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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的作品

語言特徵:機智、詼諧、樸素的散文話語。自然、清新、樸素 ,具有天然去雕飾之美。不但生動而且富有個性。

在內容上,她的創作題材廣泛多樣、結構自由靈活、抒寫真實感受之外,它還是一種生命紀實。三毛的散文有一種探索的意味在裡面,探索生命以內的東西 。

三毛的作品很特別的一個特點就是它是遊記而非遊記體,是敘事而非小說體,是抒情而非詩歌體,是隨感而非日記體,這就是後來傳說的 三毛體了。

結構特徵也很特別的,是遊記而非遊記體,是敘事而非小說體,是抒情而非詩歌體,是隨感而非日記體。[1]

三毛《鬧學記》經典語錄

  人生那麼短,搶命似的活是唯一的方法,我不願慢吞吞的老死。

  ——三毛《鬧學記》

  我在絞我的腦汁,絞到無汁可絞卻不能放棄。

  ——三毛《鬧學記》

  其實每一個人,自從強迫出生開始都是孤獨的長跑者,無論身邊有沒有人扶持,這條「活下去」的長路仍得依靠自己的耐力在進行。有時我們感到辛酸遭受挫折,眼看人生艱難,實在苦撐着在繼續,可是即使如此,難道能夠就此放棄嗎?有許多人,雖然一生成不了名副其實的運動員,可是那份對於生活的堅持,就是一種勇者的行為。我自然也是一群又一群長跑人類中的一員,但誠實的說,並不是為了父親的期望而跑,支持着我的,是一份熱愛生命的信念 ,我為不負此生而跑。我只鼓勵自己,跟那向上的心合作。這些年來,越跑越和諧,越跑越包容,越跑越懂得享受人與人之間一切平凡而卑微的喜悅。當有一天,跑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時,世上再也不會出現束縛心靈的愁苦與欲望,那份真正的生之自由,就在眼前了。

  ——三毛《鬧學記》

  幾個老師動了心,一再追問我:「怎麼可能?海景,城市夜景,花園,玻璃花房,菜園,再加樓上樓下和大車庫,才那麼點錢。」

  我說:「是可能。當一個人決心要向那兒告別時,什麼價都可能。」

  ——三毛《鬧學記》

  看着身邊一個箱子、一個背包、一個手提袋就什麼也不再有了的行李,這才覺得:空空的來,空空的去。帶來了許多的愛,留下了許多的愛。人生,還是公平的。看看手錶,是時候了,我將所有的窗簾在夜色中拉上,除了向海的那面大窗。

  ——三毛《鬧學記》

  我睜着眼睛等到天亮,惡性失眠像鬼一樣占住了我。我開始增加安眠的藥的分量,一顆,三顆,七顆,直到有了一夜服了十顆,而我不能入睡。我不能入睡,我的腦傷了,我的心不清楚了,我開始害怕聲音,我控制不住的哭——沒有任何理由。

  ——三毛《鬧學記》

  我將不可能帶走的大批信件抱到車房去,那兒,另有十六個紙盒的信件等着人曲處理。將他們全部推上車,開到海灘邊最大的垃圾箱裡去丟掉,垃圾箱很深,丟到最後,風吹起了幾張信紙,我追了上去,想拾回它們,免得弄髒了如洗的海灘。

