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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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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64 山西芮城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文學 作家 |
知名作品 |
《顏色的名字》 《通往故鄉的道路》 |
李敬澤,1964年1月出生,祖籍山西。
簡介
1980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1984年畢業後在《小說選刊》工作,任《小說選刊》雜誌編輯,1990年調至《人民文學》雜誌,歷任《人民文學》雜誌編輯、第一編輯室副主任、主任、《人民文學》雜誌副主編。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主要經歷
1964年生於天津,祖籍山西。少時隨父母先後移居保定、石家莊,1980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1984年畢業後在《小說選刊》工作,任《小說選刊》雜誌編輯,1990年調至《人民文學》雜誌,歷任《人民文學》雜誌編輯、第一編輯室副主任、主任、《人民文學》雜誌副主編。90年代中期開始批評寫作,曾獲中華文學基金會馮牧文學獎青年批評家獎。199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曾任現當選為第八屆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2014年2月任中國作協副主席。
2016年12月,任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2016年12月,當選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十屆全委會委員。
2018年9月2日,麗江古城名家講壇請來了第二位嘉賓--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李敬澤,為大家帶來了題為《飛鳥與樹--網絡時代旅行的意義》的主題講座。
著有《顏色的名字》、《紙現場》、《河邊的日子》、《看來看去和秘密交流》、《冰涼的享樂》、《讀無盡歲月》、《見證一千零一夜》等多部文集。
主要作品
重建倫理的故鄉
·失敗者和他們的城市
·彷徨酌今古--《園青坊老宅》
·有關翻譯
·從書吧到西湖
李敬澤 李敬澤 ·因為熱愛陽光,所以熱愛陰影
·含淚之信:優雅的提醒
·怎麼說話,何以沉默--評《喪亂》
·媒體中的評論家
·想象一部名為《平原》的書
·《上塘書》的絕對理由
·本質性的"現實"敘事
·散文十題--答《中華散文》雜誌、新散文網站
·對話:小說的可能性
·發現之旅
·掛在都梁的舌頭上--《血色浪漫》
·一座新的城市,一群新的作家--關於"深圳青年作家群"答安裴智問
·引文的教益--關於小說書評
·滴落,閃閃發亮--《異邦人》、《桃幻記》序
·關於"80後"--一種毀壞文化的邏輯
·如詩的歡樂與秘密--《21世紀文學大系·2004年中國最佳短篇小說》序
·引文的教益--關於小說書評
·遠行者和離家出走者的小說--《小說極限展2004》導言 《見證一千零一夜》 《見證一千零一夜》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3年8月對不起,聖埃克絮佩利先生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3年2月在2003年寫小說有多難?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2年12月 無字和無窮無盡的字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2年10月 你們的眼睛雪亮,但心是不是瞎了?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 序
獲獎記錄
編輯作品曾多次獲獎。2000年獲馮牧文學獎青年批評家獎。
作品《見證一千零一夜--21世紀初的文學生活》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2004-2006年)全國優秀文學理論評論獎。 《河邊的日子》 《河邊的日子》
2004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文學評論家獎"。
人物評價
評價一
