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鎮王趙元偓傳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宋史·鎮王趙元偓傳出自《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錄於《四庫全書》史部正史類。於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脫脫和阿魯圖先後主持修撰。《宋史》卷帙浩繁,共兩千多人的列傳,比《舊唐書》列傳多出一倍,《周三臣傳》將韓通、李筠、李重進同列,橫跨五代至宋初,彌補過去新舊五代史之不足。[1]
原文
鎮恭懿王元偓,字希道。端拱元年出閣,授檢校太保、左衛上將軍,封徐國公。至道二年,拜洪州都督、鎮南軍節度使。真宗即位,加同平章事,封彭城郡王。俄加檢校太傅,改鎮靜難、彰化,進封寧王。郊祀、東封,悉為亞獻,禮成,授檢校太尉兼侍中、護國鎮國等軍節度。
三年,文武官詣闕請祠后土,元偓以領節帥亦奏章以請,詔許之。將行,命為河、華管內橋道頓遞使。明年,車駕入境,元偓奏方物、酒餼、金帛、茗藥為貢,儀物甚盛。至河中,與判府陳堯叟分導乘輿度蒲津橋。上登鄈丘亭,目元偓曰:「橋道頓置嚴謹,爾之力也。」元偓頓首謝。及還,加中書令,領成德、安國等軍節度,改封相王。五年,加守太傅。
真宗自即位以來,屢以學術勖宗子。元偓首冠藩戚,益自修勵,上每制篇什,必令屬和。一日,謂宰相曰朕每戒宗子作詩習射如聞頗精習將臨觀焉因幸元偓邸第宴從官宮僚畢會賦七言詩。元偓奉觴上壽,賜襲衣、金帶、器幣、緡錢,又與宗室射於西南亭,日晡,從官退,上獨以中官從,幸元偁、元儼宮,復宴元偓宮,如家人禮,夜二鼓而罷。六年,進位太尉。
八年七月,以榮王宮火,徙元偓宮於景龍門外,車駕臨幸。是冬,加兼尚書令。天禧元年二月,換成德、鎮寧二鎮,進封徐王。二年春,宮邸遺燼,燔舍數區,元偓驚悸,暴中風眩薨。帝臨哭,廢朝五日,贈太師、尚書令、鄧王,贈諡恭懿。
元偓姿表偉異,厚重寡言,曉音律。後改封密王,又改王蘇。治平中,追封韓王。 (節選自《宋史·鎮王趙元偓傳》) (注)①元偓,宋太宗第六子,宋真宗之弟。
譯文
鎮恭懿王趙元偓,字希道。端拱元年皇子出就藩封,授予檢校太保、左衛上將軍官職,封為徐國公。至道二年,授予洪州都督、鎮南軍節度使官職。真宗登上皇位,加封他為同平章事,又封他為彭城郡王。不久加封他擔任檢校太傅一職,改任靜難軍、彰化縣節度使,進授官職,加封為寧王。宋真宗在國都郊外祭祀天地的典禮上,在帝王行封禪事的,昭告天下太平的儀式上,趙元偓都擔任祭祀時第二次獻酒的重任。典禮結束後,授於他檢校太尉兼侍中、護國鎮國等軍節度官職。
至道三年,文武百官到皇宮請求祭祀土地神,趙元偓憑藉兼任節度使的身份也寫奏章請求這件事,皇帝下詔同意了祭祀這件事。祭祀即將舉行時,朝廷又命他擔任河、華管內橋道頓遞使。第二年,皇帝的車駕入境,趙元偓奏請把本地土特產、酒食、金銀絲織品、茶葉藥品作為朝廷的貢品,用於禮儀的器物很多。到了河中,和判府陳堯叟分別引導皇上的車駕渡過蒲津橋。皇上登上鄈丘亭,看着趙元偓說:「橋路安置整頓得很嚴謹得力,是你的功勞啊。」趙元偓磕頭感皇上的讚譽。等到皇上回朝,加封趙元偓為中書令,兼任成德、安國等軍節度,改封為相王。至道五年,加封為太傅。
宋真宗自從登上皇位以來,多次用學術勉勵皇族子弟。趙元偓(的文采)在藩戚(或:天子封為侯王重臣的親戚)中位居第一,自己更加努力學習,皇上每次作詩,一定讓他寫詩唱和。一天,宋真宗對宰相說:「我每次告誡皇族子弟寫詩習箭,好像聽說各皇族子弟很精通,我打算前去看看。」於是皇上就到了趙元偓的府第,宴請官吏們,公眾的官員都到了,皇上叫寫七言詩。趙元偓端着酒杯向皇上祝壽,皇上賞賜他成套的衣服、金飾的腰帶、禮器玉帛、緡錢成串。皇上又和帝王的宗族在西南亭射箭,午後三至五時,屬官都退下了,皇上單獨讓宦官跟從,到趙元偁、趙元儼的府第,又在趙元偓的府第舉行宴會,像舉行家庭宴會一樣的禮節(只行家中禮節,不拘於君臣尊卑),到深夜二更天宴會才結束。至道六年,進升位居太尉。
至道八年七月,因為榮王宮失火,把趙元偓的府第搬到景龍門外,皇帝到了。這年冬天,加封趙元偓兼任尚書令。天禧元年二月,換他鎮守成德、鎮寧二鎮,進升加封為徐王。天禧二年春天,)宮中遺留的灰燼餘火,焚燒了數間房屋,趙元偓受到驚嚇,突然得了風眩病去世。皇帝親臨哭祭,停止朝會五天,贈趙元偓太師、尚書令、鄧王,贈諡好恭懿。
趙元偓儀表魁偉奇特,為人厚道穩重厚重,少言語,通曉音律。後來改封為密王,又改為王蘇。治平年間,追封他為韓王。 [2]
作者簡介
蔑里乞・脫脫
脫脫(1314年-1355年),亦作托克托,亦作脫脫帖木兒,蔑里乞氏,字大用,蒙古族蔑兒乞人。至正三年(1343年),脫脫主編《遼史》、《宋史》、《金史》,任都總裁官。[3]
阿爾拉·阿魯圖
(生卒年待考),蒙古族,蒙古阿兒剌部人。元朝末期重臣,繼脫脫之後,主持了纂修遼、金、宋三史,頒《至正條格》等工作,特別是三史中的《宋史》部分,是由阿爾拉·阿魯圖主持的。阿爾拉·阿魯圖主持《宋史》的修撰,在時間上是相當倉促的,因而不可避免地存在許多問題和缺陷,儘管如此,《宋史》仍為極其重要的史書,為二十四史之一,仍然發揮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在這一方面,阿爾拉·阿魯圖功不可沒。[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