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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檗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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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yle="background: #008080" align= center| '''<big> 滇藏叶下珠黄檗禅师</bi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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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12322371d01dd76d235f9f.jpg|缩略图|居中|[https://baikepic.sogou.com/PicBooklet.vpics?relateImageGroupIdsie=utf8&lemmaIdp=915141140230504&nowinterV=httpskKIOkrELjboMmLkEkL0TkKIMkLELjbkRmLkElbYTkKIKmbELjboJmLkEmrELjbgRmLkEkLYTLlDpFEPQjb0E0vcGwOVFmVbaIkGKCzXljb0Ew%20JHxKRLyuR5j%20lHzqR7z7GIOzzgjb0Ew%20dBxfsGwOVF_-97762961&query=%E9%BB%84%E6%AA%97%3AE7%2FA6%2Fpic.baike.soso.com85%2FpE5%2F20120228B8%2F20120228153238-2034849871.jpg&type=1#simple_0 88 原图链接][https://baikei01piccdn.sogousogoucdn.com/v9151411.htm 71d01dd76d235f9f 来自 搜狗 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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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示众曰:汝等诸人欲何所求?
遂以捧趁去。
而众不散。 因谓之曰:汝曹尽是噇酒糟汉。 恁么行脚取笑于人? 但见八百一千便去。 不可只图热闹也。 老汉行脚时。 或遇草根下有一个汉。 便从顶上一锥看他。 若知痛痒。 可以布袋盛米供养他。 可中总似你如此容易。 何处更有今日事? 汝等既称行脚。 亦须着些精神,还知道大唐国里无禅师? 时有僧出云:只如诸方尊宿聚徒阐化。 又作么生。 师曰:不道无禅,只是无师! 岂不见马大师座下出八十四人坐大道场。 得大师正眼者。 止三两人而已。 归宗和上是其一也。 出家人须知有从上来事分。 且如四祖下 [[ 牛头融大师 ]] 。 横说竖说犹不知向上关捩子。 有此限脑方辨得邪正宗党。 且当人事宜不能体会得。 但知学语言念向肚皮里安着。 到处称我会禅。 还替得汝生死么? 轻忽老宿入地狱如箭。 我才见入门来。 便识得你了也。 还知么急须努力莫容易事。 持片衣口食空过一生。 明眼人笑汝。 久后总被俗人算将去在。 宜自看远近。 是阿谁分上事。 若会即便会。 不会即散去。 大中三年终于黄檗,敕谥“断际禅师”。 ==''' 悟道过程'''==编辑播报黄檗在洪州高安县鸶峰山建寺弘法,并改其名为黄檗山,往来学众云集。 会昌二年(842年),裴休在钟陵(今江西南昌、新建、进贤等地)迎请黄檗禅师上山,安置在龙兴寺,旦夕问道,并随录日常对话成集,为《钟陵绿》。 大中二年(848年)裴休移镇宛陵(今安徽宣城县),又请黄檗至 [[ 开元寺 ]] ,随时问道,并记录为《宛陵绿》,即现行的《 [[ 传心法要 ]] 》。 大中四年(850),圆寂于宛陵开元寺,赐谥号“断际禅师”。 塔号“广业”。 