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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stone讨论 | 贡献2019年1月24日 (四) 00:36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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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北京各校學生經過秘密籌劃,於5月4日舉行示威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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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1919年5月4日起始于中国北京的一场爱国运动和思想、文化运动。这场运动开始以学生为主力,举行大规模的罢课、游行、演讲、示威活动,后期受到社会下层工人和爱国认识支持和响应,出现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工人罢工。

背景

1919年1月,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胜国在法国巴黎召开“和平会议”,巴黎和会决定将德国在中国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此消息传到中国后,北京学生群情激奋,学生、工商业者、教育界和许多爱国团体纷纷通电,斥责日本的无礼行径,并且要求中国政府坚持国家主权。在这种情况下,和会代表提交了关于山东问题的说贴,要求归还中国在山东的德租界和胶济铁路主权,以及要求废除“二十一条”等合法条件。但结果,英、美、法、日、意五国不顾中国呼声,在4月30日终于签订《协约国和参战各国对德和约》,即“凡尔赛和约”。巴黎和会中国外交失败,直接引发了中国人的不满。

学生代表

  • 罗家伦(1896-1969),《北京学界全体宣言》起草人、五四游行总指挥。浙江绍兴人,字志希。倡导新文化运动、白话文运动。前国立中央大学校长、清华大学首任校长。逝世于台北
  • 傅斯年(1896-1950),山东聊城人,字孟真。研究历史语言。逝世于台北。
  • 段锡鹏(1897-1948),北京大学学生会会长、北京中等以上学校学生联合会会长、全国学生联合会会会长。江西永新人,字书贻。逝世于上海。
  • 许德珩(1890-1990),江西省九江市人。创立九三学社。曾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病逝于北京。
  • 张国焘(1897—1979),北京学生联合会讲演部部长。江西萍乡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者之一。

五四運動中,自發產生了兩位影響最大的學生領袖:傅斯年和羅家倫。這兩人當時都是國立北京大學的在讀學生,經歷了這一場運動後,兩人的名字,幾乎舉國皆知,享有巨大的聲望。要是投身政界,可以說,這兩人都有着很高的起點,然而,他們二人卻最終都選擇了學術為主的道路,並辛苦耕耘一生,為現代學術在中國的開枝散葉做出了巨大貢獻。[1]

五四精神概念的提出

五四运动,其主力是学生和青年,他们的爱国精神、开拓精神、不断拼搏精神、为真理和正义而战的精神、不畏强暴和黑暗政治精神值得任何时代的青年和学生学习。

顧兆熊,北京大學教授、教務長,在1919年5月4日天安門集會游行后的第五天,5月9日《晨報》的“評壇”欄上發表《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評論,是目前見到的最早有關“五四”的文獻資料:

顧兆熊稱5月4日的行動為“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是鏟除“舊秩序”與惡社會,建設新秩序、新社會的“示威運動”﹔是反對“舊道德”(“被動的道德”“舊時之偽道德”),提倡“新道德”(“主動的道德”)的“示威運動”﹔是“良善分子與惡劣分子”的“可貴”的“決斗”。他從這場運動展望國家的未來,對前途充滿憧憬:“吾觀此次學生之示威運動,似青年之精神的潮流,已有一種趨勢。倘再輸以詳確之學說,教以真道德之實質與決斗之作用,則將來之社會,必可轉病弱為強健也。”

顧兆熊把5月4日的集會游行界定為“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而所謂“運動”至少有以下二種涵義:一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二是為目標進行的努力和抗爭。中國國民可算是由害怕帝國主義、怨恨帝國主義到反抗帝國主義了,這是我國民族反抗帝國主義的第一聲。顧兆熊把集會示威游行上升到“運動”的層面,這個“定性”充分表現了一位北大教授的敏銳和卓識。

北大學生領袖的羅家倫對顧兆熊所說的“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作出了更准確、更鮮明的歷史定位。他在5月26日《每周評論》第23號上發表的《五四運動的精神》一文中率先提出了五四運動這個詞,比“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的提法更簡潔、更清晰、更嘹亮。尤其是他提升出來的“精神”兩字,其意義極其深遠。

羅家倫鄭重提出:“五四運動”不僅僅是“感情”的,也是“理知”的﹔不僅僅是“青年運動”“政治的運動”“國家的運動”“國民運動”“民族運動”“打破惡社會制度的運動”,也是一場波瀾壯闊的“思想文化運動”。“五四運動”折射出來的最可寶貴的是一種“精神”!

羅家倫將“五四運動”的精神歸為“三種”:

  • 第一“是學生犧牲的精神”﹔
  • 第二“是社會裁制的精神”﹔
  • 第三“是民族自決的精神”,並三呼萬歲:“學生犧牲的精神萬歲!”“社會裁制的精神萬歲!”“民族自決的精神萬歲!”

張東蓀是現代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上海《時事新報》的主編。5月27日,張東蓀在上海《時事新報》“時評”欄發表《“五四”精神之縱的持久性與橫的擴張性》,提出了“五四精神”這個詞。雖說該文比羅家倫的《“五四運動”的精神》晚一天發表,但“五四精神”的這一提法,比羅家倫“‘五四運動’的精神”更鮮明、更凝練、更科學。

張東蓀將“五四運動”精神概括為“雪恥除奸的精神”。所謂“雪恥”指的是“反抗帝國主義者的侵略”﹔所謂“除奸”,指的是“改造腐敗不中用的政府”。[2]

參考來源

  1. 五四運動影響最大的兩位學生領袖:傅斯年與羅家倫. 每日頭條. 2017-05-07 [2019-01-23] (中文). 
  2. 商金林 來源:人民政協報. “五四運動”和“五四精神”. 中國共產黨歷史網. 2017-05-15 [2019-01-23] (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