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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谷覓春(何遂忠)

裂谷覓春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裂谷覓春》中國當代作家何遂忠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裂谷覓春

在攀枝花,我要尋的梅,是三角梅。非踏雪尋梅的臘梅——那多半是冬季北國的況味。

總之,此梅非彼梅。

攀枝花的春天,如果你眺望山野,仍會是一片枯黃。絕沒有遙看草色近卻無的妙處。多半是陽光在說話——溫暖、明亮,熱力一如江南的初夏。

因此,能一睹三角梅奼紫嫣紅的的風采,於我,權當就是踏春的盛事了。這不,當下我就應攀煤作協文友相約,來到了河門口公園,開始慢步賞梅了。

河門口公園西門,於高處往遠看:三角梅,正一坨、一堆、一片地說着春事——有的羞答答地挑着桃紅的腮,有的憋足了勁漲着紫紅的臉,有的一如梨花般笑意綿綿,……繁盛、熱烈,目不暇接。四喜鳥唱着歡歌從此樹飛到彼樹;春燕,呢喃着貼着地面蹁躚起舞;啁啾的麻雀一遇見人,就趕緊逃離地面,在樹上觀望一番後,確定無險情時,又俯衝着地,跳着覓食;兩隻斑鳩,一如家鴿,在離我十米開外處,謹慎踱步,不時地偏頭打量我的腳步,遲遲疑疑地,到底還是飛向了樹叢。三角梅叢中,人影幢幢。

約九點左右,文友相繼來到賞梅處。握手,寒暄,穿行於「梅」花叢中。觸手可及的花廊,給人夢幻般的穿越感,仿佛時光也是色彩斑斕的。近景,花是艷的,人是笑的,人面「梅」花相映紅;遠景,秀頎的棕櫚樹,溫柔地低垂着蒼翠的扇葉;深景,是令人陶醉的悠悠藍天。掏出手機,擺個造型,自拍、他拍、拍中拍。一如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樂此不疲。

在一灰褐色的景觀石上,我猴坐着小歇。我想,來年「梅」花依舊笑春風時,文友們定會來「好花採得瓶供養」,共渡好時光。

唉,這當兒沒有毛驢,要不然也會鈴兒響叮鐺、響叮噹、響叮噹、響叮噹……

可惜。

是「百花園」呢,還是「百果園」?

芭蕉正綠,櫻桃正紅,藍花楹開得正茂盛!繼去年西區藍花楹節後,我與攀煤文友再次踏訪西佛山。

這當兒,悠遠的斑鳩鳴叫,仿佛是在抱怨高原峽谷山野遲到的春。因此,「咕……咕……」聲聲,讓人有混沌於遠和近的時空錯覺,有着似睡非睡的迷濛之感。

不管怎麼說,到底還是有的和鳴了。我且受用着。於是,讓我不得不想起古時「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的盛景盛情來。當然,這時的高原峽谷,自是不能相比的。但你如果在西佛山腳根,徘徊於藍花楹叢林間,一任幽夢般的藍花楹吹得滿頭滿身,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了。可惜自己不再年少,更談不上「足風流」。

就這麼想着,想着……我與文友來到了西佛山「百花園」。有文友說,這裡也叫「百果園」。反正我沒有看到指示牌之類的標識。

仔細打量,「百花園」也好,「百果園」也罷,總之,它是夾在西佛山根斜坡間,形如一簾幽夢般的藍花楹叢林裡的一塊台地。說是「百花園」吧,岔眼看來,如田間地頭般的 「魚美人」芳甸;細看,纖纖的苗干密密匝匝,粉白、嫩紅、淺黃的「魚美人」花迎風搖曳着,有一種即將出穗的秧苗田般的方陣感;回首遠望,又像一個色彩繽紛的生日蛋糕,秀美、香甜、誘人,令人欣然分享,回味悠長。說此處是「百果園」吧,也僅是引種了原產於馬來半島的蓮霧——一種主要生長於熱帶的水果。這當兒,在亭亭玉立的蓮霧樹的闊葉間,擠擠挨挨地掛着形如《西遊記》中的「人生果」般的蓮霧果。只是濃縮版的而已,因為蓮霧果離成熟還有相當的距離。但蓮霧在朝陽下有着溫潤如玉的質感。如此雅觀的果像,讓人不得不想到它果熟時的清甜,爽口,食後齒頰留芳。據說,栽培管理好的,一年可收穫五次。還有一種「百果園」的果,說起來似乎有些勉強——那倒是峽谷的時令水果——草莓。這當兒,在濃綠的草莓葉下,偶爾露着鮮紅的草莓果,一顆兩顆,東一顆西一顆,有些羞怯,有些寥落,還有些落寞。從田間被翻弄的草莓葉來看,就在不久前,已有不少遊客「跳了豐收舞」,定是大飽口福了。可惜,我沒趕上,否則,我也會陌上尋「梅」,樂得口舌生津,回味綿綿。

是「百花園」呢,還是「百果園」呢?正名,於踏春的我,似乎無關緊要。管它的呢。

我在想,在有雨的時節,一定會來聽那穿林打葉聲,也許尚能聽到西佛寺隱隱傳來的晨鐘暮鼓。不過,面前還得有一盞茶,一本書,不時地鳥瞰西佛山下城區隱隱的幢幢樓群,眺望迷濛中悠悠的金沙江水,還有那雲霧繚繞的寶鼎山。

一片油桃的遠方

思想和遠足總有一個在路上。這是我的追求。這不,「五·一」這天,我就選擇了去大黑山東麓務本,心隨採摘油桃的遠方。

「去務本,是因為曾經的「桃花」,還是當下成熟的油桃?」我問同車尚未婚配的一位朋友。

「也許是『桃花』,也許是油桃,也許都不是。」朋友說,「你想,我們成天在井下與煤打交道,一年一度春風蕩漾的時候,還不允許我『芳心』萌動一次嗎?」

「小心『命犯桃花』哦。」我說。

……

調侃,不時引來一車歡笑。[1]

作者簡介

何遂忠,就職四川攀枝花市攀煤公司花山煤礦,有作品刊發《西南作家》微刊。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