有《语录》、《传心法要》问世。 他的法嗣有临济义玄、睦州陈道明等十二人,以义玄为最。黄檗希运禅师开创了 [[ 临济宗 ]] 禅风。 临济宗风最为强劲,其禅法特色,影响久远,成为中国禅宗中波及面最大、渗透力最强的宗派。 先游天台,后至上都(西安),行乞时,遇一老妪,问答之间,希运“玄门顿而荡豁”。 老妪介绍他至江西参马祖道一。 至南昌道一已逝, 乃瞻礼祖塔,遇百丈怀海于塔旁,乃参之。 从此,投于怀海门下。 据《古尊宿语录》卷二载,希运曾向怀海请教道一平日的机缘, 怀海向他说起 “竖拂”被喝、三日耳聋的一段公案:我再参马大师侍立次,大师顾绳床角拂子。 我问即此用,离此用。 大师云:“汝他后开两片皮,将何为人?” 我取拂子竖起。 大师云:“即此用,离此用。” 我挂拂子旧处,被大师震威一喝,我直得三日耳聋。 其时,希运闻是语不觉吐舌。 怀海说: “子已后莫承嗣马大师去否?” 运云:“不然。 今日因师举,得见马祖大机大用。 且不识马祖,若嗣马祖已后丧我儿孙。” 海云:“见与师齐减师半德,子甚有超师之作。” 希运见地高拔时辈,颇受百丈怀海的赏识。 《景德传灯录》载有师徒二人初次见面的一段话: 问曰:“从上宗乘如何指示?” 百丈良久。 师云:“不可教后人断绝去也。” 百丈云:“将谓汝是个人。” 乃起入方丈。 师随后入云:“某甲特来。” 百丈云:“若尔,则他后不得孤负吾。”可以看出,怀海起初对希运不甚了解,持保留态度,后见希运见解超迈,便寄予厚望。 从日后百丈怀海对希运的评价便可看出这一点:百丈一日问师:“什么处去来?” 曰:“大雄山下采菌子来。” 百丈曰:“还见大虫么?” 师便作虎声。 百丈拈斧作斫势,师即打百丈一掴。 百丈吟吟大笑便归。 上堂谓众曰:“大雄山上有一大虫,汝等诸人也须好看,百丈老汉今日亲遭一口。”希运于怀海处悟得道一大机大用,并得印可。 后来希运回到黄檗山,“四方学徒,望山而趣,睹相而悟,往来海众常千余人。” 会昌二年(842),希运被当时任钟陵(今江西进贤县)廉镇的裴休迎请至钟陵龙兴寺,躲过了 [[ 会昌法难 ]] 。 大中二年(848)裴休移镇宛陵(今安徽宣城县),又迎请希运至开元寺, 朝夕参叩,并记录其开示法语,辑为《黄檗希运禅师传心法要》和《宛陵录》。 这是我们今天研究黄檗希运及早期临济思想的重要史料。 裴休曾有诗赠希运:
自从大师传心印,额有圆珠七尺身。
挂锡十年栖蜀水,浮杯今日渡漳滨。
心如大海无边际,口吐红莲养病身。
自有一双无事手,不曾只揖等闲人。
于此可见希运的风骨。 希运在黄檗山开张门户,说法接人,四方学徒,海众奔凑,“自尔黄檗门风盛于江表。” 大中年间,希运示化,谥号“断际禅师”。 ==''' 自创禅学'''==编辑播报唯说一心。 千说万说只教人莫错用。 “一心”,分别即魔,忘机即佛。 今本州黄檗山上 [[ 万福寺 ]] , 有赵朴初会长写的对联: “万劫婆心,原来佛法无多子; 福田种智,重见圆珠七尺身。” 这是对禅师禅风的高度概括。 黄檗婆心切,以打、骂、喝交加,截断学人情解,独树洪州禅风,经久不衰,具有独特的魅力和吸引力,特别是在日本,黄檗宗多次在万福寺举行会议,并成立中日临济黄檗协会,为当今中日两国人民的友谊架起了一座桥梁。 黄檗禅师的功绩在佛教史上永远是熠熠生辉的。希运的禅学思想主要是继承马祖道一“即心即佛”的思想,而力倡“心即是佛”。 他说:诸佛与众生,唯是一心,更无别法。 此心无始已来,不曾生,不曾灭,不青不黄,无形无相。 不属有无,不计新旧,非长非短,非大非小,超过一切限量、名言、踪迹、对待。 当体便是,动念即差。犹如虚空,无有边际,不可测度。 惟此一心即是佛,佛与众生更无差异。自 [[ 惠能 ]] 起,“即心即佛”说便为天下学禅者普遍接受,成为人所共知的事实。 从 [[ 达摩 ]] 来东土传法,即倡导要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将心等同于佛,这是禅宗的一贯主张。 希运说:“达摩大师到中国,唯说一心,唯传一法,以佛传佛,不说余佛,以法传法,不说余法。” 但许多学禅者,舍本逐末,妄求佛法,希运批评说:“如今学道人,不悟此心体,便于心上生心,向外求佛。” 众生着相外求,“求之转失,使佛觅佛,将心捉心,穷劫尽形,终不可得。 不知息念忘虑,佛自现前,此心即是佛,佛即是众生。 为众生时,此心不灭,为诸佛时,此心不添,乃至六度万行,河沙功德,本自具足,不假修添,遇缘即施,缘息即寂。” 