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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趣事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打工趣事》中國當代作家張志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打工趣事

在省城的一條大街上,東暉公司的董事長吳姍姍開車回家,不慎颳倒了一個人,她停下車,一位二十七八歲的漢子倒在地上。仔細看去,那人是在扶一位老太太,因為弓着腰才被撞倒的。

吳姍姍沒有驚慌,只要不出人命,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她走到那人面前說:「哎,你沒事吧,我告訴你,那些耍賴的手段,我可不吃那一套。」

老太太發怒了:「你會說話不,我沒站穩他都能扶我起來,這樣的人怎麼會賴你?」

有幾位路人也過來勸說,並架起那人進了汽車,七嘴八舌地說:「美女,先和人家到醫院檢查一下吧,有病治病,無病更好,畢竟是你的責任,去趟醫院又無傷大雅,省下別人說七道八的。」

吳姍姍自知理虧,還是拉着江舟去了醫院。醫生說他有點腦震盪外,就是腳踝有點肌肉拉傷,塗點舒筋和血藥水就行,不用住院,回家靜養十來天就差不多的。

這也難為了吳姍姍,不知道他的家在哪裡,只能先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別墅里,先讓保姆照顧一下吧。

吳董的別墅是三層小樓,她和保姆把江舟安置在一個房間裡,囑咐保姆給他弄點飯吃,又留下一些錢說:「先幫他擦個澡,給他換一身新衣服,你看他身上都餿了。」

保姆一一答應照辦。

第二天下午,吳董下班後,就進了江舟的房間。江舟看到進來一位美女,慌得坐起來就要下床,腳踝一陣刺痛,急忙坐在了床沿上。吳董忙說:「莫動,還是躺下說話吧。」

江舟一笑道:「沒關係,我坐着還是行的。」因為吳姍姍太漂亮,他不敢正眼面對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輕輕的。

吳董坐在沙發上,仔細打量着他,也許是經過保姆打扮,眼前的人一掃昨天髒兮兮的樣子,顯得乾淨利落,身體強壯,竟是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吳姍姍立刻升起一種要和他交流的想法。

吳姍姍笑道:「你叫江舟是吧,能告訴我你是哪路神仙嗎?」

江舟低下頭說:「無他,我是在一個工地搬磚的。」

「哪個工地,是哪個公司搞基建?你的建築公司叫什麼名稱?」

江舟說:「我是投奔表哥來的,才來了兩天,其他的都不知道。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不知道,再回到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聽保姆介紹,知道您是東暉公司的老闆,是個女強人,吳董,我想告訴表哥我的位置,行嗎?」

吳姍姍說:「好吧,你把你表哥的號碼告訴我,我來處理。」

昨天江舟的手機弄丟了,就把一串號碼報給她,吳姍姍隨即摁了出去。電話接通後,吳董說:「你是江舟的表哥吧,他受了點小傷,沒有大礙,過幾天我就把他送回去,拜拜。」

「好霸氣啊,」江舟心裡說,「以後和她說話可得加倍小心的。」

一個禮拜後,江舟已經下床,只是不能劇烈地活動。他頭腦清晰,吐字沒有廢話,愛讀書,經常幫保姆干點力所能及的家務,保姆見了吳董就喋喋不休地誇他。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流,吳姍姍對他有了大致的了解:他是大學生,是計算機專業的,愛好體育,在業餘武術隊練過拳腳。缺點是農村出身,還沒有達到城市青年的外觀素質,年齡二十八歲,未婚,這是頭一次外出打工。

江舟對吳姍姍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她三十歲,未婚。大學畢業後父親因病去世,母親耐不住寂寞,嫁給了前夫的一位好友。吳姍姍性格天性堅強,獨自撐起了父親的公司,可以信任的人又少,感到壓力山大。

到明天他就要離開這裡了,晚上,吳姍姍照常進了他的房間,第一句話就笑問道:「江舟,你說我漂亮嗎?」

江舟不敢正視她,實話實說道:「漂亮啊,特別是你笑的時候,就像小溪歡快的流水,無私,敞亮,聽到您的笑聲,就是一種享受。」

「既然如此,你願意留下來跟着我幹嗎?」她感到太累了,很想找一個看得上的人幫她一把,或是司機,或是保鏢,哪怕是個男秘書都行,至於身份,隨便別人議論去吧。

這太突然了,使得江舟手足無措,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許久,他才怯怯地問道:「吳總,我能跟着你幹什麼呀?」

吳姍姍毫不猶豫地說:「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殺豬你刮毛,我罵架你撐腰,我上樹你搭肩,我殺人你遞刀,咯咯咯咯,你敢嗎?」