  而風吹得那麼不疾不徐,我奔跑在清晨的沙地上,看那些不知寫些什麼事情的信紙,如同海鷗一樣的越飛越遠,終於在晨曦里失去了蹤跡。

  我迎着朝陽站在大海面前,對自己說:如果時光不能倒流,就讓這一切,隨風而去吧。

  ——三毛《鬧學記》

  整整六個月沒有闔眼了,我的四肢百骸酸痛不堪,我的視力模糊,我的血液在深夜裡流動時,自己好似可以聽見嘩嘩的水聲在體內運轉。走路時,我是一具行屍,慢慢拖。

  ——三毛《鬧學記》

  那一夜,印度的大塊繡布巾上了牆,西班牙的盤子上了牆,早已狂好的書上了牆。彩色的桌布斜鋪在飯桌上;拼花的床罩平平整整的點綴了臥室。蘇俄木娃娃站在大書前,以色列的銅雀、埃及的銀盤、沙漠的石雕、法國的寶瓶、摩洛哥的鏡子、南美的大地之母、泰國的裸女、意大利的瓷做小丑、阿拉伯的神燈、中國的木魚、瑞典的水晶、巴西的羊皮、瑞士的牛羚、奈及利亞的鼓......全部各就各位——和諧的一片美麗世界,他們不爭吵。

  ——三毛《鬧學記》

  在那個深夜裡,我開始整理沒一個抽屜,將文件、照片、信件和水電費收據單整理清楚。要帶回台灣的只有照片、少數文件,以及小件的兩三樣物品。雖說如此,還是弄到天方亮了才現出一個頭緒來。

  ——三毛《鬧學記》

  「爸爸你看那棵櫻花,你看。」爸爸站在賴家的小樓門口,探頭向院子裡看了一看,和藹地說:「看見了,看見了」他哪裡看見什麼花呢,他看見的是女兒在戀愛的一顆心。

  ——三毛《鬧學記》

  飛機在一個艷陽天裡升空,我聽見有聲音再問我:「你會再來嗎?」

  我聽見自己在回答:「這已是永恆,再來不來,重要嗎?」

  ——三毛《鬧學記》

  「我要跑了,不要像流氓一樣追上來。我跟你說,我要跑了,我的生活秩序里沒有你。我一講再見就跑了,現在我要講了,我講,再——見,亞蘭——再見——。」

  ——三毛《鬧學記》

  我非常感謝她的熱忱,可是覺得那實在沒有必要。我,一生最大的事業,不過是放心而已,我不需要任何他人的證明了。

  三毛《鬧學記》寫了什麼

  看完了三毛鬧學記,感覺是在描述三毛在國外留學時,隨便在一個補習班的一段小故事,

  只是為了充實自己在國外是的生活,而隨便找的個補習班。

  也許他的初衷也是這樣的吧。

  其實在他筆下描述的也只是僅此而已。

  並沒有波瀾壯闊的離別場面,也沒有扣人心弦的悠長曲折。也沒有撕心裂肺的情感糾結。

  都是平時生活的故事小流水。

  但是看完後我情感上還是久久不能坦然。離別的傷痛和不舍,他隻字都沒有提到。

  那天我借酒抒情,說堅強的人其實是最可憐的人。

  對。真的是這樣子。

  三毛不是沒有感情。其實他很不舍。很愛。很深厚。

  但是他卻三毛都不說。三毛都不透露,只是仍然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離開。[2]

三毛的生平

三毛,1943-1991,原名陳平,祖籍浙江舟山,出生於四川重慶,後旅居台灣。著有散文、小說集《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駱駝》、《雨季不再來》、《溫柔的夜》、《夢裡花落知多少》、《背影》、《我的寶貝》等十餘種。三毛散文取材廣泛,不少散文充滿異國情調,文筆樸素浪漫而又獨具神韻,表達了作者熱愛人類、熱愛生命和大自然的情懷。

三毛生性浪漫,三歲時讀張樂平《三毛流浪記》,印象極深,後遂以「三毛」為筆名。為了追尋心中的那棵「橄欖樹」,她踏遍萬水千山。然而,無論是異國都市的生活情調,還是天涯海角奇風異俗,都不能消解她深埋於心中的中國情結。儘管她嫁給了一個深眼高鼻的洋人,但她仍是一個完整的東方女性。

三毛從來不刻意追求某一種技巧和風格,一切都顯得平實與自然。然而在她信筆揮灑之中,卻又蘊涵無限,這也許是一種更高的技巧風格吧。   

有讀者認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無論是她遺留下來的眾多作品、她的遊歷和她心靈情感的轉折,都是充滿一點點浪跡天涯的意味。[3]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