即心是佛,心外无佛。 希运极力反对“向外求佛”,力戒对佛法的见闻知解,他说:“古人心利,才闻一言,便乃绝学,所以唤作绝学无为道人。 今时人只欲得多知多解,广求文义,唤作修行,不知多知多解,翻成雍塞。” 追求知解,不仅不能悟彻佛法,反而成为悟道之障缘。 因为“此本源清净心,常自明遍照。 世人不悟,只认见闻觉知为心。 为见闻觉知所覆,所以不睹精明本体。” 如此,则导致“求知见者如毛,悟道者如角。” 希运认为,求知解是使人与道相隔绝的主要原因,所谓“只怕一念有,即与道隔矣。” 世人妄以世智辩聪来知解佛理,不曾想,佛之真谛恰恰被淹没于知解见闻之中。 所以希运说:“我此禅宗,从上相承以来,不曾教人求知求解。” 即使有时教人“学道”,也只是一种“接引之词”。 道不属修,佛不可觅,情存学解,便成迷道。 希运继承道一、怀海之说,视一切语言文字、分辨知解为障道之缘,“所以佛出世来,热除粪器,蠲除戏论之粪,只教你除却从来学心见心。” 并告诫随其学法的裴休说:“若形纸墨,何有吾宗!”既然“即心是佛”,那么应如何来体认这颗心?如何来见道呢?希运提出了“无心是道”的主张,他认为“即心是佛,无心是道。 但无生心动念、有无长短、彼我能所等心,心本是佛,佛本是心。” 心体净明,犹如虚空,具足一切功德,不假修添,所以,“举心动念,即乖法体”,在此意义上,马祖道一从否定的角度提出了“非心非佛”说,而希运在这里则以“无心”来取代。 道一在否定之后提出了“平常心是道”说,而希运则不再另立“平常心”,直接指出“无心是道”,这就指出了修行实践中的途径和方法。 希运说:“但直下无心,本体自现,如大日轮升于虚空,遍照十方更无障碍。” 希运以“无心”为纲要,反复强调“无念”、“无求”,以证佛果,这又回归于《坛经》提倡的“以无念为宗”的法门。 “万法唯心,心亦不可得”,因此,不可将心更求于心。 若以心求心,以佛求佛,无异于头上安头,角上安角,所以希运认为“不如当下无心,便是本法,”“唯直下顿了自心本来是佛,无一法可得,无一行可修,此是无上道,此是真如佛”。 无心可用,无道可修,学道者“但能无心,便是究竟。 学道人若不直下无心,累劫修行终不成道,被三乘功行拘系,不得解脱。” 希运认为,悟道无须通过外在的修习工夫,而只是人与道之间的“默契”。 他说:“学道人直下无心,默契而已。” 这便是无为法门,能悟得此法门者,被称为“无心道人”、“无为道人”。 希运十分推崇达到这一境界的“自在人”,他说:供养十方诸佛,不如供养一个无心道人。 何故?无心者,无一切心也。 如如之体,内如木石,不动不摇,外如虚空,不塞不碍。 [1] 希运特别强调在实际生活中“无心”的运用, 他说“终日吃饭,未曾咬着一粒米; 终日行,未曾踏着一片地。 与么时,无人我等相,终日不离一切事,不被诸境惑,方名自在人。” 认为只要在一切时中行住坐卧,但学无心,不起分别,不着一相一物,亦无依倚,亦无住着,方名解脱。 他说:“学道人,若欲得成佛,一切佛法总不用学。 唯学无求无着,无求即心不生,无着即心不灭,不生不灭即是佛。” [2] 希运将“即心是佛”与“无心是道”结合起来构成其完整的禅学思想,这一思想直接贯彻了早期禅学《楞伽经》中的如来藏思想,即认为佛性“人皆有之,蠢动含灵与诸佛菩萨,一体不异。” 圆满具足,更无所欠,大道平等,含生同一真性,但要识此本性,还须直下无心。 如来藏思想与无心学说的结合,便是希运的“空如来藏”说。 他说:“从前所有一切解处,尽须并却令空,更无分别,即是空如来藏。” “道场者,只是不起诸见,悟法本空,唤作空如来藏。” 希运这一“空如来藏”说的提出,不仅使他的禅不致落于虚空,而保持自然直下任用的风格,而且也避免堕入“断灭空”的境地。 他主张“心境双忘”,而以“忘心”为根本。 “忘境犹易,忘心至难”,而“愚人除事不除心,智者除心不除事”。 这是希运“空如来藏”的核心内容。 在这一思想中,希运特别发挥了“灵性不灭”和“本无所有”的观念。 ''' 他曾指导凡人临终前的观法:但观五蕴皆空,四大无我,真心无相,不去不来。 ''' 生时性亦不来,死时性亦不去,湛然圆寂,心境一如,但能如是直下顿了,不为三世所拘系,便是出世人也。心之本体,觉性灵明,是永恒的本真,其余四大、五蕴、三界六道,皆为其起心动念之产物,故虚幻不实。 正是在强调空无一切的情况下,希运讲了只有在惠昕以后的《坛经》中才出现的一些言论。 如惠能在大庾岭上对追赶他的惠明说:“不思善,不思恶,正当与么时,还我明上座父母未生时面目来!” 