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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我的泱泱四季(郭敬明)

移除 8 位元組, 2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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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那个春天实在是低眉顺眼地有些过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收敛了[[光芒]]磨平了棱角,包括我家的那条狗,在我换上新[[衣服]]的[[时候]],它居然没有照[[惯例]]把我当成一个贼而大吠特吠。
可是我非常地不安分,我在一边看那些第二届新概念获奖的[[作文]]的同时一边抱怨小a,因为在我拿到小a给我的[[ 参赛]] 表的时候,别人几乎都要开始准备赴沪决赛的行装了。
我想[[四川]]这个[[地方]]是很有[[ 灵气]] 的,是的,我真的这么想。我一直把这个[[盆地]]比作[[聚宝盆]],尽管它几乎可以称得上[[贫穷]],非常不给我面子。可是我总的来说是很安分的人,就像这个春天里的一切。我不奢望自己帅得近乎呆掉,不奢望有用不完的钞票供我挥霍,不奢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名门望族,所以我很安分地爱着这个黑色的盆地并且决定在没考上大学以前安分地呆在这里哪也不去。我想我对四川有种敝帚自珍的依恋。
四川是有灵气的,我知道一个项斯微。她在《有一种烦恼是莫名其妙的》里面说当她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问怎么参加新概念比赛的时候,对方告诉她选手已经到了,第二天就正式决赛了。她和我一样是个比较倒霉的人,最起码在新概念上我们一样悲哀。她写到“为此那个电话亭三天不能正常工作——我真的没有破坏公物。”看到这里我微微笑。其实那句人人都知道的话也是可以这样说的:“幸福的人可以有不相同的幸福,倒霉的人也可以有相同的倒霉。”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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