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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式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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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式耜 | |
原文名 | Shisi Qu |
出生 |
1590年 中國江蘇 |
逝世 | 1650年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明末詩人 |
知名作品 |
《瞿忠宣公集》 |
瞿式耜,瞿式耜(1590年~1650年)字起田,號稼軒、耘野,又號伯略,漢族,江蘇常熟人,明末詩人、民族英雄,南明政治人物。
瞿式耜(1590~1650)字起田,號稼軒、耘野,又號伯略,漢族,江蘇常熟人,明末詩人、民族英雄,南明政治人物。崇禎一朝官至戶科給事中。晚年參加抗清活動,擁立桂王朱由榔。順治四年,城破被捕,與張同敞同在桂林風洞山仙鶴嶺下英勇就義。
生平簡介
瞿式耜(sì)明萬曆十八年(1590)八月八日(9月6日)生。祖父瞿景淳,官至 禮部左侍郎,父瞿汝說,曾任善膳司官員、湖南學政。拜錢謙益為師,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進士,後授江西永豐知縣,有惠政。天啟三年(1623)丁父憂返里,與西洋教士艾儒略(JulesAleni)往還,後受洗入教,聖名多默(Thomas),曾為艾氏所著性學觕述作序。
崇禎元年(1628),擢戶科給事中,屢疏劾斥掌權佞臣,帝多采其言。後遭溫體仁、周延儒等排擠陷害,與其師錢謙益同貶削,繼而罷歸常熟。式耜在鄉頗治園林,以詩酒自遣,集大儒雋語為《媿林漫錄》十卷。
崇禎十七年,北都陷,福王立於南京,起式耜應天府丞,旋擢為右僉都御史,巡撫廣西。
弘光元年(清順治二年,1645)夏,抵梧州,時南京已破,魯王監國於紹興,唐王亦稱號於福建,靖江王亦於稍後監國於桂林,式耜以為當立者應為永明王由榔,故與丁魁楚等合力擒靖江王,亦不入閩就唐王封職。
翌年,唐王殉國,由榔立於肇慶,式耜進吏部右侍郎。後清兵破贛州,帝走梧州,式耜仍留肇慶。明年,改元永曆,清兵陷肇慶,乃走梧州,旋護帝至桂林,晉兵部尚書。式耜曾自澳門借得葡兵三百人、重炮數門,故一時收復失地甚多,桂林亦因之而久守。式耜後封臨桂伯。
永曆四年(1650年),朝臣互詆,糧餉匱乏,清兵自全州進,桂林大亂,城中無一兵,式耜獨不去,與總督張同敞(張居正之孫)相對飲酒,日賦詩唱和,得百餘首。後從容就逮,孔有德勸降,不屈。又於囚中作臨難表疏,閏十一月十七日(12月25日)與同敞偕死。式耜等鞠躬盡瘁之操,誠可謂無少虧損矣!
人物小傳
瞿式耜,字起田,號伯略,別號稼軒。宜居常熟藕渠,祖父瞿景淳中會元後遷居城裡,所在街被稱「會元坊」(現在中巷西段)。式耜生於明歷十八年(1590年)。二十七歲時,中進士。第二年,出任江西吉安府永豐縣知縣,已嶄露政治才能。天啟年間,太監魏忠賢專橫跋扈,殺害正派人士。式耜離職家居,周情受害者,不為惡勢力屈服。
崇禎元年(1628年),任戶科經事中,這種官職的設立,原意是對政府部門起一定監察作用,他覺得可以舒展抱負了。七個月里,連上二十多封奏疏,他竭力主張:要挽回危局,必須「回本清源」,抨擊還高居相位的魏忠賢餘黨,為被害人昭雪,扶持正氣。對朝政設施,多所建白。當時,滿洲貴族努爾哈赤自稱「滿洲汗」「後金」(以後改稱「清」),和明王朝分庭抗禮,不斷向南入侵。式耜早有警覺,連上好幾封奏疏,要求增儲軍糧,教練士兵修好邊牆,講求武備,舉薦徐光啟、李之藻、孫元化等一批能臣。可是瞿式耜的行動觸犯了當權者的利益。卻遭到溫體仁、周延儒等排擠陷害,不久,被削職回家。