惠明于言下顿悟,礼拜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又如将惠能之得法偈记为“本来无一物,何处有尘埃?” 这都表明希运禅学思想的创新和发展,并未一味地简单承袭道一、怀海的禅法。《宛陵录》中记载了希运关于禅的意境的描述:语默动静,一切声色尽是佛事,何处觅佛? 不可更头上安头,嘴上加嘴。 但莫生异也。 山是山,水是水,僧是僧,俗是俗; 山河大地,日月星辰,总不出汝心。 三千世界,都是汝自己,何处有许多般。 心外无法,满目青山,虚空世界,皎皎地无丝发许与汝作见解。 一切声色尽是佛事,若学道者不即不离,不住不着,纵横自在,那么,行住坐卧,语默动静,皆为道场。 ==''' 禅师宗风'''==编辑播报临济宗风峻烈,希运于此亦开启良多。 他见地高拔时辈,自恃甚高,傲岸独立,雄视天下禅师,曾言:“大唐国内无禅师”,语惊四海。仰山慧寂曾评其禅法为“黄檗有陷虎之机”,因为希运之禅特别强调上乘根基的顿悟,他的禅门并不向中下根机者开启。 他常对门下说:“若会即便会,若不会即散去。” 有人问“如何是西来意”时,“师便打,自余施设,皆被上机,中下之流莫窥涯矣。” 在接化学人方面,他完全承接由马祖发端的喝、打等手段。 上堂示众云:“汝等诸人,……尽是吃酒糟汉,恁么行脚,取笑于人。 但见八百一千人处便去,不可只图热闹也。” 临济禅创立者义玄当年更衣游方,首参希运。 《景德传灯录》中记载义玄在希运处得法的经过: 黄櫱禅师与俗家弟子黄櫱禅师与俗家弟子初 初 在黄檗,随众参侍。时堂中第一座勉令问话,师乃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 黄檗便打。 如是三问,三遭打。在此机锋棒喝间,希运已将心法传与义玄,并预示义玄将来必为禅门领袖,他对义玄云:“吾宗到汝,大兴于世。” 又云:“子将但去,已后坐断天下人舌头在。” 日后的义玄开创临济禅完全继承了希运的门风。 《临济录》载: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竖起拂子,僧便喝,师便打。 又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亦竖起拂子。 僧便喝,师亦喝。 僧拟议,师便打。真正是风雷激荡,棒喝交施。 义玄亦自述说:“我在黄檗处,三度发问,三度被打。” 临济宗卷舒擒纵、杀活自在的宗风是与希运分不开的。希运是由洪州禅向临济禅发展过渡的关键人物,他承接了马祖道一的法统,据《仰山慧寂禅师语录》载, 沩山曾问仰山云:“马祖出入十四人善知识,几人得大机,几人得大用?” 仰山答曰:“百丈得大机,黄檗得大用,余者尽是唱导之师。” 希运在中国禅宗史上的地位不仅在于他是洪州禅的继承者,更重要的是他的禅法直接影响了临济禅的形成,是临济法门的先驱。 《人天眼目》卷一载,日后义玄初至河北住院,便公开宣称:“我欲于此建立黄檗宗旨。” 希运这一承前启后的历史影响奠定了他在禅学史上的地位。裴休曾师事希运多年,他在《传心法要》序中, 曾对希运的禅法作过总结性的评价:独佩最上乘,离文字之印,唯传一心,更无别法,心体亦空,万缘俱寂。 如大日轮升虚空中,光明照耀,净无纤埃。 证之者无新旧、无浅深;说之者不立义解,不立宗主,不开户牖。 直下便是,运念即乖,然后为本佛。 故其言简,其理直,其道峻,其行孤。 可谓相濡以沫之论断。 ==''' 相关作品'''==编辑播报
七言诗
《黄櫱禅师诗》是唐武宗会昌二年(842年),大乘佛教高僧黄檗口述 [2] ,当朝宰相裴休记录成书的一部推测国运的谶语诗作,收录在《钟陵绿》(钟陵录)。现仅存明末至共和国的稿件部分,前大段推测国运,最后两句是结语。
明末
日月落时江海闭,
胡儿不悲业不成,
久久之事终有功。
日月推迁似转轮,
嗟予出世更无因。
老僧从此休饶舌,
后事还须问后人。
《传心法要·宛陵录》