江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用力搖着頭說:「不明白,吳總,咱不興耍着人玩的哈。」

「我才沒有那閒功夫呢,你會開汽車嗎?」

「回吳總,我有駕照,就是開得不太熟練。」江舟回道。

「行啊,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我行動你開車,我挨揍你保鏢,我開會你陪着,我吃飯你吃飯,我睡覺你睡覺。沒有節假日,沒有工作時間,總之是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月工資兩萬元。」吳珊珊看了看手錶,說:「給你兩個小時的考慮時間,考慮好了就去我得臥室報道,不同意你就打點一下,明天滾蛋。」說完就走了出去。

江舟呆呆地陷入了深思,想着在工地搬磚,天天一身臭汗,一天工作十個小時才賺七八千元,到了晚上在床上一躺,渾身骨頭就像散了架一樣。吳總那麼漂亮,專為她一個人服務,活兒輕,工資又高,何樂而不為呢?再說自己出來打工,不就是為了賺錢的嗎?

江舟很快做出了決定,立刻上了二樓,看到吳姍姍坐在電腦前瀏覽表格,就堅定地說:「吳總,今後就跟你幹了。」

吳姍姍關掉電腦,二話不說,跳過來就把江舟撲在床上,江舟不知道會是這樣,兩個人又沒有任何合同的束縛,只得木木的接受了她的一切。

第二天吳姍姍沒有上班,讓江舟先去理髮,然後拉着她去了商場,西服領帶皮鞋的買了好多提留。回家後,對江舟進行了全面包裝,使他又換了一個人。吳姍姍越看越喜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去照照鏡子,看看有沒有變化。」

鏡子裡的人高高的個子,風流瀟灑,和原來的江舟判落兩人,心中罵道:「怪不得有錢人愛打扮啊,真TM人靠衣裳馬靠鞍啊,想不到老子也是個超帥哥呀。」

下來的一周之內,吳董把他當做公司內的高管重點培訓,包括站姿,坐姿,走路吃飯喝茶,及待人接物等一一指導。之後他們兩個就成雙入對地出入各種場合,哪怕是走在路上,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回頭率很高。

一個晚上,江舟問出了一句憋了很久的話:「姍姍,你長得這麼漂亮,又事業有成,為什麼不結婚呀?」

姍姍嘆了一口氣說:「你想啊,像我這種條件培養出來的孩子,如果聰明,肯定會去國外留學,只要去留學就有可能叛國,那就等於我受了罪,花了錢,反而給外國人培養了人才。如果我生的是個笨蛋,就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胡作非為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這樣的後代,連我的家業都守不住,要他們何用?當然,這與父母的教育有關,可整個社會的思想教育提不起質量,單靠家庭的教育是杯水車薪的。」

「我不缺錢,到我老了的時候,給自己存上足夠的錢,找幾個年輕的服務員和我做伴,在自己的別墅里養老,誰把我照顧得好,我就把別墅和存款留給誰,至於公司,我會捐獻給社會的,我想總不會挨罵的吧。」

聽了她的話,江舟心裡酸酸的,雖然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從大局看,這種心理是消極的,是因噎廢食的。於是他就有了一個想法,要用自己的行動,和語言來影響她,使她的思想逐漸健康起來。

有一次在談判桌上,那位李老闆幾杯酒下肚後,根本不談合同的事,雙眼色眯眯地盯着吳姍姍,身子也慢慢地向她移動。江舟忽然心生一計,說:「二位慢慢聊,我去買包香煙哈。」說完就出門而去。

吳姍姍很是生氣,正需要江舟保護的時候卻躲了出去,恨得牙根直痒痒。李老闆抓住機會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吳姍姍不斷地推拒他,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欲望,在擁抱和撕扯她的同時還口出狂言,說如果不從了他,就不會在合同上簽字。

吳姍姍在極力掙扎中,心中大罵江舟:「你算什麼保鏢啊,我都快被這個畜生上了你都不管,我非辭了你扔進垃圾箱不可。」

那人色膽包天,獸性大發,他料定吳姍姍為了利益不會無所顧忌,飛快的把門鎖死,回來後就上下其手,撕爛了她的衣服,竟除掉了吳姍姍的所有上衣,眼見得吳姍姍就要遭到毒手了。

當那人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後,江舟及時出現,飛起一腳踹向他的肋部,那人竟翻着滾兒被包間地門擋住,好半天起不來。等喘過氣來後大罵道:「誰TM的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江舟抓起他的頭髮,拖到餐桌上摁住他,讓他側着臉看完錄像,往沙發上一扔說:「李總,你說這個大片交給你老婆呀還是交給公安局,或是交給電視台亮亮相啊?」

其實江舟沒有走,他只是弄得房門響了一下,乘他兩個撕扯的時候,悄悄地藏在了窗簾背後,把剛才的一切都錄下像來。

無奈,李總只得服軟,跪着求饒後,抹着眼淚鼻涕的在合同上簽了字,也無法確定江舟有沒有備份,眼看着江舟在手機上刪除了錄像後,才灰溜溜地甩門而去。

江舟給她披衣服的時候,正在抽泣的吳姍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哭道:「你個沒良心的,讓我以身犯險,差一點就被他得手了,我以後還怎麼活呀?」

