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13
次編輯
變更
约瑟夫·毕苏斯基
,→为政举措
在阿道夫·希特勒在1933年1月步入权力中心后,毕苏斯基传闻建议法国发起对德的预防性战争。它表明毕苏斯基也许在论及共同对违反凡尔赛和约,扩充军备的德国展开军事行动的问题时,试探过法国的意见。法国的冷漠也许成为了波兰在1934年1月签署德波互不侵犯条约的原因。但是没有在法国或波兰的外交文献中表明,这样的预备性战争的建议在事实上永远是超前的。希特勒多次提议建立对抗苏联的德波联盟,但遭毕苏斯基拒绝,他以珍惜宝贵的时间,为对德,或对苏的潜在战争作准备。钦佩毕苏斯基的领导和其成功的政变的希特勒, 也保持着与毕苏斯基进行私人会面的希望,但再次遭到冷落。就在他逝世前,毕苏斯基告诉约泽夫·贝克,波兰的政策必须是与德国保持中立,保持波兰与法国的联盟,改善与英国的关系。
== 人物评价 ==
1935年毕苏斯基的葬礼上,总统莫希奇茨基对元帅赞颂到:“他是我们心中的国王和我们希望的君主。在他辛勤劳累的半个世纪里,他一个接着一个地博得了我们的心,我们的魂,直到他将整个波兰染成他王室气概的紫色……他给了波兰自由、领土、权力和世人的尊敬。”
== 人物争议 ==
历史背景
于1918年11月,时任波兰外交部长的L.Vasilevskiy针对莫斯科可能对波兰代表团进行的扣留,正式警告莫斯科,华沙将对在波兰的俄国公民采取一定的措施。到了1919年春,几乎所有的苏俄大使馆被遣返人员,以Veselovsky为首,都在华沙被杀害(见“Tribune Communistichna”,1920年2月9日;1921年5月22日,莫斯科)
以外交人民委员Manuylskiy为首的俄罗斯-乌克兰代表团试图寻找在1921-1923年间被关押的战俘和被关押者的命运,代表团的最终正式报告指明“波兰政府把他们当作奴隶一样看待……在一些集中营里,被关押者在死亡威胁下被强迫搬运他们自己的粪便而不是马粪,刑罚……是北非式的严酷。因为波兰代表团的破坏,谈判毫无进展”(见,例如苏俄人民外交委员会全权外交代表1922年8月10日在华沙的调查)
《真理报》和《消息报》的华沙前线特别通讯员亚历山大·绥拉菲摩维支也报道了对红军战俘所施加的灭绝人性的刑罚:“对俄国战俘的酷刑和侮辱令施暴的波军士兵都感到不寒而栗,但是,军官们异口同声‘消灭赤狗!消灭俄国侵略者!’。俄国统帅部试图让华沙人道对待战俘和当地居民,未果。我国尝试向国际联盟和波兰的邻国呼吁以改善境况,未果---因为白色波兰的阻挠。”
上述代表团在1922年下半年改组为一个特别委员会。但是,它的工作被托洛茨基、图哈切夫斯基和加马尔尼克领导的“进攻”华沙所妨碍。这些制订苏俄军令的领袖们对于遣返波兰战俘表现得兴趣索然。甚至普通的红军战士都知道这些,而那些后来成功逃到德国和立陶宛的士兵把这些说了出来。
在红十字会、绥拉菲摩维支、共产国际和波兰共产党的协助下,这个委员会最终得以完成一份名单,仍被波兰关押、已被杀害抑或是在行动中失踪的官兵中有80%都赫然在列。他们曾计划将这份名单出版或者至少递交给波兰方面。但是,最终决定将其封存在苏维埃档案馆。
并且,值得注意的是,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大公和弗拉基米尔·基里洛维奇,孀居的太后玛利亚·费多罗夫娜,邓尼金将军和安东尼大主教(后来的海外俄罗斯正教会头目)试图说服华沙至少能把死亡的战俘以基督教的方式文明埋葬。但是,他们的呼吁被华沙无视了。
'''指控的提出'''
在20世纪末,一些俄罗斯“反卡廷派”历史学家试图为卡廷惨案翻案。他们提出所谓的波兰方面曾经虐杀战俘的证据。但是这些证据受到波兰方面以及另外一些俄罗斯历史学家的否定。
1994年,《选举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基于毕苏斯基文件的文章声称,波兰司令部对军官们下令不抓一个活的红军俘虏,要把那些在押的、受伤的等等统统杀掉。对此,波兰当局以及历史学家提出了抗议。
“反卡廷派”的最新研究