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農民起義軍攻下北京,崇禎帝在煤山自殺。滿洲貴族趁吳三桂借兵機會,大舉進入山海關。農民軍措手不及,退出北京。五月,清順治帝進入北京,開始武力征服全中國。與此同時,明福王朱由崧在南京建立弘光政權。瞿式耜被任命為廣西巡撫。
瞿式耜認為,廣西在祖國西南一角,山重水複,進可以攻,退可以守,是舉足輕重的戰略要地,就帶着邵氏夫人向廣西進發。半路上,南京陷落,到處人心惶惶。到梧州上任,他督促生產,勸告人民安心耕種;一面招募士兵,認真訓練,修築城堡,加強防守。在短短時間裡,浮動的人心,逐漸安定下來。
繼弘光以後,明唐王朱聿鍵在福州建立隆武政權,繼續抗清。不意在桂林的靖江王朱亨嘉不承認隆武政權,自稱「監國」,建立小朝廷。派人拉攏瞿式耜。被式耜嚴詞拒絕,寫信責備亨嘉:國家正處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福建已立帝復國,應該齊心協力挽救危難,怎能鶴蚌相爭,還通知少數民族的武裝力量,又遭拒絕,不禁腦羞成怒,帶兵趕到梧州,用武力威脅。式耜被橫拖倒曳,還是面不改色,斥責那種罪惡行徑。於是,被帶回桂林,囚禁起來。
隆武政權的軍隊,把亨嘉打得走投無路。亨嘉困桂林,只得勸說式耜協助守城。式耜聯絡好亨嘉的軍官焦璉,和城外軍隊取得聯繫,時應外合,把亨嘉擒獲。這次分裂活動被粉碎了。
隆武二年(1646年)八月,清兵破汀州,隆武帝被殺。消息傳來,瞿式耜和大臣們擁立桂王朱由榔做皇帝,年號「永曆」。原意希望他能發奮圖強,抗擊清兵,收復失地。哪知朱由榔是個怯懦無能,貪生怕死的「逃跑天子」。敵兵遠在幾百里外,一有警報,就溜之大吉。有一次,由榔在桂林,聽到平樂被襲,馬上要逃到全州。式耜反覆勸說,甚至痛哭流涕也不聽。臨走時,要式耜一起走。式耜說:「皇上要我一起走,是對我關心,但我負有保衛桂林的責任,就是為它犧牲,也心甘情願。」自請留守桂林。在那樣艱苦歲月里,他不動搖,不後退,沉着指揮,依靠軍民團結,短短的十四個月里,抗擊了清兵三次對桂林的進犯。
第一次, 永曆元年(1647年)三月,清兵已攻陷平樂,式耜估計敵人必然要爭奪桂林,一面調度糧草,一面把駐在黃沙鎮的焦璉部隊調回桂林。式耜把自己俸銀也湊上去犒賞將士。冷不防第二天上午清兵突然襲擊桂林,攻入文昌門。式耜沉着指揮,依靠焦璉、白貴、白玉等部隊奮勇廝殺,清兵全面潰退。
第二次, 就在那年五月,奉命到桂林駐防的劉承胤部和焦璉部發生摩擦,劉部大掠桂林而去,焦部也出駐白石潭。式耜估計形勢危急,促焦璉回城,並把久雨淋壞的城牆缺口修復,要他們協力同心,嚴加防守。清兵偵知桂林已是空城,又在兵變之後,人心惶惶,就再一次襲擊桂林。滿以為這一下子不費吹灰之力可占桂林,因此不但把準備奪下城池後的官吏委派停當,連一切應用什物也帶了來。沒想到式耜從容指揮,分門防守,發炮轟擊城外敵兵,自早到午,連續作戰。式耜帶領守城官吏,把存儲的糧食,蒸成飯,送到前線。 第二天清晨,焦璉率部隊冒雨出擊,出乎敵兵意外,棄甲丟盔,紛紛逃竄。預伏在隔江的軍隊,炮銃齊發。清兵被打得落花流水,望到山上樹木,也當作明朝軍隊,真所謂「草木皆兵」了。
第三次是永曆二年(1648年)。那年二月,聯明抗清的農民軍將領郝永忠,在靈川戰役中受挫,退到桂林,受到當地駐軍的歧視,發生了所謂「二月兵變」,事態擴大了,永忠還派軍官保護瞿式耜。以後,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式耜也只得退駐樟木港。三月初回城,料理善後事宜,首先是安定人心,加強戰備。督師何騰蛟帶兵來保衛桂林。二十二日,清兵果然又一次進犯桂林。式耜和騰蛟研究作戰方略,指揮三路出擊,將士奮不顧身,反覆衝殺,清兵全面潰退。桂林幾次轉危為安,大大發定了民心,鼓舞了鬥志。式耜當時以大學士兼吏、兵兩部尚書,力主調和主客,聯合農民軍共同抗清,又由於何騰蛟指揮得當,各路軍隊相互配合,取得了麻河、全州等幾次大戰役的勝利;降清將領金聲桓、李成棟等先後反正,聲勢稍振。就是何騰蛟殉國後,式耜兼任督師時,還陸續收復靖州、沅州、武岡、室慶等府縣。無奈小朝延里仍名是爭權奪利,猜忌傾軋,甚至企圖牽制式耜;部隊又長期戰鬥。得不到休整,大大削弱了戰鬥力。
