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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胡奧·皮爾斯 Maria João Pires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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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胡奧•皮爾斯
瑪利亞•胡奧•皮爾斯
出生 1944年
國籍 葡萄牙
職業 鋼琴家

瑪利亞•胡奧•皮爾斯(MariaJoaoPires1944-)葡萄牙女鋼琴家。在 近代世界樂壇上,女鋼琴家可謂是鳳毛麟角,葡萄牙出生的皮爾斯以精湛的演奏技藝和獨特的藝術處理方式,成為眾多著名鋼琴家中的一位佼佼者,其演奏不像巴西女鋼琴家奧爾蒂斯那樣輕柔灑脫,而以細膩、典雅、秀麗、嫵媚而享譽世界。 她與小提琴家杜梅組成的二重奏,是目前活躍在世界樂壇的最佳組合,深得各種媒體和樂迷們的好評。皮爾斯擅長演奏莫扎特和肖邦的作品,其演奏和錄製的莫扎特鋼琴奏鳴曲、肖邦前奏曲集散發出濃郁的法國沙龍氣息。 而肖邦夜曲則在浪漫氣氛里,蘊涵着些許陰柔。和大名鼎鼎的阿格里奇一樣,女鋼琴家皮爾斯也是當今世界鋼琴舞台上的一佼佼者。 在人們的眼中,皮爾斯沒有阿格里奇那種頗具戲劇感染力的踔厲風姿,也不如阿格里奇那般聲名顯赫。但是就純粹的演奏韻味和藝術品位而言,皮爾斯的魅力並不遜於阿格里奇。 這,只要你聽過她的琴音、她的琴脈和她營造的樂境,便可知皮爾斯的演奏是怎樣的一派蔥籠。 皮爾斯完全以慣常的手法來處理肖邦入歌的旋律,失去了了肖邦式的旋律色彩。節奏過於隨意,而音色不僅太過明亮而且空洞,失去了朦朧曖昧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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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軼事

「我出去幹活兒的時候總是挺高興----能掙點錢收拾我的農莊了。錢掙夠了以後我就再也不用出去羅。」「這個當今最著名的舒伯特、肖邦和莫扎特的演繹者之一就這麼稱呼開演奏會,錄唱片。而她的合作者,拉小提琴的杜梅眼看着她臨到上台前還輕鬆地跟人閒聊,跟孩子們在後台玩兒,目瞪口呆。

皮爾斯的家人兒女都在里斯本的市中心生活,而她平時一年中有半年時間呆在一個偏遠荒涼,人跡罕至的小農莊裡,不時抱怨照料農莊的時間不夠。 照片上的她,正彎着身子,慈愛地餵一個一歲半的黑皮膚小寶寶雞蛋吃呢。另一張照片上,已是滿臉皺紋的她抱着那孩子,臉上溢滿了母親才會有的滿足的笑容。 這個小牛犢般可愛的小傢伙叫克勞迪奧--隨了他的教父,那個大指揮克勞迪奧•阿巴多的名字。皮爾斯最小的外孫出生時,旁邊床上躺着這個被父母遺棄的非洲小男孩,皮爾斯跟家人商量了一下,立刻決定收養他,於是他成了她第五個孩子。在這個孤獨的農莊裡,平常她的臥室里準備着槍,還有各式各樣的匕首---那是她的收藏。 她說能有個農莊是自兒時以來最大的夢想。「我可不把自己當職業演奏者--只有在台上那麼一會兒我陷在裡頭。對我來說,開音樂會的日子跟平常沒什麼不同,失去開音樂會的機會也沒什麼可惜。」她真不在乎開不開音樂會。養育兒女,手指受傷,這期間都不碰琴了,她泰然處之。 「我把自己當業餘愛好者,為了掙錢造農莊彈彈琴。生活中還有好多別的事要干呢。」可你指下的音樂多麼優雅呵,我的皮爾斯。聽着舒伯特的即興曲,就好像眼看她精靈一般在鍵盤上閒庭信步,音符被她散落得飄起來,滿天都是,那麼透明,透過一顆顆音符能「看見」一個這樣的世界:每個人都能放進去一點點想象和回憶來自慰,可誰也不能說「占有」了它。 這個常常躲在農莊裡與世無爭的天才女人,緊追着舒伯特的幻想,以一種幾乎未曾雕琢過的浪漫天稟揮舞着音樂。有張CD,是她跟SERMET合作的舒伯特四手聯彈。都是些歡快的小曲。 當我感到靈感如美麗的星光在其間閃爍的時候,覺得它簡直就是驅散生活中所有煩惱的良藥---只有彈的人懷着一顆純淨深摯之心欣賞這種歡樂,才能讓它美好到了雕鏤人心的程度。聽着CD,樂句在眼前毫無掛礙地聚合與穿行着,我相信這就是我心中那個在苦痛和失意中邊活邊寫邊唱的舒伯特,可又有點懷疑皮爾斯在哪裡--真的是活在當今麼,還是在 一百多年之前呢。 我凝望着唱片封面上她蒼白而美麗的面龐,那雙充滿靈氣而又寧靜溫和得象湖水的眼睛,就覺得她該屬於另一段日子--充溢着美酒清歌,剛剛離開了維也納精神卻尚未棄其風骨的時光。更重要的是,那時候還沒有一大堆嚴酷的鋼琴比賽,那時候還沒有「古典音樂」或「高雅音樂」這種名字。 那時候還沒有CD,要是演奏者願意的話,可以固守一種精微和個人化的趣味,只要不怕局限在一個小圈子裡。我猜,那也許是肖邦的時代罷?她在1998年錄了張肖邦專輯,其中的船歌真有番旖旎的韻味,那「口氣」,仿佛是她自己寫的曲子,甚至不曾練習過。 第一協奏曲被演繹得出水芙蓉般清純飄逸,去掉了傷感的成份。那一定是被她潛心體認的,唯美的肖邦。肖邦是這樣的嗎?我不敢肯定。她的演奏並非我所期待,可誰能拒絕這麼詩意的聲音呢。 皮爾斯種菜給自己吃,還拿出去換水果。有時一些彈琴的人帶着音樂的問題來她的農莊求教,她認真地給他們一些獨特的建議,報酬就是得幫着干點農莊裡的活兒。她的夢想是把農莊弄成一個社區,讓音樂家,科學家和喜歡干農活的人在這裡交流。 她說「彈琴就是跟朋友說話。」她討厭飛到一個地方,跟一個陌生的指揮合作,彈給好多陌生人聽。既然她的成功得來幾乎不費功夫,那她幹嗎不再努力一點,爭取成為「最好」的鋼琴家併名垂青史呢?「被人尊重的需要誰都有,不過對我來說,能被親人和朋友接受就行了。」同是天賦絕才,魯賓斯坦或阿格里奇當然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皮爾斯是個神話里的人物,到處找她的錄音。說不定有一天她真的「掙夠了錢」,躲到她的「烏托邦」里不再出來了哪。她不屬於這個世界。那時她的克勞迪奧該長成個小伙子了罷,他知道是皮爾斯媽媽養大了他,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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