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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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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1921年之后的康定斯基'''</big>
1921年,康定斯基返回德国,于1922年加入了包豪斯学院。前几年,在俄国至上主义和构成主义的影响下,他的绘画逐渐从自由抽象转向一种抽象的形式。这种变化,可以从1919、1920年、1923年的三幅画里看出来。《灰色,第222号》几乎完全是自由的,非几何形的。《白线,第232号》显示了一些有规则的形状、直线条和一些边缘轮廓分明的弯曲形状。在《强调的是角,第247号》这幅画中,这一切便被有规则的坚硬轮廓所取代了。
[[File:康定斯基《点线面》.jpg|缩略图|左|康定斯基《点线面》]]
这并不是说,康定斯基在1921年之后抛弃了他早期风格的表现主义基础,他那通神论的思想仍然存在着。甚至在几何形体最僵硬的时期,他的绘画在结构上也是富有动势的,三角形、圆形和线条以及不稳定的斜线,忽隐忽现地互相闪现。在继续采用杂色的色块,与几何线条形成对比。偶尔情绪变得平静下来:在《几个圆形,第323号》里,透明的圆形色块,在黑色的空间里,宁静地互相擦肩飘过。
康定斯基与包豪斯学院的关系到1933年便终止了。他创作了许多画,画中充满了主题的含意和形式之间的冲突,但从未离开过抽象手段。在包豪斯学院行将解散的那些年里,康定斯基的绘画,又重新出现了抒情的五彩缤纷的一面,取代了建筑式的处理手法。《光之间,第559号》里的形状,仍然是几何形的,它们被分层排列,其水平和垂直的风格,甚至超过了以往。色彩柔和,不过是被减弱了的色彩;精确刻划的形状,被光和色漫射的光轮所包围。因此,整个效果充满宁静而又浪漫的情趣。有些形状,使人想起埃及或美洲印第安人的象形文字,转达了一种异国情调。当时,康定斯基已经知道了1920年代的超现实主义活动;在这幅画以及1933年他移居法国后所创作的那些画里,人们感到了类似于抽象超现实主义的性质。彩色的形状,呈现出它们自己的生气,并象微生物或宇宙空间怪物那样,做游戏式的交战。
[[File:20160929211939793.jpg|缩略图
|center|[https://timgsa.baidu.com/timg?image&quality=80&size=b9999_10000&sec=1546510119614&di=78bb22d881f27e451cb8f190a9cc3c98&imgtype=0&src=http%3A%2F%2Fimg2.mtime.com%2Fmg%2F2009%2F2%2F46b0a2d9-1aaa-426e-b86d-9bdaffa2650e.jpg 原图链接] [https://image.baidu.com/search/detail?ct=503316480&z=0&ipn=d&word=%E7%93%A6%E8%A5%BF%E9%87%8C%C2%B7%E5%BA%B7%E5%AE%9A%E6%96%AF%E5%9F%BA&step_word=&hs=0&pn=32&spn=0&di=109955949950&pi=0&rn=1&tn=baiduimagedetail&is=0%2C0&istype=2&ie=utf-8&oe=utf-8&in=&cl=2&lm=-1&st=-1&cs=2466147822%2C4136974527&os=3564560746%2C3429269721&simid=3339442800%2C479145138&adpicid=0&lpn=0&ln=1053&fr=&fmq=1546499998827_R&fm=result&ic=&s=undefined&hd=&latest=©right=&se=&sme=&tab=0&width=&height=&face=undefined&ist=&jit=&cg=&bdtype=0&oriquery=&objurl=http%3A%2F%2Fimg2.mtime.com%2Fmg%2F2009%2F2%2F46b0a2d9-1aaa-426e-b86d-9bdaffa2650e.jpg&fromurl=ippr_z2C%24qAzdH3FAzdH3Fooo_z%26e3B4pt4j_z%26e3Bv54AzdH3F4yAzdH3Fitft6AzdH3Fks52AzdH3F8m8mclbAzdH3F&gsm=0&rpstart=0&rpnum=0&islist=&querylist=&force=undefined 来自明星网]
1933年末,康定斯基在巴黎定居,一直到逝世。对他来说,最后这个时期,无论是在作品的数量上,还是在思想与形式的发展上,都是丰富多彩的。总之,他继续追求更自由、更有生物形态的造型和色彩,偶尔还创造生物形态的质感,但这种质感,比他以往抽象表现主义作品的质感,更加辉煌、多样。形状依然是轮廓鲜明,但是,这些形状似乎是从微观世界的幻想中浮现出来的。他在《构图九,第626号》里,用了两个相同的三角形,一正一倒,把画面的两端截开,建立了一种数学模式的色彩基础。两个三角形之间的平行四边形,又被分为四个更小的同样大小的平行四边形。在这个严格限定但色彩缤纷的背景中,他散布了一些各色各样象是疯狂起舞的小形体:有圆形、棋盘方块形、窄长的矩形和变形虫式的图案。在大的几何图案上面,排列小而自由的形状,这在那些年里,一直是他感兴趣的手法。有时背景是几个大的交替的竖直矩形,有时是黑白色的棋盘格,不过,这种自由与约束的对比,是从他毕生贯注直觉表现和有意的抽象形式之间的关系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