江舟捂着臉委屈地說:「吳總,就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受到半點沾污,再說這些都是你教給我的,說做商人就要動心機,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嘛?」等吳珊珊情緒穩定後,江舟給她倒了一杯水說:「吳姐,你先休息一會,我先去給你買衣服哈。」

江舟走後,臉上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竟然打開音箱,隨着音樂跳起舞來,加上她那撕成布條的衣服隨着舞步飄動,別有一番風味。是啊,一個五百多位員工的的公司,他們的吃喝拉撒都指望她一個人,簽下一個大的合作合同,這裡面的分量有多麼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為此,她為有江舟這個幫手而驕傲,思量着,以後辜負了誰也絕對不辜負他。

其實,江舟何止這一次功勞啊,吳姍姍早已對他有了說不清的依賴。

轉眼多半年過去了,一天中午,江舟坐在電腦前,用心研究着老闆交給他的任務,那就是研究,和公司有業務來往的老闆們的個人資料,老闆告訴他,只要江舟待在別墅里有時間,這就是他的主要任務。

聽得說話聲,他急步下樓,忽然眼前一亮,兩個大美女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吳姍姍一笑說:「江舟,很意外吧?我介紹一下,她叫周瑩,在公司門前轉悠三天了。她是外地人,自稱是大學文憑,看她長得順溜,我就把它撿來了,就讓她在我辦公室做個文秘吧。」

又說:「周瑩,這位名叫江舟,和我都是這裡的主人,他的話你也要聽。有一條我得交代清楚,我怕貓兒偷腥,你不得住在這裡,東側三百米有一棟高層樓,我有一處小居室,你就先住在那裡,回頭我讓保姆領你過去,有啥事就和保姆和江舟說一聲,我走了。」

保姆就提起周瑩的行李說:「周姑娘,跟我走吧。」周瑩回過頭來,和江舟的目光碰在一起,兩人都以微笑回禮。

時間在忙忙碌碌中行走,周瑩和江舟成了吳姍姍的左右手,公司也在順風順水中發展着。兩年後的一天,周瑩的肚子實在無法保密了,就向吳姍姍匯報說:「吳總,很不好意思,我懷孕了。」

吳姍姍先是一驚,繼而生氣地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周瑩低着頭,忐忑地說:「他在鄰省一個公司做高管,嫌我是農村的,先是來過幾次,後來聽說和他女老闆好上了,已經好久不接我電話了。」

吳姍姍氣得來回走着,一個勁地罵道:「人渣,人渣,」繼而問道:「周瑩,你打算怎麼辦啊?」

「吳總,孩子已經六個月了,無法再做人流了,再說孩子是無罪的,我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你說行嗎?」

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是把周瑩開除了都不解恨,可是再看看周瑩那張俊倩善良聰明又無辜的臉龐,再想到她在公司做的貢獻,也真捨不得攆她走。

「吳總,」周瑩含着眼淚說:「我知道對不起你,就是你開了我也在情理之中。為了報答你的知遇之恩,你再找一個人來,趁我還沒有臨盆,我不要工資,我義務給你培訓一個秘書行嗎?」

看到周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吳姍姍心軟了,說:「女工有休產假的權利,就按你說的辦吧,等生完了孩子,你還做你的秘書,你一個人也確實太累,帶着副手一塊兒干吧。」

三個月後,周瑩順利產下一個女嬰。出院後,吳姍姍買着禮物去看她,正好江舟也在,她看到小娃娃胖乎乎的小臉蛋,小胳膊小腿胡亂撲楞着十分可愛,看到娃兒的臉蛋有點熟悉,又說不準像誰。心中忽然母性大發,恨不得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真有立刻把孩子抱走的感覺

此時江舟走過來,逗着孩子說:「你吳姨來看你了,快叫吳姨。」

周瑩點着江舟的腦門子說:「你傻呀,才幾天呀,怎麼會叫吳姨呢?」

通過對他們的觀察,吳姍姍忽然意識到,眼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是多麼溫暖幸福啊。他們雖然騙了自己,可是他們僅僅是為了生存呀。

吳姍姍猜對了,他們的確是兩口子,都是待業大學生,劉瑩的到來,是江舟一手安排的。

看到這一幅溫暖的畫面,吳姍姍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願望,她想有個家,也想有個孩子。她在猶豫着,自己是立刻終止避孕措施呢,還是給緊追着她不放的男同學,回一個電話呢? [1]

作者簡介

張志成,筆名,瘋子,山東淄博周村人,石油工人,機械工人,已退休。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