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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枇杷黄(鄢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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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又见枇杷黄'''<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261500/pexels-photo-2261500.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dpr=1&w=500"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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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枇杷黄》'''是[[中国]]当代作家鄢东良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又见枇杷黄===

过了[[花甲]]之年,好歹也算是个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吃过见过的水果也不算少,无论是中国的外国的,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可我只要一见了[[枇杷]],瞧着吃着都会有一番特别的情感滋生出来。

水果中,我最钟爱枇杷了。枇杷这种水果属[[蔷薇]]科,果的形状呈圆形或椭圆,色橙黄或淡黄色,成熟在立夏后。枇杷通身是宝,果实供人们食用,树杆供人们观赏,花为良好蜜源,叶可入药治病。古籍载,枇杷原产于我国湖北西部,四川东部一带,现在以福建、浙江、江苏三省种植最盛,且知名品种颇多。我吃过的就有[[浙江]]塘栖的“软条白沙”、“大红袍”、[[江苏]]的“青种”,福建的“大钟”。但让我经常回想起来的,不是那些知名的枇杷,而是几十年前我吃过,产在浙江中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的枇杷,那酸甜相掺的滋味,让我终生不能忘怀。

那年,初中快毕业的我,几乎成了孤儿。头戴“走资派”帽子的爸爸被关进“牛棚”,在县里当妇女干部的妈妈被“安排”在一个远离县城的小山村里“思想改造”。我妈由于劳累过度,得不到治疗,加之[[哮喘]]病在这时经常发作,爸又不在她身边,我焦急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多亏小山村里的大嫂们,时时惦记着我妈,带些新鲜蔬菜和水果过来串门,使孤立无援的妈妈在精神上得到莫大安慰。

我记得那是一个初夏的中午,我从县城学校走了几十里路回到村里,一进那间简陋的土屋,只见妈妈背靠墙壁坐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声很远就能听到。我的心一怔,妈又犯病了!我为妈端上一碗开水,刚想开口安慰她一番,只见村东头的春娇大嫂提着竹篮子走进屋来,“蔡大姐,好点了吗?”大嫂关切地询问道。她从[[竹篮]]子里抓出一把枇杷叶,叮嘱我妈早晚煎服。她见我在,又拎出一串枇杷递给我:“刚摘下来的,你走了几十里路,很解渴的。”我知道,春娇大嫂三儿一女都成了家,老屋前那棵枇杷树结的果子还泛青,一大帮儿孙们早就嚷嚷要吃,可大嫂还记挂着我,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一大把枇杷叶,几串枇杷果,现在看来是最普通的东西,但在那种特殊的年代和环境里,在我眼中真比世界上最好的水果还要珍贵。

说也怪,“文革”结束后,我妈的病竟奇迹般地[[痊愈]]了。几十年过去了。我妈在小山村里的情景犹如就在昨天。我常会想起山里那些淳朴善良的大嫂。今年的立夏刚过,这几天气候逐渐热起来,县城的水果店里摆满了橙黄鲜亮的枇杷,我就想买些回家。说来也巧,那天刚上街,我就遇见了被人搀扶着的满头银丝的春娇大嫂,她是专门到城里为就要考大学的曾孙买新衣服的。

我拉着春娇大嫂的手往家里走,我要用城里能买到的最好的水果和菜肴招待她,对她说在我家住几天再走。在那些非同寻常的岁月里,春娇大嫂和我妈成了亲人般的好姐妹,那时她俩见了面就有唠嗑不完的话,在后来的 几十年里,我们俩家亲戚般地来往从未间断……

呵,又见枇杷黄,又见亲人来。
<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鄢东良,笔名阿良,男,1955年生。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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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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