裴相公问师曰。 山中四五百人。 几人得和尚法。 师云。 得者莫测其数。 何故。 道在心悟。 岂在言说。 言说只是化童蒙耳。问如何是佛。 师云。 即心是佛。 无心是道。 但无生心动念有无长短彼我能所等心。 心本是佛。 佛本是心。 心如虚空。 所以云。 佛真法身犹若虚空。 不用别求。 有求皆苦。 设使恒沙劫行六度万行得佛菩提。 亦非究竟。 何以故。 为属因缘造作故。 因缘若尽还归无常。 所以云。 报化非真佛。 亦非说法者。 但识自心。 无我无人本来是佛问圣人无心即是佛。 凡夫无心莫沈空寂否。 师云。 法无凡圣亦无沉寂。 法本不有。 莫作无见。 法本不无。 莫作有见。 有之与无尽是情见。 犹如幻翳。 所以云。 见闻如幻翳。 知觉乃众生。 祖师门中只论息机忘见。 所以忘机则佛道隆。 分别则魔军炽问心既本来是佛。 还修六度万行否。 师云。 悟在于心。 非关六度万行。 六度万行尽是化门接物度生边事。 设使菩提真如实际解脱法身。 直至十地四果圣位。 尽是度门。 非关佛心。 心即是佛。 所以一切诸度门中佛心第一。 但无生死烦恼等心。 即不用菩提等法。 所以道。 佛说一切法。 度我一切心。 我无一切心。 何用一切法。 从佛至祖。 并不论别事。 唯论一心。 亦云一乘。 所以十方谛求更无余乘。 此众无枝叶。 唯有诸贞实。 所以此意难信。 达摩来此土。 至梁魏二国。 秖有可大师一人。 密信自心。 言下便会。 即心是佛。 身心俱无。 是名大道。 大道本来平等。 所以深信含生同一真性。 心性不异。 即性即心。 心不异性。 名之为祖。 所以云。 认得心性时。 可说不思议问佛度众生否。 师云。 实无众生如来度者。 我尚不可得。 非我何可得。 佛与众生皆不可得。 云现有三十二相及度众生。 何得言无。 师云。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 即见如来。 佛与众生尽是汝作妄见。 只为不识本心。 谩作见解。 才作佛见便被佛障。 作众生见被众生障。 作凡作圣作净作秽等见。 尽成其障。 障汝心故总成轮转。 犹如猕猴放一捉一无有歇期。 一等是学。 直须无学。 无凡无圣。 无净无垢。 无大无小。 无漏无为。 如是一心中。 方便勤庄严。 听汝学得三乘十二分教。 一切见解总须舍却。 所以除去所有。 唯置一床寝疾而卧。 秖是不起诸见。 无一法可得。 不被法障。 透脱三界凡圣境域。 始得名为出世佛。 所以云。 稽首如空无所依出过外道。 心既不异。 法亦不异。 心既无为法亦无为。 万法尽由心变。 所以我心空故诸法空。 千品万类悉皆同。 尽十方空界同一心体。 心本不异法亦不异。 秖为汝见解不同。 所以差别。 譬如诸天共宝器食随其福德饭色有异。 十方诸佛实无少法可得。 名为阿耨菩提。 秖是一心实无异相。 亦无光彩。 亦无胜负。 无胜故无佛相。 无负故无众生相。 云心既无相。 岂得全无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化度众生耶。 师云。三十二相属相。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八十种好属色。 若以色见我。 是人行邪道。 不能见如来问佛性与众生性。 为同为别。 师云。 性无同异。 若约三乘教。 即说有佛性有众生性。 遂有三乘因果。 即有同异。 若约佛乘及祖师相传。 即不说如是事。 唯有一心。 非同非异。 非因非果。 所以云唯此一乘道。 无二亦无三。 除佛方便说问。 无边身菩萨。 为什么不见如来顶相。 师云。 实无可见。 何以故。 无边身菩萨便是如来。 不应更见。 秖教尔不作佛见不落佛边。 不作众生见不落众生边。 不作有见不落有边。 不作无见不落无边。 不作凡见不落凡边。 不作圣见不落圣边。 但无诸见即是无边身。 若有见处即名外道。 外道者乐于诸见。 菩萨于诸见而不动。 如来者即诸法如义。 所以云。 弥弥亦如也。 众圣贤亦如也。 如即无生。 如即无灭。 如即无见。 如即无闻。 如来顶即是圆见。 亦无圆见故不落圆边。 所以佛身无为不堕诸数。 权以虚空为喻。 圆同太虚无欠无余。 等间无事莫强辩他境。 辩着便成识。 所以云。 圆成沈识海。 流转若飘蓬。 秖道我知也学得也契悟也解脱也有道理也。 强处即如意。 弱处即不如意。 似者个见解有什么用处。 我向汝道。 等闲无事莫谩用心。 不用求真。 唯须息见。 所以内见外见俱错。 佛道魔道俱恶。 所以文殊暂起二见。 贬向二铁围山。 文殊即实智。 普贤即权智。 权实相对治究竟亦无权实。 唯是一心。 心且不佛不众生无有异见。 才有佛见便作众生见。 有见无见常见断见。 便成二铁围山。 被见障故。 祖师直指一切众生本心。 本体本来是佛。 不假修成。 不属渐次。 不是明暗。 不是明故无明。 不是暗故无暗。 