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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和尚佛安的出家與往生故事「西方世界妙蓮台,觀里分明一朵開。赤白青黃無異色,心心唯願見如來。」又說:「莫道西方路正遙,只今彈指上金橋。」彈指上金橋,阿彌陀佛來接了,「彌陀接引微微笑,贊爾娑婆戒行高。」出家人不犯戒律,那麼往生都是在上品。
原文
清朝有一位和尚叫佛安,那我們想想可能是見到阿彌陀佛了,心才安了,「一切恐懼,為作大安」。他的字呢,又叫誓願,發誓一定願生西方淨土中。這位僧人出家的緣起非常非常特別,一直要追溯到三國時期的名相曹操。說到這裡,可能大家就有點兒眉目了。
佛安出家之前是蘇州人,三十多歲時,鄰居家殺豬,五臟六腑剖出來以後,上面寫着「曹操」兩個字。有緣人一點化即明了,他一看說,哎呦,怎麼是三國時期的名相呀。大家想,曹操在歷史上號稱「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可以說是人中極品的人了。可是在這千百年的輪迴中,人上富貴之人,六道輪迴,居然淪落為一個畜生,成了一隻豬。這一下好像這個因緣中成就了這個蘇州人,得了大利益,馬上出家為僧,叫做佛安,開始了他的僧侶生涯。
後來他住到大王廟,一直以念佛為課。只要有人來寺裡邊來供眾結緣,供養的錢,他全部用來置辦香花來供佛,或者去放生,放魚放鳥,一直如此。
到乾隆四十一年三月,他有病了。那個時候在南方經懺一直也是很流行的,那會兒的經懺,它是真實的功德。古來的大德都是這樣,有病了,他就知道自己要走了,不過還有一些業債要償還,要積一些資糧,那麼他就去獅林寺,禮請那裡的僧人,拜淨土懺三天,放了一壇瑜伽焰口。
完了以後,他自己就在寺院裡面設素齋,召客為別。我們現在想想,說起要走了,覺得這是要死了呀。那個時候的大德們,自知時至了,要走了,是喜事,這是一種證明,我的道業成就了。所以把大家召集來,就是今天借這個機緣,大家吃一頓,特別是應機給你們說法,說:我成就啦。那麼,設齋的時候,他就稱佛號,所有的僧俗弟子們,都跟着他念佛,念了三炷香。念完三炷香以後,到了中午,說,差不多了,時間到了,要走啦,就這麼一端坐就走了。
平常他也偶爾寫個詩和偈子,勸人好好念佛、好好回向。他的詩怎麼說的呢?給大家念:「西方世界妙蓮台,觀里分明一朵開。赤白青黃無異色,心心唯願見如來。」又說:「莫道西方路正遙,只今彈指上金橋。」彈指上金橋,阿彌陀佛來接了,「彌陀接引微微笑,贊爾娑婆戒行高。」出家人不犯戒律,那麼往生都是在上品。
佛說:「至心信樂,欲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