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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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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陳芳明]]發表文章,記錄余光中曾寄一封長信給他,將[[陳映真]]文章中的段落摘取出來,對照英文原文,考證陳映真引述[[新馬克思主義]]作品之處<ref>陳芳明《鞭傷之島》《死滅的,以及從未誕生的--評余光中、陳映真道路的崩壞》:「我收到余光中寄自香港的一封長信,並附寄了幾份影印文件。其中有一份陳映真的文章,也有一份馬克思文字的英譯。余光中特別以紅筆加上眉批,並用中英對照的考據方法,指出陳映真引述馬克思之處。」</ref>。實際上,那份文件並非余光中自己所準備,是一位朋友交給余光中的。陳芳明已於2018年396期的《文訊》雜誌中,指出余光中是被「誣指」告密。陳映真在2000年於《聯合文學》雜誌,再次提到此事。陳映真認為,余光中在鄉土文學論戰時曾將此信匯整寄給[[王昇]],密告陳映真思想傾共。王昇收到此信後,曾向[[鄭學稼]]查證相關內容,鄭學稼在私人場合向陳映真透露過相關歷史<ref>陳映真《關於臺灣「社會性質」的進一步討論-- 答陳芳明先生》:「事隔多年,而且因為陳芳明先披露了,我才在這裏說一說。余光中這一份精心羅織的資料,當時是直接寄給其時權傾一時、人人聞之色變的王將軍手上,寄給陳芳明的,應是這告密信的副本。余光中控訴我有『新馬克思主義』的危害思想,以文學評論傳播『新馬』思想,在當時是必死之罪。據說王將軍不很明白『新馬』為何物,就把余光中寄達的告密材料送到王將軍對之執師禮甚恭的鄭學稼先生,請鄭先生鑒別。鄭先生看過資料,以為大謬,力勸王將軍千萬不能以鄉土文學興獄,甚至鼓勵王公開褒獎鄉土文學上有成就的作家。不久,對鄉土文學霍霍磨刀之聲,戛然而止,一場一觸即發的政治逮捕與我擦肩而過。這是鄭學稼先生親口告訴我的。在那戒嚴的時代,余光中此舉,確實是處心積慮,專心致志地不惜要將我置於死地的。」《[[聯合文學]]》2000年九月號。</ref>。陳映真的說法並不確實,後來他在其他場合亦有不同的說法。其實余光中從未寫信給王昇,是他人逕自將余光中給朋友的一些資料託人拿給王昇的。後來余光中也發表文章否認陳所指控的告密一說,余光中從未告密,只是與友人書信中提及陳之事,他並稱那篇中英對照考據陳映真引述[[馬克思]]的文章是「一位雙方都認識的友人寫的」,而余光中為了保護那位朋友,並未指出友人的名字。
2004年9月11日,余光中在[[羊城晚報]]上曾辯解《[[狼來了]]》一文只出於愛國心,絕不想扣陳映真帽子,余光中自認《狼來了》一文也未「點名批評」台灣文壇相關人士,否認曾寄密告信給王昇,也否認受到[[中國國民黨]]指使<ref name=羊城晚報 /><ref>{{cite news|language=zh-twhant|author=陳映真|url=http://www.cna.com.tw/News/aSOC/201210250382-1.aspx|title=惋惜|publisher=世紀中國|date=2004年9月14日|accessdate=2013年5月2日|deadurl=yes|archiveurl=https://web.archive.org/web/20160305073912/http://www.cna.com.tw/News/aSOC/201210250382-1.aspx#|archivedate=2016-03-05}}</ref>。文中表示「當時情緒失控,不但措辭粗糙,而且語氣凌厲,不像一個[[自由主義]]作家應有的修養。政治上的比附影射也引申過當,令人反感,也難怪授人以柄,懷疑是呼應國民黨的什麼[[整肅]]運動。」余光中稱,他受到與他交好的[[齊邦媛]]、[[張曉風]]、[[陳芳明]]、南京的評論名家陳遼等批評,自認:「我當年被心魔所魅是顯而易見的。」<ref name=原 />
===胡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