所以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入我此宗门。 切须在意如此。 见得名之为法。 见法故名之为佛。 佛法俱无。 名之为僧。 唤作无为僧。 亦名一体三宝。 夫求法者。 不着佛求。 不着法求。 不着众求。 应无所求。 不着佛求故无佛。 不着法求故无法。 不着众求故无僧问。和尚见今说法。 何得言无僧亦无法。 师云。 汝若见有法可说。 即是以音声求我。 若见有我即是处所。 法亦无法。 法即是心。 所以祖师云。 付此心法时。 法法何曾法。 无法无本心。 始解心心法。 实无一法可得名坐道场。 道场者秖是不起诸见。 悟法本空。 唤作空如来藏。 本来无一物。 何处有尘埃。 若得此中意。 逍遥何所论问。 本来无一物。 无物便是否。 师云。 无亦不是。 菩提无是处。 亦无无知解问。 何者是佛。 师云。 汝心是佛。 佛即是心。 心佛不异。 故云即心是佛。 若离于心别更无佛。 云若自心是佛。 祖师西来如何传授。 师云。 祖师西来唯传心佛。 直指汝等心本来是佛。 心心不异故名为祖。 若直下见此意。 即顿超三乘一切诸位。 本来是佛不假修成。 云若如此。 十方诸佛出世说于何法。 师云。 十方诸佛出世。 秖共说一心法。 所以佛密付与摩诃大迦叶。 此一心法体。 尽虚空遍法界。 名为诸佛理论。 这个法岂是汝于言句上解得他。 亦不是于一机一境上见得他。 此意唯是默契得。 这一门名为无为法门。 若欲会得但知无心。 忽悟即得。 若用心拟学取。 即转远去。 若无岐路心一切取舍心。 心如木石。 始有学道分。 云如今现有种种妄念。 何以言无。 师云。 妄本无体。 即是汝心所起。 汝若识心是佛。 心本无妄。 那得起心更认于妄。 汝若不生心动念。 自然无妄。 所以云。 心生则种种法生。 心灭则种种法灭。 云今正妄念起时。 佛在何处。 师云。 汝今觉妄起时。 觉正是佛。 可中若无妄念佛亦无。 何故如此。 为汝起心作佛见。 便谓有佛可成。 作众生见。 便谓有众生可度。 起心动念总是汝见处。 若无一切见。 佛有何处所。 如文殊才起佛见便贬向二铁围山。 云今正悟时。 佛在何处。 师云。 问从何来。 觉从何起。 语默动静一切声色。 尽是佛事。 何处觅佛。 不可更头上安头嘴上加嘴。 但莫生异见。 山是山水是水。 僧是僧俗是俗。 山河大地日月星辰。 总不出汝心。 三千世界都来是汝个自己。 何处有许多般。 心外无法满目青山。 虚空世界皎皎地。 无丝发许与汝作见解。 所以一切声色是佛之慧目。 法不孤起仗境方生。 为物之故有其多智。 终日说何曾说。 终日闻何曾闻。 所以释迦四十九年说。 未尝说着一字。 云若如此。 何处是菩提。 师云。 菩提无是处。 佛亦不得菩提。 众生亦不失菩提。 不可以身得。 不可以心求。 一切众生即菩提相。 云如何发菩提心。 师云。 菩提无所得。 尔今但发无所得心。 决定不得一法。 即菩提心。 菩提无住处。 是故无有得者。 故云。 我于然灯佛所无有少法可得。 佛即与我授记。 明知一切众生本是菩提。 不应更得菩提。 尔今闻发菩提心。 将谓一个心学取佛去。 唯拟作佛。 任尔三秖劫修。 亦秖得个报化佛。 与尔本源真性佛有何交涉。 故云。 外求有相佛。 与汝不相似问。 本既是佛。 那得更无四生六道种种形貌不同。 师云。 诸佛体圆更无增减。 流入六道处处皆圆。 万类之中个个是佛。 譬如一团水银分散诸处。 颗颗皆圆。 若不分时秖是一块。 此一即一切。 一切即一。 种种形貌喻如屋舍。 舍驴屋入人屋。 舍人身至天身。 乃至声闻缘觉菩萨佛屋。 皆是汝取舍处。 所以有别本源之性。 何得有别问。 诸佛如何行大慈悲。 为众生说法。 师云。 佛慈悲者无缘。 故名大慈悲。 慈者不见有佛可成。 悲者不见有众生可度。 其所说法无说无示。 其听法者无闻无得。 譬如幻士为幻人说法。 这个法若为道我从善知识言下领得。 会也悟也这个慈悲。 若为汝起心动念学得他见解。 不是自悟本心。 究竟无益问。 何者是精进。 师云。 身心不起。 是名第一牢强精进。 才起心向外求者。 名为歌利王爱游猎去。 心不外游。 即是忍辱仙人身心俱无。 即是佛道问。 若无心行此道得否。 师云。 无心便是行此道。 更说什么得与不得。 且如瞥起一念便是境。 若无一念便是境忘心自灭。 无复可追寻问。 如何是出三界。 师云。 善恶都莫思量。 当处便出三界。 如来出世为破三有。 若无一切心。 三界亦非有。 如一微尘破为百分。 九十九分是无。 一分是有。 摩诃衍不能胜出。 百分俱无。 