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變更

前往: 導覽搜尋

中正殿

增加 204 位元組, 4 年前
龙袍与袈裟
在这个宫廷最高规格佛事活动中,清帝与漠北蒙古的大喇嘛[[哲布尊丹巴]]、[[漠南]][[蒙古]]的[[章嘉]]国师、[[西藏]][[达赖]]或[[班禅]]的使者并坐。在这里,皇权明显凌驾于神权之上。同时,皇帝又把自己扮成一位佛教信徒,而这些喇嘛则把皇帝的亲自出席作为最大的恩宠,莫不以有幸参加为荣。
[[ 罗文华 ]] 通藏、梵、英、德等多种文字,是国际著名的藏传佛教学者,专著颇多,其中的一本《龙袍与袈裟:清宫藏传佛教文化考察》,对清朝皇帝与藏传佛教的关系作出揭示——
清帝继承了元以来西藏地方势力对于 [[ 北京 ]] 皇帝的称呼‘ [[ 曼殊室利 ]] 大皇帝’。‘曼殊室利’也称‘ [[ 文殊室利 ]] ’,即 [[ 文殊菩萨 ]] 。文殊菩萨是一位极为特别的尊神,是佛部的最高菩萨,即佛的法子,代表佛的智慧,左手持般若经,右手持智慧剑,般若经代表着佛教的正确思想和智慧,智慧剑代表以佛教理论和智慧的强大力量,对错误的、愚昧的、异教徒的思想的批判和清除。
[[ 乾隆 ]] 时期宫中反复复制的一幅唐卡中,乾隆皇帝位居中心作为 [[ 文殊菩萨 ]] 的形象出现, [[ 上师 ]] [[ 显密 ]][[ 诸佛 ]] [[ 菩萨 ]] [[ 罗汉 ]] [[ 护法 ]] 等众神环绕他的周围。他左手的般若经代表的是他以佛教的正法治国,右手的智慧剑代表他对于大清帝国的统治。或许这也正是 [[ 乾隆 ]] 皇帝对于大清帝国利益与佛教关系的政治理解。
这幅唐卡不仅悬挂在乾隆皇帝的卧室、花园、书斋,还赐往西藏,在 [[ 布达拉宫 ]] 的三界殿正中,供奉于“当今皇帝万岁万万岁”的牌位之前。
清代皇帝对佛教沉浸颇深。 [[ 顺治 ]] 皇帝一度落发欲出家,自许前世因缘当为 [[ 和尚 ]] [[ 康熙 ]] 皇帝从康熙四十年开始,每月朔望,抄写心经各一遍,从未断过,即使身体不适,康复后也多抄补上; [[ 乾隆 ]] 皇帝35岁时接受灌顶,此后,坚持听闻修习众多密法,每月初四日都要举行坛城修供,他在晚年回忆:“朕自乾隆八年以后,即通习 [[ 蒙古 ]] 及西番字经典,于今五十余年,几余究心讨论,深识真诠。”
[[ 康熙 ]] 时期,清军与 [[ 准噶尔 ]] 部对峙,康熙皇帝命五世 [[ 达赖 ]] 喇嘛(其时已去世, [[ 拉萨 ]] 大权由 [[ 桑结嘉措 ]] 控制)派身边大喇嘛前去说服 [[ 准噶尔 ]] 部首领 [[ 噶尔丹 ]] 息战。可是, [[ 桑结嘉措 ]] 为与 [[ 西藏 ]] [[ 蒙古 ]] [[ 拉藏汗 ]] 争夺对西藏的控制权,一直暗中与准噶尔部勾结,派去的 [[ 济隆 ]][[ 呼图克图 ]] [[ 伊古拉三 ]] 呼图克图二人受其指使,非但不遵从 [[ 康熙 ]] 皇帝的旨意办事,还明目张胆支持 [[ 噶尔丹 ]] 。在清军击败噶尔丹势力后, [[ 康熙 ]] 皇帝毫不含糊, [[ 勒令 ]] [[ 济隆 ]] [[ 伊古拉三 ]] [[ 拉萨 ]] 押解至 [[ 北京 ]] ,前者被禁于前门外的一座寺庙中,后者则被处死。
[[ 雍正 ]] 初年, [[ 青海 ]] 地区的 [[ 蒙古 ]] 部众纠集当地藏传佛教寺院僧众,企图争夺对青海的控制权,雍正皇帝立即派军出击,对参与反叛的僧俗人等予以军事打击,并对寺院集团的势力采取了严厉的限制政策,包括限定人数、限定寺院规模、限定活动内容等。
1791年, [[ 乾隆 ]] 皇帝于击败 [[ 廓尔喀 ]] (尼泊尔)对西藏的侵扰势力后,写了一篇《喇嘛说》,阐述了藏传佛教历史与现状,以及清廷对其予以保护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对活佛转世制度提出了十分明确的整改之策——“金瓶掣签”:“兹予制一金瓶送往西藏,于凡转世之呼必勒罕,众所举数人,各书其名置瓶中,掣签以定,虽不能尽去其弊,较之从前一人之授意者,或略公矣。”
他还总结了 [[ 元朝 ]] 统治者佞佛的教训,告诫子孙决不可重蹈覆辙,讲述对煽乱之喇嘛“即正以法”,他说道:“兴黄教即所以安众 [[ 蒙古 ]] ,所系非小,故不可不保护之,而非若元朝之曲庇谄敬番僧也。”
[[ 乾隆 ]] 皇帝这一御笔现藏故宫博物院,据此所刻之碑,就立于乾隆皇帝设立的藏传佛教学校 [[ 雍和宫 ]] 。“‘而非若元朝之曲庇谄敬番僧也’,这等于指着喇嘛正告喇嘛。
===“15世纪后:西藏的文明就进入了汉文化的发展轨道”===
70,960
次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