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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憲問·第十四》3

論語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目錄

原文

子曰:「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

【譯】

孔子說:「孟公綽做大國的首長,綽有裕余;卻當不了小國的管家。」

【注】

《朱注》:老,家臣之長。大家勢重而無諸侯之事,家老望尊而無官守之責。……大夫,任國政者。滕、薛國小政煩,大夫位高責重,然則公綽蓋廉靜寡慾而短於才者也。

【記】

人才之特殊也。能做大官(趙、魏,大國也)也未必能辦具體事,何況大官還有各種各樣,有的是以他的「道德」高、資歷深,專門用作擺設,什麼實際事不干,也幹不了。孟公綽可能就屬於這類。

原文

子路問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綽之不欲,卞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見利思義,見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為成人矣。」

【譯】

子路問什麼才是完全的人?孔子說:「聰明有如臧武仲,欲望少如孟公綽,勇敢如卞莊子,才藝如冉有。再以禮樂文采表現出來,也就可以是完全的人了。」又說:「今天完全的人哪裡一定要這樣?看到利益能考慮合理與否,遇到危險肯付出生命,長久處於貧困卻並不忘記人生的承諾,也就可以是完全的人了。」

【注】

《集注》:成人,猶言全。……言兼此四子之長,則知足以窮理,廉足以養心,勇足以力行,藝足以泛應,而又節之以禮,和之以樂,使德成於內,而文見乎外。則材全德備。

【記】

高標準是「文質彬彬」,進退有據;不得已而求其次,也必須正直(「見利思義」)、勇敢(「見危授命」)和誠信(「久要不忘平生之言」)。雖也很不容易,但還是切實可行,能夠做到的。

有註疏認為後面一段(「又說」)是子路的話,即子路關於「完全的人」的標準,也說得通,並符合子路一貫的言行、個性。

原文

子問公叔文子於公明賈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

公明賈對曰:「以告者過也。夫子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樂然後笑,人不厭其笑;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

子曰:「其然?豈其然乎?」

【譯】

孔子向公明賈問到公叔文子說:「是真的嗎?他老先生不講話,不笑,不索取嗎?」

公明賈回答說:「這是告訴你的人講錯了。他老先生到時候才說話,大家不討厭他的話;真快樂的時候才笑,大家不討厭他笑;合理的才去索取,大家不討厭他索取。」

孔子說:「是這樣嗎?真是這樣嗎?」

【注】

《朱注》:文子雖賢,疑未及此,但君子與人為善,不欲正言其非也。故曰:其然,豈其然乎?蓋疑之也。

【記】

大概表示孔子懷疑如此吧。這章沒有什麼特殊意思,《論語》中這種無意義的章節有好些,不必句句認真,章章強解。

原文

子曰:「臧武仲以防求為後於魯。雖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譯】

孔子說:「臧武仲憑據防城,要求在魯國給自己子孫以位置,儘管說不是要挾國君,我不相信。」

【注】

《朱注》楊氏曰:武仲卑辭請後,其跡非要君者,而意實要之。

【記】

史跡難考,眾說紛紜,不必強作解。

原文

子曰:「晉文公譎而不正,齊桓公正而不譎。」

【譯】

孔子說:「晉文公詭詐,不正派;齊桓公正派,不詭詐。」

【注】

《集釋》《集解》鄭曰:譎,詐也;謂召天子而使諸侯朝之。仲尼曰:以臣召君,不可以訓。故《書》曰:天子狩於河陽,是譎而不正也。馬曰:伐楚以公義,責包茅之貢不入,問昭王南征不還,是正而不譎也。

【記】

雖都是赫赫霸主,孔子多次贊齊桓公而不提晉文公,是何道理,注家雖各有說,仍不很清楚。上注雖有提示,仍難知必如此解。[1]

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祖籍宋國(今河南),中國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三年,晚年修訂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去世後,其弟子及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論語》。該書被奉為儒家經典。[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