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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康前后的爱(王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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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阳康前后的爱'''<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8208776/pexels-photo-18208776.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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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康前后的爱》'''是[[中国]]当代作家王玉杰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阳康前后的爱===

在2022年11月份,女儿加入了疫情防控志愿者团队。面对女儿的大爱,我[[应该]]是全力支持的,但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考虑,我还是持犹豫态度的。女儿结婚还没有要小孩儿,新冠奥密克戎的传播速度之快让我不得不为女儿多了一份担忧。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暗中祈祷,把希望寄托在防护服上,希望它能[[保护]]好女儿 。

女儿每天早晨7点就在核酸采集点集合,换上防护服后和另外一个志愿者负责居家隔离人员的核酸采集。她们负责的是步梯楼。穿着密不透气的防护服爬楼做核酸 ,几户下来,身上的毛衫儿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她们需要一鼓作气把核酸全部采集完,中途不能吃喝拉撒。每天的工作时间长达8—9个小时 。

11月29日那天 ,气温骤然下降 ,最低温度达到零下14度,西北风4~5级。我待在室温25度的家里,想着外面在风里行走的女儿,心里像生了一团毛线球,乱麻麻地搅得我心神不宁 。她们爬楼出一身汗,出了楼口冷风一冲 ,汗水瞬间冰凉,如此反反复复无数次,即使不被病毒感染,也得折腾感冒了。

到了中午,我问女儿几点能够回来?她回话还得排查一百多人呢 。一直到下午4 :30 才采集完 ,回到家洗完澡到吃饭,已经是下午6:30了 。

11月30日的晚上,女儿躺在沙发上念叨浑身疼。我心里一沉,还是[[安慰]]她说:“也许爬楼累着了吧 ”。“一会儿先测个抗原看看 ”。抗原结果显示阴性,我们这才把心情放松下来。

12月1日早上,女儿开始发烧、咳嗽。再次测抗原显示阳性,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村委会送来两盒连花清瘟颗粒和抗原试剂,女儿在他们家里隔离治疗 。

女儿高烧39.8度,出现了咳嗽、头痛、腰疼、味觉减退。每天没有一点点食欲,口干苦,除了喝水什么也吃不下去。为了增强免疫力,强迫自己吃下一盒八宝粥和一个鸡蛋。

退烧药,感冒药,消炎药,咳嗽药,从早到晚,为了避免重复用药,每隔两个小时就吃一次药。熬过三天后,烧退了,其他症状稍有好转,全身仍是疲乏无力,出虚汗。仍然没有一点点食欲,持续到第六天时,病情明显好转,精神状态恢复大半。到了第七天,女儿去医院做了核酸,阳转阴。

我问女儿:“你阳了后怕过吗?”她反问我:“为什么怕呢?为抗役做奉献不是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吗?”
这时已是12月7日了,国家根据毒株变疫情况,科学的全面放开,新十条的发布,让全国人民彻底告别了折腾三年的核酸检测和封控隔离 。

仅仅放开几天的时间里, 身边阳了的人比比皆是,只要是一个人被传染,整个家庭成员便是“全家倒”。此时,深深体会到这三年来,国家不断调整措施,做好统筹兼顾,最大程度保护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这个过程是多么的艰辛,也只有中国才能做到这一点。等到把病毒拖到最弱,毒株变异到普通[[感冒]]的程度,国家才放手。就现在这个传播速度而言,假如三年来国家不控制,假如国家不是免费抗击,将出现什么样的场景是不难想象的吧?

14亿人的大国面对前所未知的新型传染病毒,国家领导人由决策指挥、病毒治疗、科学防范、技术公关到社会治理各方面有条不紊,步步跟进,层层筛选,把最安全的人留在了我们的身边,我们才得以安全度地过了三年。根据病毒的演化趋势,科学地选择了疫情防控措施,由方舱隔离到居家隔离,由住院治疗到自身免疫抗疫 ,是一个多么漫长而又伟大的历程 。

到了12月17日,冷风嗖嗖,寒气逼人,枯草摇摆着僵硬的腰,一片片落叶像一个个居无定所的流浪儿在风中瑟缩着,有两份儿卖苹果的摊位板着冻僵的脸杵在那里 。灰蒙蒙的天空遮住了阳光的明媚,空气里仿佛凝聚着浓浓的奥密克戎的味道,整条街偶尔见一两个人去药店、菜店。阳的人在家抗疫,没阳的开启了“隐居避世”模式 。

