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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的滋味(閒敲棋子落燈花)

甘蔗的滋味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甘蔗的滋味》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甘蔗的滋味

街對面「老頭包子」的燈亮了,沒聽到公交車駛過的聲音,天還沒亮。

冬天自己很少在這個時候醒來,果然是春天了,睡的不再那麼沉。

想起媽媽說她常會在這個時間醒來,醒來就再睡不着。睡不着躺在床上一個人在腦中放電影,昨天和今天的故事輪番上演,有懷念,也有悲傷。

又一個春天來了,又一個冬天走了。四季就這樣在我們生命中來來去去。

我們經過的時間,我們經歷的生活,我們在一起的時光,都在提醒我們生活不只是找不同的單機遊戲。

肚子裡一直藏着一個愛餓鬼,有事兒沒事兒就鼓動我: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別往心裡擱。

做了肉末麻婆豆腐,辣度足夠,麻味差了點。出鍋前撒了一小綹切碎的嫩韭菜,配雜米飯吃。董給出的評語:夠勁兒!

還做了涼拌苦瓜,吃出一絲春天的苦味兒,苦的清新沁涼。

聽你在電話里描述北海道的雪,一道道橫亘的橋樑,清晰的航道,泡着泡着舒服得叫人想變成豬哼哼的溫泉……

因為迷上倉本聰的《北國之戀》,迷上富良野、旭川,你終於去了北海道。

我喜歡聽你說說自己不曾遇見的生活。

小市場攤上的凍貨凍不住了,凍豆角、凍梨凍柿子、凍花紅果,化的化,蔫的蔫,抽抽的抽抽,顏值盡失。

但也有人單喜歡吃這時的凍梨凍柿子,說比大冷天那會兒吃口感更甜更綿軟。

看到有賣甘蔗的,5塊錢一根。想起小時候在春天一口一口起勁嚼甘蔗的情形,一時間甘蔗汁涼絲絲的甜味似又溢滿整個口腔。

春天沒來由的令人雀躍。

打開一部長篇,當自己的目光與書中的文字交匯時,其中的一個個人物不論他們沉睡了多久,都會在片刻間醒來。

小說中的人物從來不會死去,他們會被不同時代的人叫醒,一次次復活。他們會走出他們的疆界,與讀小說的人一起共度一段或跌宕起伏或感人至深,或悲喜交加的旅程。

走進小說的世界,感覺自己與自己正在讀的小說構成了一個新的世界。小說和小說的閱讀者相互擁有,相伴時光。

一部優秀的長篇便擁有這樣的神奇魔力。

出門暴走,有風的二月天,抬頭可見藍天白雲,天空藍的透亮,令人面露喜色,前一天的雲看上去也很美。一仰頭,就像走進夏天

有人說那還不快,再過2個月又能下水了。接連幾日,白天溫度達到零度以上,江上出現一道道清溝,引逗着陽光和雲朵投下它們的倒影。

湖上的冰消雪融也在提速。

布考斯基的詩中總有一個落拓不羈、嗜酒如命,心裹溫柔的男人,總有一個緊張兮兮、不顧一切,來去如風的女人。

布考斯基的詩中有破碎的生活,有頹喪的人生,不談愛情,性愛有時很魔幻,有時糟糕透頂。

布考斯基的詩中有一種布考斯基式的悲劇美學,戰爭與和平,咆哮與沉默,希望與絕望並存。

一邊我們正在離去,一邊卻想死死抓住些什麼。幾乎快要忘記小時候的自己,小時候的自己突然甦醒。

我們活在各自的孤獨中,忍無可忍時,走上前推開那道門,讓孤獨與孤獨擁抱。

隨着年紀增長,自己對這個世界所持有的懷疑有增無減,不肯再輕易相信什麼?這種改變身不由己。

想等某個時刻到來,放開自己。也許我們要比自己以為的有趣。

從樓頂那個漆過的海藍色鴿籠中飛出的白鴿子和灰鴿子,在春天要比冬天過的開心吧。

不知道它們喜歡晴天多一點,還是喜歡陰天多一點?

那個面容清瘦的年輕的養鴿人借着放飛他心愛的鴿群,是不是也一次次放飛了自己?

飛吧,飛吧,如果可以飛的更高更遠,就算不再飛回來也不要緊,畢竟世界那麼大。

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清晰的鴿哨聲。此刻,城市如此喧鬧,又如此安靜。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