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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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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刘子龙22.jpg|缩略图]]
1人生历程
2创新蜡染
5蜡染理想
6最新访谈
1981年,刘子龙40岁,他对蜡染一无所知,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蜡染门外汉;
1984年,刘子龙43岁,他带着79幅彩色蜡染画,以个人名义进驻中国美术馆主厅,成为我国在该厅举办个人画展的第一位现代青年画家;
1985年, [[ 上海 ]] 科教电影制片厂为其拍摄影片《刘子龙蜡染画》,译成七国语言,发往157个中国驻外使馆进行文化交流……
四十不惑方入行,四十三岁已在业内声名显赫,誉满全球,是为传奇。传奇何以生?刘子龙老师说,因为二十分钟!纤维艺术家罗·斯高先生二十分钟的谈话使刘子龙的生命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改变!
刘子龙的蜡染传奇开始了!
传统蜡染出于靛蓝染料的限制,一般是单色的,只作用于棉布,且容易褪色。刘子龙拥有多年的的西方绘画经验,他的长处在于对色调的运用,但对蜡染却几乎是一窍不通。他在查阅一些资料后,突然异想天开:何不在纸上作个试验先?
爽朗的刘子龙告诉我们,他最 近正酝酿着把彩色蜡染运用到硬质材料上去。六十有余的年纪,大胆创新、不拘一格的气度依然不减当年!或许这正是他面相年轻,看上去只有五十岁左右的秘诀所在吧。
刘子龙成功了,他的彩色蜡染技术获得了多项专利,他的彩色蜡染画在艺术界开辟了一个新画种,为传播我国的民间艺术做出了巨大贡献。溯本求源,究其成功的原因,笔者认为是:对艺术的激情与执着。
执着,是任何一个想要成功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宝贵品质。纵观刘子龙走过的道路,从他坚持自学绘画到从头摸索蜡染艺术,执着二字伴随他始终。生活的窘迫从没让他产生放下手中画笔的念头,在从头探索蜡染过程中所遇到的种种困难也不曾将他压倒。他就象一个执着的斗士,无论面临多少困难,始终紧握手中的画笔不动摇。这种精神曾带给无数坚持自己理想的有志青年莫大的鼓舞。
初访刘子龙后几日,笔者接到他的来电,眉间话里,一再嘱咐多留笔墨给恩人。
李天祥、 郁风、张道一、曹振锋、 陶咏白以及北京同代人画会的油画家们……,聊起这些在他艺术道路上给予极大帮助的恩人们,刘子龙感激之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刘子龙一直抱有一个理想:让人们把我的蜡染画穿在身上。
子龙蜡染有限公司的注册成立,让刘子龙看到了彩色蜡染产业化国际化理想的曙光。然而,生活往往是富戏剧性的。在彩色蜡染即将大行于市之际,投资方在印尼地区的纺纱厂突遭火灾而变故,撤资回国。一个极好的推广彩色蜡染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此后也有几家企业和刘子龙协作生产彩色蜡染, [[ 山东 ]] 牟平的一家蜡染厂利用利用刘子龙彩色蜡染工艺技法,其产品曾经轰动一时,在各展销场所卖到断货,然而由于管理不善等种种原因,最后也是不善而终。
十多年过去了,八、九十年代风靡一时的彩色蜡染画热,如狂潮般随时代的大潮奔涌而去,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刘子龙的彩色蜡染工艺获国家专利认证十数年,至今却成“养在深闺人未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刘子龙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对于市场推广经营,他委实无能为力。但他的彩色蜡染工艺在行内无疑是出类拔萃的,他领头的刘子龙艺术工作室做为一项极有国际市场前景的工艺项目,本身蕴藏很高的创新技术含量,适逢深圳“文化立市”的政策春风,它怎么就不能生枝发叶、开花结果呢?
后记:我国是专利申请大国,专利受理总量目 前已突破200万大关,但纵观专利应用现状,我国拥有的80多万项专利成果大多束之高阁,转化率还不足10%。大批优秀的工艺、技术因得不到适当的宣传推广,至今仍尘封在市场的角落,不见天日。如何解决技术与市场脱钩的矛盾,让更多的优秀产品走入现实生活?这个问题箴待我们深思……
《 蜡染,又一个非遗“端午”》
一期关于蜡染的专题得到了不少读者反馈,也让笔者知道了“现代蜡染之父”刘子龙的存在。为更深入了解蜡染、认识刘子龙蜡染艺术、推广中国传统工艺文化,通过黄国光老师介绍,11月30日,笔者有幸采访了刘子龙老师(以下称刘老师)。初见刘老师,他魁梧的身材,时尚的宽边眼镜配上一头齐肩黑白相间的长发,笔者完全感受不到刘老师72岁年龄应有的沧桑。刘老师亲切的微笑并热情地向我们握手打招呼,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完全不似笔者采访之前想象中的孤高老艺术家形象。而刘子龙夫人——陈益人老师还亲自捧杯沏茶招待我们,洁白如玉的瓷杯中,茶水黄绿,瞬时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幽香,端杯小啜,幽幽香气,沁人肺腑。在午后的阳光下,我们于袅袅茶雾中与刘老师一起倘佯于蜡染艺术之河。