李敬澤說,商品社會的基本經驗就是"震驚",本雅明早就分析過。這個"震驚"用句大白話說就是"大驚小怪",就是我們的心靈被紛至沓來的表面經驗所填塞和支配,對這個時代的中國人來說,"震驚"更尖銳、更全面,所謂眼花繚亂,目迷五色。比如北京,這裡是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有巨大的吸引力,許多心懷壯志的年輕人包括青年作家來到這裡,追求成功,這當然是好事,它表明了我們的時代、我們的文化和我們這座城市的巨大活力。但是,也有一種危險,就是像本雅明說的那樣,好像猛地進了豪華商場,一下子就暈了,就"浮躁"起來。有些青年作家,本來還寫得不錯,可是到了北京,反而寫不好了,問題出在哪兒呢?就是"震驚",他們接受了大量信息的強刺激,今天聽說這個人的書賣了二十萬,明天聽說那個人的書改編了電視劇,後天又聽說哪個人被大款請去寫傳記,別人的"成功 "催逼着他們,惶惶不可終日。我曾對一個朋友開玩笑:你在北京過的是"偽生活"--天天吃飯、泡吧,見大大小小的名人,被各種各樣似真似幻的"機會"所誘惑,結果呢,就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急着出名,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坐不下來、寫不出來。
評價二
記者以為,好些浮躁的寫作不僅表現在坐不下來寫,更表現在拋棄原有文學理想,開始追逐時尚流行的東西。李敬澤說,放寬視野無疑是重要的,但是,走馬觀花不能把自己走丟了。時尚也好,流行也好,那是都市中的光影變幻,是虛假"意義",文學應該穿透這些,看看在時尚、流行之下,人心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就是"文學理想"。文學不是在現象的冰面上滑行,而是要對現象發問。
記者說,我們這個時代,商品社會越來越發達,對我們的思想、觀念以及生活方式都會產生強烈衝擊。作家面對這樣的生活,不可能無動於衷。李敬澤說,千萬不要以為我主張青年作家要躲到象牙塔中去搞所謂的"純文學"。恰恰相反,我認為時代生活對我們的文學提出了嚴峻的挑戰,作家必須作出回應。
《顏色的名字》 《顏色的名字》 李敬澤指出,"浮躁"不僅僅是指作家們被市場所誘惑、被"出名"所誘惑,更致命的是,作家沉溺於表面經驗,陷於認識上的"癱瘓"。他說:我們都承認,在這個巨大的轉型期,社會太複雜了,經驗太複雜了,我們的價值世界動盪、分歧、衝突,在這種情況下,作家會有一種無力感,很多朋友常說,現在是生活遠遠勝過虛構,小說對生活的闡釋不能和《焦點訪談》或《南方周末》相比,這話固然有道理,但也表明小說家們失去了他的認識志向,小說對於生活和世界的洞見是新聞不能提供的,如果我們連這個信念都不能堅持,那真是浮躁到了崩潰的地步。他說:不知道小說應該幹什麼和能幹什麼,這是更嚴重的浮躁。它使作家在面對世界、面對自我時失去了出發點,失去能使他有效地觀察和思考的立足之地。反映到創作上就是虛無主義盛行,很多小說,寫來寫去你看不出他為什麼要寫,看不出他對生活的真正關切,作家習慣性地擺出一副玩世不恭或高深莫測的架勢,最後都是告訴我們這一切沒意思,沒意思還寫什麼?這就是一種認識上的癱瘓,我們現在把這種癱瘓當成了類似於張愛玲的"蒼涼的手勢"那樣的東西,
它只是為了遮掩我們的淺薄。
評價三
所以,李敬澤借用胡風當年的概念,提出需要重振作家的"主觀戰鬥精神",他說,面對複雜的生活和經驗,作家既要向外追問,更要向自己追問,勇敢、熱烈地把自己作為戰鬥的對象,和自己的浮躁戰鬥,和廉價的虛無主義戰鬥,真正為自己找到一個認識上的出發之地。
談到所謂的"純文學"李敬澤認為,文學從來就是不"純"的,小說尤其不是。雖然我們應該保持堅定的文學信念,但決不是說小說家要把自己變成"蒸餾器",小說不是蒸餾水,它包容人間萬象,煙火紅塵,文學應該時刻保持與現實生活的對話。一些青年作家之所以"浮躁"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的寫作生涯大多從80年代開始,那正是"純文學"的神話盛行的時候,年輕寫作者們把自己想象得超凡脫俗,這本來就是脆弱的、虛妄的,也就很容易幻滅,現在碰上了市場、暢銷書、影視改編權等等,一下子從雲端掉到地面,這個落差叫人受不了,就會暈頭轉向,大驚小怪。
李敬澤說,對小說來說,"市場"其實不是一個新問題。中國古典小說就是從市民的文化消費中產生出來的,西方十七、十八世紀小說的興起,更與中產階級的生成、大眾教育程度的提高,以及出版流通體制的發展息息相關。也就是說,中國和外國的古典作家們正是在市場的考驗中確立起了偉大的小說傳統,他們贏得了市場、征服了大眾,也捍衛了藝術。李敬澤說,一個作家在創作中、在與時代的關係上總會面臨很多問題,需要不斷地反思,最近在《人民文學》舉辦的青年作家論壇上,大家也談了很多,也困惑、焦慮。我說我們現在需要"後退"從"先鋒"的文學邏輯上退下來,退到小說藝術的基本價值上來,在這個基準上重新考驗自己,重新尋找方向。 李敬澤 李敬澤 不願進行艱苦的反思和調整,只急着明天就出大名、掙大錢,這種"浮躁"的確會毀滅作家。
當記者談到,最近有青年作家提出口號:"將小說進行到底"時,李敬澤表示,"進行到底"可能是表決心吧,總會有人"進行到底"。我們的寫作、我們的文學事業在人類精神生活中有不可替代的價值,我們不會被關於"小說衰落"、"文學衰落"的種種哀鳴所困擾,我們獻身於文學,執着、耐心、堅定。我相信,由這種態度出發,青年作家中必定會出現大作家,寫出無愧於這個時代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