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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寶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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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寶權 | |
原文名 | Baoquan Ge |
出生 |
中國香港 | 1913年2月15日
逝世 | 2000年5月15日 | (87歲)
國籍 | 中國 |
別名 | 葆荃 |
職業 | 文學家、翻譯家 |
知名作品 |
翻譯蘇聯作家高爾基的名篇《海燕》 《阿Q正傳在國外》 《中外文學因緣》 《裴多菲小說散文集》 |
戈寶權,(1913.2.15-2000.5.15),曾用葆荃、北泉、北辰、蘇牧等筆名,江蘇東台人。1932年肄業於上海大夏大學(今華東師範大學) ,著名外國文學研究家、翻譯家,蘇聯文學專家, 也是新中國成立後派往國外的第一位外交官。
個人經歷
1913年2月15日(農曆正月初十)生於江蘇省東台縣(今東台市)。
1918年~1927年曾在家鄉讀過東台多級小學和東台母里初級師範學習。
1928年進入上海大夏大學(今華東師範大學)學習。
1932年肄業於上海大夏大學。
1935年起作為天津《大公報》的記者駐蘇聯三年。
1938年回國進入《新華日報》,並秘密入黨。
1938至1945年在漢口和重慶任《新華日報》和《群眾》雜誌的編輯和編委。
1945年,在紅岩村,與毛澤東[1] 相見。
1946至1948年任生活書店和時代出版社編輯。
1947年出版第一部譯文集《普希金詩集》。
1949年7月,陪同劉少奇秘密訪蘇。
1949至1954年任中國駐蘇大使館臨時代辦和參贊。
1954至1960年,任中蘇友好協會副秘書長。
1961年以後,歷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和外國文學研究所的研究員和學術委員。
1986年,將兩萬多冊藏書捐贈給南京圖書館,在館中專辟「戈寶權藏書室」。
1987年,獲巴黎第八大學和莫斯科大學授予他名譽博士學位。
1988年秋,獲蘇聯「各國人民友誼勳章」。
2000年5月15日,逝世。
作品特點
翻譯理論
戈寶權在翻譯理論上多是感性的、體驗式的認識。 直譯
戈寶權主張直譯,翻的東西都可以按照原文來讀,而且能同原文一樣地排列起來,很少改動。戈寶權認為如果把原文理解得很深,按照原來的形式翻譯出來,用中文忠實地體現出來,這樣就能讓讀者既了解原文的內容,也能了解原文的形式、音律和詩意。翻譯詩,最要緊的是譯出詩意和音律。 語言樸素
戈寶權認為翻譯語言要樸素。戈寶權翻譯普希金的《漁夫和金魚的故事》,就是儘量做到簡單樸素,一聽就懂。比如,「從前有個老頭和他的老太婆,住在碧藍的大海邊;他們同住在一所破舊的小泥棚裡面,整整地過了三一十又三年。」這個「三十又三年」完全是俄文的形式,俄文是「三十加上三年」,戈寶權翻成「三十又三年」,中文也通,又忠實於原文。「老頭出去撒網打魚,老太婆在家裡紡紗結線。有一次老頭向大海撒下網,拖上來是一網水草。他再撒了一次網,拖上來是一網海草。他又撒下了第三次網——這次網到了一條魚,不是條平常的魚——是條金魚。」戈寶權沒有譯成「是條金魚,不是條平常的魚」,而是索性按照原文的樣子:」不是條平常的魚—是條金魚」,加上個破折號,讀起來就有味道了。戈寶權認為,翻譯東西不僅僅要儘量使人看得懂,而且還要做到使人聽得懂。 語句特點 文字美感
在戈寶權40年代的《海燕》譯本中將「тострелойвзмываяктучам」譯成了「一會兒箭一般地直衝雲霄」,較瞿秋白的版本「一忽兒,象箭似的衝到烏雲」顯然相對文雅。戈寶權已經逐漸重視漢語自身的美感,在戈寶權的譯文中存在相當多的排比、對偶句式更能說明這個問題:
(例一)
原文:Вэтом крике - жаждабури! Силагневапламястрастииуверенностьвпобедеслышаттучивэтомкрике.
戈寶權:在這叫喊聲里——充滿着對暴風雨的渴望! 在這叫喊聲里,烏雲聽出了憤怒的力量、熱情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 戈寶權是把原文在句尾的第二個「在這叫喊聲里」提前了,形成了對稱的句式,也可看成漢語特有的對偶。 還有一些地方也能表現這種特點:
(例二)
原文: Ветервоет⋯ Громгрохочет⋯
戈寶權:狂風吼叫……雷聲轟響……
《海燕》是由四音步的長短格無韻詩的格式寫成,一小節由一句至三句組成,全詩是由十六個小節組成,有一定的節奏,通常把它界定為散文詩。上文就體現了這一節奏性,在俄文的朗誦中有一種鏗鏘有力的力量,戈的譯文音韻上朗朗上口,節奏分明,而且,「中國人喜歡用四個字的短句子,以為這樣可以使文章遒勁」。
字尾變化
在戈寶權的《海燕》譯文中,「它們在大海上飛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飛翔」,「波浪一邊歌唱」,「雷聲轟響」,「 波浪在憤怒的飛沫中呼叫,跟狂風爭鳴」,「在大海里蜿蜒遊動」,戈寶權有選擇地進行字尾的變化,逐漸完善了漢語。
外來語法
在俄語中有一種重要的虛詞叫作 「前置詞」,是置於名詞或人稱代詞之前的。」 漢語中與此相對的可以說是「介詞」,但漢語的介詞顯然沒有俄語的前置詞豐富及應用廣泛。在上文的「例一」中,而戈寶權的譯文並沒有強調「в」這個前置詞,而是為了和前面的詞組保持句式整齊,忽略了對「в」的翻譯,戈寶權的譯文中沒有刻意和自覺對前置詞進行翻譯,只是順其自然地根據漢語自身的發展規律,並且戈寶權譯文的最大特色就是不會為了外來語法結構犧牲漢語特有的傳統美感。
榮譽
中國社科院1977~1991優秀科研成果獎(《普希金詩集》)
莫斯科大學名譽博士
巴黎第八大學名譽博士(第八大學第一個名譽博士)
獲蘇聯最高蘇維埃「各國人民友誼勳章」(1988年,中國僅有曹靖華、戈寶權、巴金三人獲得)
蘇聯最高文學獎「普希金文學獎」
前蘇聯作家協會「為了多年來從事蘇聯文學翻譯工作取得豐碩成果」榮譽獎狀
蘇聯藝術科學院「外籍名譽院士」
烏克蘭作家協會的「伊萬・弗蘭科文學獎」
「白俄羅斯翻譯獎」
香港翻譯協會「榮譽會士」(198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