摩诃衍始能胜出上堂云。 即心是佛。 上至诸佛。 下至蠢动含灵。 皆有佛性。 同一心体。 所以达摩从西天来。 唯传一心法。 直指一切众生本来是佛。 不假修行。 但如今识取自心见自本性。 更莫别求。 云何识自心。 即如今言语者正是汝心。 若不言语又不作用心体。 如虚空相似。 无有相貌亦无方所。 亦不一向是无有而不可见。 故祖师云。 真性心地藏。 无头亦无尾。 应缘而化物。 方便呼为智若不应缘之时。 不可言其有无。 正应之时。 亦无踪迹。 既知如此。 如今但向无中栖泊。 即是行诸佛路。 经云。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一切众生轮回生死者。 意缘走作心。 于六道不停。 致使受种种苦。 净名云。 难化之人心如猿猴。 故以若干种法制御其心。 然后调伏。 所以心生种种法生。 心灭种种法灭。 故知一切诸法皆由心造。 乃至人天地狱六道修罗。 尽由心造。 如今但学无心顿息诸缘。 莫生妄想分别。 无 人 无我。 无贪嗔无憎爱无胜负。 但除却如许多种妄想。 性自本来清净。 即是修行菩提法佛等。 若不会此意。 纵尔广学勤苦修行。 木食草衣。 不识自心皆名邪行。 尽作天魔外道水陆诸神。 如此修行。 当复何益。 志公云。 本体是自心作。 那得文字中求。 如今但识自心。 息却思惟。 妄想尘劳自然不生。 净名云。 唯置一床寝疾而卧。 心不起也。 如今卧疾。 攀缘都息。 妄想歇灭。 即是菩提。 如今若心里纷纷不定。 任尔学到三乘四果十地诸位。 合杀秖向凡圣中坐。 诸行尽归无常。 势力皆有尽期。 犹如箭射于空。 力尽还堕。 却归生死轮回。 如斯修行不解佛意。 虚受辛苦。 岂非大错。 志公云。 未逢出世明师。 枉服大乘法药。 如今但一切时中行住坐卧但学无心。 亦无分别亦无依倚。 亦无住着。 终日任运腾腾。 如痴人相似。 世人尽不识尔。 尔亦不用教人识不识。 心如顽石头都无缝罅。 一切法透汝心不入。 兀然无着。 如此始有少分相应。 透得三界境过名为佛出世。 不漏心相名为无漏智。 不作人天业。 不作地狱业。 不起一切心。 诸缘尽不生。 即此身心是自由人。 不是一向不生。 秖是随意而生。 经云。 菩萨有意生身是也。 忽若未会无心。 着相而作者。 皆属魔业。 乃至作净土佛事。 并皆成业。 乃名佛障。 障汝心故。 被因果管束。 去住无自由分。 所以菩提等法。 本不是有。 如来所说。 皆是化人犹如黄叶为金权止小儿啼。 故实无有法名阿耨菩提。 如今既会此意。 何用区区。 但随缘消旧业。 更莫造新殃。 心里明明。 所以旧时见解总须舍却。 净名云。 除去所有。 法华云。 二十年中常令除粪。 秖是除去心中作见解处。 又云。 蠲除戏论之粪。 所以如来藏本自空寂并不停留一法。 故经云。 诸佛国土亦复皆空。 若言佛道是修学而得。 如此见解全无交涉。 或作一机一境扬眉动目。 秖对相当便道契会也。 得证悟禅理也。 忽逢一人。 不解便道。 都无所知对他。 若得道理。 心中便欢喜。 若被他折伏不如他。 便即心怀惆怅。 如此心意学禅。 有何交涉。 任汝会得少许道理。 即得个心所法。 禅道总没交涉。 所以达摩面壁。 都不令人有见处。 故云妄机是佛道。 分别是魔境。 此性纵汝迷时亦不失。 悟时亦不得。 天真自性本无迷悟。 尽十方虚空界元来是我一心体。 纵汝动用造作。 岂离虚空。 虚空本来无大无小。 无漏无为。 无迷无悟。 了了见无一物。 亦无人亦无佛。 绝纤毫的量是无依倚无糊缀。 一道清流是自性。 无生法忍何有拟议。 真佛无口不解说法。 真听无耳其谁闻乎。 珍重师一日上堂。 开示大众云预前若打不彻。 猎月三十夜到来。 管取尔热乱。 有般外道才见人说做工夫。 他便冷笑。 犹有遮个在。 我且问尔。 忽然临命终时。 尔将何抵敌生死。 尔且思量看。 却有个道理。 那得天生弥勒自然释迦。 有一般闲神野鬼。 才见人有些少病。 便与他人说。 尔只放下着。 及至他有病。 又却理会不下。 手忙脚乱。 争柰尔肉如利刀碎割做。 主宰不得。 万般事须是闲时办得下。 忙时得用。 多少省力。 休待临渴掘井。 做手脚不办。 遮场狼藉。 如何回避前路黑暗。 信采胡钻乱撞。 苦哉苦哉。 平日只学口头三昧。 说禅说道。 喝佛骂祖。 到遮里都用不着。 平日只管瞒人。 争知道今日自瞒了也。 阿鼻地狱中决定放尔不得。 而今末法将沈。 全仗有力量。 兄弟家。 负荷续佛慧命莫令断绝。 今时才有一个半个行脚。 只去观山观景。 不知光阴能有几何。 