根据波兰、俄国、德国和立陶宛史学家研究,8-15万苏维埃战俘于1919-1921年间被关押在波兰,其中的65000到70000回到了俄国,超过6000人成为了白卫军(在波兰、德国、罗马尼亚和波罗的海国家),2000人成为波兰居民并加入国籍。
此外,一些波兰政客孜孜不倦地宣称,卡廷和其他一些类似事件(在1939-1940年间迫使波兰人从波罗的海国家和原来的东波兰向乌拉尔山、西伯利亚和哈萨克斯坦移民)是一种针对波兰人民的种族灭绝行为。这对于俄国的国际形象产生了显著的影响。多亏了波兰政治分析人士的支持,乌克兰也开始试图依样画葫芦,将目光聚焦到了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大饥荒。但是,华沙并不想铭记那些在1919-1921年间死于波兰集中营的成千上万的俄军战俘。出于众所周知的政治原因,苏联也不想唤起对这场悲剧的记忆,至于波兰甚至连自我辩白都免去了,更别提什么道歉了。
不过,在1951年,斯大林和后来的波兰领导人贝鲁特签署了一份文件,预计不晚于1953年在Tuchola(卢布林附近)——20世纪20年代最大的几个关押苏军战俘的集中营之一就坐落与此——树立一座纪念碑。为完成这项工程,活动于20世纪20年代的特别委员会的文献资料以及绥拉菲摩维支(他是一位亲历了这些事件的作家、历史学家、和记者)的文章被发掘出来。
'''死者人数估算'''
附带着绥拉菲摩维支的社论,原定在1941年发表以纪念结束俄波战争的里加条约签订20周年。但是,到了1941年3月(20周年纪念日)他们已不可能完成这些,而是完全地考虑对波兰抗德斗争的支持。在四月,希特勒攻占了巴尔干半岛,二战打断了他们的工作。始建于1952年的Tuchola纪念碑则是在1953年3月7日就停工了,与斯大林的逝世只隔了两天。
那场战争的结果被载入史册。在1920年夏,国际联盟尝试进行调停,并给冲突双方以一条“种族边界”。这条边界被冠以划定它的英国政治家的名字:“寇松线”,它位于现白波、乌波边界以西。但是,红军在华沙战役中的完败让波兰人可以提出向东移动边界的要求。1921年3月18日缔结的里加条约让波兰获得了西白俄罗斯和四分之一个乌克兰。
作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在苏俄战俘和移民身上发生了什么呢?根据俄国历史学家I.Sukhov的数据,苏俄人民国防委员会报告了14万战场之外的失踪、伤病和死亡。而被关押的苏维埃俄国、苏维埃乌克兰和苏维埃白俄罗斯公民的数目为66000,被拘留的数目则为50000。根据俄国和白俄罗斯1920年-1922年间的移民来源数据(包括俄罗斯第三军和白俄罗斯人民志愿军司令部的报告),当时在波兰有超过73000名苏军战俘。
反面观点
在苏波战争中,苏联所面对的是长期受到殖民统治和作为战场的新生的波兰,波兰并没有足够的医疗和卫生手段来满足战俘营的需求。根据波兰与俄罗斯历史学家的共同研究,绝大多数死亡的战俘并不是由于人为或有意的迫害而死,相反,最大的死亡原因是霍乱,流行感冒,伤寒,霍乱和痢疾。同样的事情在双方都有发生。在战争过程中被俘的波兰士兵在苏俄的待遇并没有比在波兰的集中营中好多少。在战争中被俘虏的波兰士兵中的百分之五十死在了苏俄的战俘营中 [5] 。同时,大量波兰和俄罗斯的平民也在战争中死于流感等当时在全球范围内爆发的疾病。
此外,许多所谓俄罗斯“反卡廷惨案”派的统计中,对于俄罗斯方面死在波兰战俘营中的人数极端夸大或者提出一些无法证伪的所谓“波兰方面的言论”或者是根本无法证明是否存在的所谓“被封存的档案”。在最新的研究中,苏波战争中的俄罗斯方面死亡战俘的人数大约2万人 [6] ,可证实的都是死于疾病或其他无法为双方所控制的因素。
同时,战俘的计算工作也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程。除了苏波战争中俘虏的战俘外,在波兰境内有大量滞留的前沙俄的士兵(他们在一战中被俘),在不同的计量中他们被算入了不同口径的战俘总数中。这导致双方死亡率的浮动极大,所谓的名单中很多人不过是前沙俄士兵,由于他们并没有包括在在战后交换的战俘中,这导致很多所谓的死亡士兵都还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