晚上我全身发冷,和风寒感冒的感觉一样,嗓子痒,还不至于咳嗽。猜测自己中招儿了,先服了一粒“感康”,夜里4点体温飙升,高达39度。头疼欲裂,眼睛难以睁开。女儿根据她的经验,早已把药物给我备好。我服了一片“扑热息痛”,喝了两杯热水,蒙好被子。出了一身汗之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体温降到38度。

天亮后,女儿来看我,我轰她走,怕再次传染给她。她不走,怕我高烧有[[危险]]。她把能说服我的证据全部发给我,基本上都是专家们所说的,第一次感染后转阴,就已经产生了抗体。再次感染也得三至六个月以后,所以,让我放宽心。我仍然拗不过她。

我只好在卧室自己隔离,关好卧室的门,专用一套餐具,水杯子 、垃圾桶、药物、体温计全部和我一起隔离。去厕所时带上n95口罩,上完厕所,用75%的酒精把坐便、水龙头、厕所门扶手、空气全部喷洒一遍,倒退着回到自己的卧室,边退边给空气中喷洒酒精。

女儿给我烧水做饭,削水果,烤雪花梨。一会儿嘱咐我喝水,一会儿提醒我测体温,一会儿问我感觉好点没?
被女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虽然生着病,但内心是温暖的。我呵护她长大,她以同样的方式呵护我变老,这是优良传统的传承。另外一个深刻的感触提醒了我,每个人的健康对于本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同时对于亲人来说同等重要。

奥密克戎毒株在我身上的反应主要是发烧,头疼,咳嗽。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头疼。头颅像被闪电割开几条弯弯曲曲的口子,一下一下的割,疼的身体也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搐。不由得记起电视剧里给犯人上电刑残酷的画面,该死的奥密克戎也在给我上电刑。

整整一天,除了睡觉就是喝水,体温一直处在38度多的状态。下午5点是38.5度,我坚持没有再吃“扑热息痛”,心想夜里再吃,可以睡个好觉。晚上8点我又测了一下体温,居然降到37.8度。我喜出望外 ,免疫力和病毒的战争走向胜利了,后半夜的时候,体温完全恢复正常。

12月19日,主要症状还是头疼,身体酸痛,咳嗽的[[时候]],痰也咳出来了,证明病情进一步好转。只是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没有,一阵阵冒虚汗,像一团软棉花瘫软在被窝里。

12月20日,女儿见我已无大碍,上班儿去了。家里剩下我自己,出入就自由了,由卧室来到客厅,又来到次卧,再看看厨房,就像囚禁里的犯人得到了放风的自由。我试着想把生病这几天的经过记录一下,拿起笔才知道写字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肌肉似乎在发抖,大脑思考一下,就需要耗费很大的体能。口内干苦,舌头麻木,这才真正意识到,奥密克戎病毒和普通感冒是不一样的。

12月21日是发病的第五天了。早晨一睁眼已经是8:12了,足足睡了一宿,体力恢复了不少,只是头还稍稍有一点疼 。这几天一直吃着“感康”和一种化痰止咳的“复方鲜竹沥液”效果[[非常]]好。主要是多喝水,休息。每天补充牛奶,鸡蛋,增强免疫力。

窗外传来了做买卖的吆喝声,隔窗望去,市场上熙来攘往,一片繁荣景象。各种摊位比前几天增加了很多,社会生活秩序日趋平稳。

时近年关,整整三年的疫情接近尾声,这是一个即将到达终点的冲刺。早在1958年6月30日夜,毛主席看到当天的《人民日报》第三版一篇通讯《第一面红旗——记江西省余江县根本消灭血吸虫病的经过》时,高兴得彻夜未眠,写下了脍炙人口的《送瘟神》其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国有大爱,民有大爱,人人为尧舜,没有中国战胜不了的战役。我们近期当务之急是做好防护,增强体质,补充维生素,保持良好的心态,安全度过抗疫期。国家经济和人民[[生活]]在明年春暖花开的季节,定会重新走上疫情前的节奏。<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3437727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王玉杰,笔名云中漫步,河北唐山人,结束一天的劳累后,喜欢在星雨飘窗时,解读文字!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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