蜡染作为传统的手工艺,传承千年,关于蜡染的起源,刘老师介绍道:“蜡染据有关资料记载,最早兴起国家现有中国、埃及、印度、印度尼西亚(马来群岛)四个。究竟谁是起源地?目前尚不确定。因目前的结论均是通过墓葬所挖掘出的文物或陪葬物件推断得出,所以严格来说尚不能确定谁最早。但以目前挖掘出的事物而言,完全有理由推断中国是最早的。据考古相关文献记载,中国的蜡染最早可以推到商周时代,当然真正确认有蜡染实物是秦汉时期。而我国的蜡染发展最鼎盛时期是唐代,至宋之后开始衰弱,到明清时期已基本被蓝印花布替代,可谓处于‘衰歇’时期。”
对于蜡染现状刘老师不喜欢大家常用的逐渐消亡这类词汇,更偏向于以“衰歇”来表述。他认为,中国的蜡染源远流长,以现有史料为据,显然中国当之无愧是蜡染发源地,虽后期发展逐渐衰弱,但并未走向灭亡。刘老师告诉我们,他所了解的中国蜡染分布主要有贵州、云南、湖南、四川、广西、台湾这几个省。贵州是中国的蜡染之乡,现 在有文字统计,制作和使用蜡染的有80万人口,这些使用和制作蜡染的人们传承了老祖宗留下的技艺,传承着古老的蜡染文化。
中国蜡染主要分布于西南地区,而非仅西南地区有。关于中国蜡染的发展分布,刘老师说道:“蜡染其实自古便存于中原地区,甚至有学者认为蜡染最初是由中原地区往南迁移。不过这只是猜测,并无资料明确记载。明确的是蜡染主要是由苗族一直传承下来,当然,也还有布依、仡佬、瑶族等多个民族一直传承。”
据刘老师介绍,过去的三种形式并没有形成如今的这种纯绘画形式。而现 在形成的这种世界性的蜡染热,其热度至今仍在持续。这种形式兴起国家有德国、美国、英国、意大利、瑞士、日本、东南亚诸国等,当时有30多个国家在做蜡染绘画,可谓已经形成了世界性的艺术语言。而非我们的传统国画,虽在国内地位崇高,然而并非形成世界性的艺术语言
蜡染作为中国传承千年的古老手工艺,理应享誉海内外。可对此,刘老师表现的颇为无奈,他叹息道:“现在中国的蜡染其实已经走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抢救文化,一定不能忽视中国蜡染文化。中国蜡染在世界声音很微弱,大部分人不知晓。”
谈及非遗,刘老师惋惜道:“可惜联合国批准的是比我们最少晚五百年历史的印尼蜡染。如今全球人们都知道有印尼有蜡染,却不知道还有个比印尼更高的国度——中国也有。如当年端午非遗之争一样,真正的‘始祖’却未得正名。”虽然在非遗之争后,政府加大重视力度,有了保护但损失的经济效益却是无法估计的。对于蜡染的经济,刘老师直言:“很大。我曾看过一份资料,记录印尼一年出口纺织品包括蜡染在内的蜡染产品达一百三十亿美金。”印尼蜡染如此大的经济效益,自然离不开他们对蜡染的重视。就连我们的第一夫人在印尼参观时都去绘制了他们的蜡染。对此,也只能叹一句自家蜡染奈何被忽视!
蜡染发展至今,已分为传统蜡染和现代蜡染两大类。两者最本质的区别在哪里,而蜡染古今对比又有哪些突出问题值得重视呢?对此,刘老师从几个方面进行了分析。首先是图案,传统蜡染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但现西南少数民族制作蜡染仍然保持着传统的图案纹样,继承的意识大于发展的理念。因为他们在常年熏陶下已把老祖宗的东西(蜡染图案)深印在头脑里了,当需要制作蜡染之时,便会潜意识地绘制传承下来图案,这便形成一种“雷同化”。或许并非他们不愿创新,但传统的工艺和观念如果太深加上深厚的技能,就容易成为“包袱”,舍不得扔掉。
刘老师强调,传统蜡染是经典,是中国文化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这是国家必须保护的,根绝对不能丢。要把老祖宗的看家本领学下来,懂得它的工艺,才能与绘画形式双向结合。另外,据刘老师所说,曾有学者到埃及去考察,结果估计埃及传统蜡染已经消亡了。而我们国家因传统蜡染的边缘化、雷同化已使得它正处于衰歇阶段。如果人们不用,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在某日如埃及传统蜡染般逐渐消亡,所以中国的蜡染很危急!
不断边缘化走向衰歇的蜡染该何以谋出路?老师认为,一方面我们要提高附加值,增加和世界品牌对话的艺术语言。另一方面要使蜡染大众化,商品化。
对于刘子龙的蜡染艺术,旁听的黄国光老师忍不住说道:“子龙的绘画艺术两个特点:第一符合现在文化艺术,符合世界绘画潮流。第二他的绘画可以变成产品,绘画艺术和蜡染工艺结合,产品可以变成纺织产品,尤其特别适合做服饰产品。他任何一个作品都是一个合适的服饰图案”黄老师认为并希望能把刘子龙蜡染变成商品化、大众文化,让更多人看到并接受,这样才能更好推广蜡染文化。
对于蜡染的未来,刘老师直言希望能得社会大众关注。刘老师表示,于印染业,蜡染是重要组成部分,有无限市场潜力,现代印染行业应大兴起蜡染品种;教育界,应在相关院校增设传统印染课程,才能更好延续;在绘画界,要促成这种世界语言的画种,形成民族绘画品种。加大复兴、宣传力度,让大众认识;在工艺美术界,应该把这种传统经典符号,加到工艺美术品上;也希望能成立中国蜡染艺术协会……各个领域努力,促成形成一个中华民族的强大文化符号。(来源:《纺织品印花》杂志 撰稿/林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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