永曆四年(1650年),全州再度陷落,嚴關失守,前線潰退下來的官軍,沿途擄掠,秩序大亂。駐城將領不戰而逃。式耜氣憤到極點,捶胸頓足說:「國家把高官厚祿給這些人,現在這 般行徑,可恥!可恥!」形勢越來越壞,男女僕從也走散了。他的侍從武官備馬請他出城暫,勸他說:「大人是國家棟樑,一身關係國家安危,突圍出去,還可號召四方愛國志士,再幹大事。」又說:「二公子(玄銷)經歷千難萬苦,從常熟趕來看大人,只需暫避一下,父子就能見面了。」式耜揮揮手說:「我是留守,我沒有守好這個地方,對不起國家,還顧什么子女!」整整衣冠,端坐在衙門裡。 總督張同敞,從靈川回桂林,聽說城裡人已走空,只有瞿式耜沒走。同敞平時十分敬重瞿式耜,知道他的為人, 意識到他已抱定殉國的決心,立即泅水過江,趕到留守衙門,見式耜說:「形勢這麼危急,你怎麼辦?」式耜說,「我是留守,有責任守好這地方,『城存與,城亡與亡』。今天,為國家而死,死得光明磊落。你不是留守,為什麼不走」同敞聽了,突然嚴肅起來,說:「要死,就一起死,老師,你難道不允許我和你一起殉難嗎?」就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和式耜一起飲酒,談笑自若。東方漸漸發白,清兵衝進衙門,要捆綁他們。式耜說:「我們不怕死,坐等一夜了,用不着捆綁。」和同敞昂首闊步走出衙門。
這次攻陷桂林的是清定南玉王孔有德,是降清的漢奸,原大明登州守將。他一心想收降式耜瞿式耜,那年正月,曾寫信勸降。程式耜「焚書斬使」,作了明確答覆。這次聽到式耜被俘,很高興,看到瞿式耜進來,讚嘆着說:「你是瞿閣部嗎?好閣部!」式耜笑笑說:「你是王子嗎?好王子!」這是有意嘲諷他降清接受定商玉封號。孔有德還是和顏悅色的勸降,反覆引譬,都被式耜嚴詞拒絕。孔不認識張同敞,要他跪。同敞不跪,反而揭孔的老底,破口大罵。孔惱羞成怒,打同敞耳光;手下的衛士,有的撳同敞頸椎骨,要他低頭;有的用刀背敲同敞膝骨,要他下跪。臂骨被打折,一隻眼睛被打瞎。式耜看到這種暴行,遏制不住心頭憤怒,挺身遮住同敞大聲說「這是總督張同敞,是國家大臣,他和我一樣抱定為國犧牲的決心,要死,我們一起死,不得無禮!」孔有德知道一時無法勸說,命令把兩人囚禁在風洞山(今稱疊彩山)臨時監獄裡。
瞿式耜在囚室里,孔有德仍然不止一次地派人勸降,都被拒絕。他寫了不少詩,突出地反映了堅貞不屈的民族氣節以及忠貞不渝,為國獻身的精神,與同敞唱和,有名的《浩氣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成的。在詩里,他把自己比做漢朝時身陷匈奴,冰天雪地中苦熬十九年而不屈的蘇武,比做南宋末年支撐半壁江山,抗擊元朝軍隊,終於力盡被俘、殺身成仁的文天祥。他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卻念念不忘國家的抗清大業。他寫了一封密信給焦璉,告訴他清兵在桂林的虛實情況,要他迅速襲擊桂林。恐怕因自己囚禁而焦璉有所顧慮,又叮囑說:「事關中興大計,不要考慮我個人得失。」這封信被巡邏兵搜獲,獻給孔有德,孔知道無法改變他報國的決心了。閏十一月十七日上午,幾個清兵,到囚室來要他們出去。式耜看到這情況, 心裡明白,面不改色,寫下一首絕命詩,連同《浩氣吟》詩稿放在矮桌上,從容走出獄門。遇到張同敞,同敞說:「今天出去,真痛快!死得好!」兩人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連清兵也感動得流下淚來。兩人在仙鶴岩(風洞山南),慷既就義。
式耜殉國後,永曆朝給諡「文忠」。永曆六年(1652年)七月,聯明抗清的原農民軍將領李定國收復桂林,要為瞿式耜立祠紀念,並召見其孫瞿昌文,支持昌文為祖父歸葬故鄉虞山拂水岩牛窩潭。康熙十八年(1679年),遷葬於虞山拂水岩牛窩潭。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追諡「忠宣」。