一息不回便是来生。 未知什么头面。 呜呼。 劝尔兄弟家。 趁色力康健时。 讨取个分晓处。 不被人瞒底一段大事。 遮些关棙子。 甚是容易。 自是尔不肯去下。 死志做工夫。 只管道难了又难好。 教尔知那得树上自生底木杓。 尔也须自去做个转变始得。 若是个丈夫汉。 看个公案。 僧问赵州。 狗子还有佛性也无。 州云无。 但去二六时中看个无字。 昼参夜参行住坐卧。 着衣吃饭处。 阿屎放尿处。 心心相顾。 猛着精彩。 守个无字。 日久月深打成一片。 忽然心花顿发。 悟佛祖之机。 便不被天下老和尚舌头瞒。 便会开大口。 达摩西来无风起浪。 世尊拈花一场败缺。 到这里说什么阎罗老子千圣尚不柰尔何。 不信道。 直有遮般奇特。 为甚如此。 事怕有心人颂曰。 尘劳回脱事非常。 紧把绳头做一场。 不是一翻寒彻骨。 争得梅花扑鼻
公案
【黄檗童酒】
禅宗公案名。 噇,吃之意。 乃唐代黄檗希运禅师呵斥拘泥语言文字之行者,仅尝得释迦、达磨之残渣; 有如仅尝得酒糟味,而不知真正酒味。 碧岩录第十一则(大四八·一五一中): “黄檗示众云:‘汝等诸人,尽是噇酒糟汉,恁么行脚,何处有今日? 还知大唐国里无禅师么?’ 时有僧出云:‘只如诸方匡徒领众,又作么生?’ 檗云:‘不道无禅,只是无师。’” 黄檗嘅叹大唐国虽广,却无真正能说禅化导行者之师家; 盖黄檗此语系为喝破彼等拘泥于语言文字、行脚参访而无所得者之迷执,促其经由身证体验,以开拓本具之佛性。 又本则公案名称,各书记载略异,另有题为黄檗酒糟汉、黄檗噇糟、黄檗噇酒槽。[从容录第五十三则、隆兴佛教编年通论卷二十六]
【黄檗择菜】
(杂语)公案名。 以不视择菜为外境,取入自己之心性为问答者。 会元四曰:“黄檗希运禅师,在南泉普请择菜次,泉问什么处去。 曰:择菜去。泉曰:将什么择?师竖起刀。 泉曰:只解作宾,不解作主。 师以刀点三下。 泉曰:大家择菜去。” 是就择菜,而示应不昧却平常之佛性者也。 应看取黄檗之刀竖起。
【黄檗吐舌《禅苑瑶林注》】
(《会元》三)百丈大智再参马祖,祖见来,竖起拂子。
丈云:“只触此用,离此用。”
祖以拂子挂旧处。 良久,云:“汝以后开两片皮,将何为人?”
丈亦竖起拂子。
祖云:“只触此用,离此用。”
丈亦挂旧处,祖便振威一喝。 丈大悟,直得三日耳聋。 后黄檗来参,举此遂,闻吐舌。
【黄檗礼佛】
(杂语)公案名。 黄檗宛陵录曰:“大中帝为沙弥,师于佛殿上礼佛。 沙弥云: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众求,长老礼拜当何所求? 师云: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众求,常礼如斯。 沙弥云:用礼何为? 师便掌。 沙弥云:太粗生。 师云:这里是什么所在?说粗说细。 随后又掌。 沙弥便走。” 是盖唐大中帝宣宗见黄檗形相,未达其心髓,徒说粗说细。 遂遇黄檗之痛掌也。
【黄檗首倡参公案】
黄檗希运禅师首先提出参看“公案”的方法作为参禅的入门。
《传心法要》:“若是丈夫汉,须看个公案。 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 州云:‘无。’ 但去二六时中,看个无字,昼参夜参,行住坐卧,着衣吃饭处,屙屎放尿处,心心相顾,猛着精采,守个无字。 日久月深,打成一片,忽然心花顿发,悟佛祖之机,便不被天下老和尚舌头瞒。 便会开大口,达磨西来,无风起浪。 世尊拈花,一场败缺。到这里说甚阎罗老子,千圣尚不奈尔何!” ==''' 人物评价'''==编辑播报身长七尺,相貌威严,额间隆起如珠; 声音宏亮,意志坚韧,聪慧利达,精通易学,广修夕阵,当时人们称他为黄檗希运。黄檗希运住持黄檗山,门下学人常达千余众。 黄檗既深得马祖、百丈洪州禅法之精髓,又因势创新,故其接引之法更见单刀直入,机锋峻烈,棒击喝问,语势兼用,创立“黄檗禅”,并开启其后之临济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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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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