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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提特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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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名作品 = [[《无耻之徒》]]</br>[[浪子回头]] </br>[[复仇四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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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提特恩索''' <ref>[https://baike.so.com/doc/7074574-7297484.html 个人简历网 ] </ref> ,1989年11月3日出生在英国英格兰,演员。参与演出[[《无耻之徒》]]系列作品 == 艾略特和中国文学的渊源 ==我对艾略特的阅读带着伤感的回忆。一方面,感激上海译文在一个文学不断被边缘化,诗歌尤其是边缘的边缘的时候,带着对过去伟大时代的回忆出版了《艾略特文集》。另一方面,看到这套书也有一种迟到感,因为在我们充满激情最渴望看到艾略特的时代,只能进行零碎的、片段的阅读,而当我们激情消退时,好东西来了。这里面有一种脱节,不过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
上世纪80年代,在大学生中,“开谈不讲艾略特,读尽诗书也枉然”。1982年我到复旦大学的第一天,一个三年级的学生到我们寝室和我的一个上海室友聊天,我就听到一个词艾略特。那时候,中国是一个如饥似渴的年代。我们刚从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态中走出来,面对着琳琅满目的文学珍宝,都像饿虎扑食一样扑上去,但是这种饥不择食当中有一些闪光的名字,比如艾略特等,使我们有特别刻骨铭心的记忆。可是大家读来读去也就是艾略特的《[[荒原]]》,引来引去也就是一句“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那个时候我们讲到的这些名家,是二手的介绍,又只有片言只语。后来对艾略特的研究也只说艾略特的保守,都是一些刻板化,带着上世纪80年代痕迹。但是另一方面又是非常有意义的,他构成了我们的一种文化养分。
 
记得当时的复旦诗社是第一大社团,犹如武林中的少林或武当。我那个时候写朦胧诗,硬着头皮去看艾略特,当时完全看不懂,反而是看他的《[[普鲁弗洛克的情歌]]》,好像是看懂了。后来我上专业英语课的时候,就和学生讲这首诗,大家一起读这首诗,这是我和艾略特最多的渊源了。因为我也做一些比较文学的研究,觉得艾略特和中国的渊源非常有意思,非常值得研究,艾略特一方面对中国的文学文化有很大的意义,他对我们来讲是一个耳熟能详的人物,包括有一些耳熟能详的诗句。但是对他的理解充满了误读、歧义和一知半解,这可以追溯到西南联大,追溯到九叶集它本身就是中国诗歌的另类。但是艾略特的文学主张,对中国现代文学又是有意义的,特别是在那样一个充满了情感宣泄,一个激进的、言必称革命的时代。这看上去和艾略特当年面对的某种情境有某种相似之处,虽然彼此的文化氛围非常不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说,艾略特的保守的主张,对我们的文化,是非常珍贵的参照系。我记得王佐良先生在《中国新诗的现代性一个回顾》这篇论文之中,就讲到艾略特的影响,他举到卞之琳的例子,卞之琳的诗《归》中有一句“伸向黄昏的路就像一段灰心拉长”,他说这个具象和抽象的结合,是非常典型的艾略特的手法。在建国以后艾略特虽然是现代派,但在文艺谱系当中,还是作为一个潜在的写作影响,所以到了北岛,朦胧诗的年代,即使朦胧诗中有很多的新时期的浪漫主义的成分,也有了去浪漫化的痕迹,比如北岛的《[[白日梦]]》中,有“在秋天的残暴之后,十一月被冰霜麻醉,展平在墙上”,这是非常艾略特的风格。
 
现在《[[艾略特文集]]》搜罗了艾略特几乎所有作品,有这么好的条件,哪怕一万个人里面有一个人读,在中国有这么大的一个人口基数,我们还是应该对诗歌,对艾略特抱有希望。(《[[艾略特文集]]》 [英]托·斯·艾略特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来源光明日报)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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