瞿式耜著有詩文十卷,道光十五年(1835年)有木刻本 《瞿忠宣公集》。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增補校訂出版改稱,《瞿式耜集》。1986年出版的《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文學》有「瞿式耜」專條,稱讚他的詩作,「充滿着激越的愛國熱情」,中國文學史把式耜列入愛國詩人行列。
人物評價
瞿式耜、張同敞在可以轉移的時候不肯轉移,寧可束手待斃,這種現象在南明史上並不少見。究其心理狀態主要有兩點:一是對南明前途已經失去了信心。張同敞在桂林失守前不久對友人錢秉鐙說:「時事如此,吾必死之。」錢氏開導說:「失者可復,死則竟失矣。」同敞傷心備至地回答道:「雖然,無可為矣!吾往時督兵,兵敗,吾不去,將士復回以取勝者有之。昨者敗兵踣我而走矣,士心如此,不死何為?」瞿式耜的經歷比張同敞更複雜,他既因封孫可望為秦王事不贊成聯合大西軍,對郝永忠、忠貞營等大順軍餘部忌恨甚深,而傾心倚靠的永曆朝廷文官武將平時驕橫躁進,一遇危急或降清或逃竄,毫無足恃,已經感到前途渺茫了。其次,根深蒂固的儒家成仁取義思想也促使他們選擇了這條道路。與其趁清軍未到之時離開桂林也改變不了即將坍塌的大廈,不如待清軍入城後,以忠臣烈士的形象博個青史留名。儘管這種坐以待斃的做法多少顯得迂腐,還是應當承認瞿式耜、張同敞的從容就義比起那些貪生怕死的降清派和遁入空門、藏之深山的所謂遺民更高潔得多,理應受到後世的敬仰。 ——《南明史》,顧誠
史書記載
瞿式耜,字起田,常熟人。禮部侍郎景淳孫,湖廣參議汝說子也。舉萬曆四十四年進士。授吉安永豐知縣,有惠政。天啟元年調江陵。永豐民乞留形具神生荀子提出的命題。《荀子•天論》稱:「形具而,命再任。以憂歸。崇禎元年,擢戶科給事中,疏言李國?普宜留內閣,王永光宜典銓,曹於汴宜秉憲,鄭三俊、畢懋良宜總版曹,李邦華宜主戎政。帝多采其言。俄陳朝政不平,為王之寀請恤,孫慎行訟冤,速楊鎬、王化貞之誅,白楊漣、左光斗結毒之謗,追論故相魏廣微、顧秉謙、馮銓、黃立極之罪。因言奪情建祠之朱童蒙不可寬,積愆久廢之湯賓尹不可用。帝亦納之。又極論來宗道、楊景辰附逆不可居政府,二人旋罷去。御史袁弘勛劾大學士劉鴻訓,逆黨徐大化實主之。川貴總督張鶴鳴先已被廢,其復用由魏忠賢。式耜並疏論。已,頌楊漣、魏大中、周順昌為清中之清,忠中之忠,三人遂賜諡。未幾,陳時務七事,言:「起廢不可不核,升遷不可不漸,會推不可不慎。諡典宜嚴,刑章宜飭,論人宜審,附璫者宜區分。」又極論館選奔競之弊,請臨軒親試。末言:「古有左右史,記天子言動。今召對時勤,宜令史官入侍紀錄,昭示朝野。」事多議行。時將定逆案,請盡發紅本,定其情罪輕重。又言宣府巡撫徐良彥不附逆奄,為崔呈秀誣劾遣戍,亟當登用。良彥遂獲起。
式耜矯矯立名,所建白多當帝意,然搏擊權豪,大臣多畏其口。十月詔會推閣臣,禮部侍郎錢謙益以同官周延儒方言事蒙眷是人的徹底解放,它的局限性是私有制的存在;人類解放是,慮並推則己絀,謀沮之。式耜,謙益門人也,言於當事者,擯延儒弗推,而列謙益第二。溫體仁遂發難,延儒助之。謙益奪官閒住,式耜坐貶謫。式耜嘗頌貴寧參政胡平表殺賊功,請優擢。其後平表為貴州布政使,坐不謹罷。式耜再貶二秩,遂廢於家。久之,常熟奸民張漢儒希體仁指,訐謙益、式耜貪肆不法。體仁主之,下法司逮治。巡撫張國維、巡按路振飛交章白其冤,不聽。比兩人就獄,則體仁已去位,獄稍解。謙益坐削籍,式耜贖徒。言官疏薦,不納。
詩文選摘
【絕命詩】
從容待死與城亡,千古忠臣自主張;
百三年來息澤久,頭絲猶帶滿天香。
【詠梅贈王烏程方輪調官歸里時以不阿烏程相致調】
傲隱風霜不受侵,未開先有歲寒心;
水魂夕臥羅浮月,王骨朝凌度嶺陰。
非為背時驚獨立,祇緣孤性托高岑;
笑他桃李爭春色, 不入騷人白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