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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落花滿肩)

定位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定位》中國當代作家落花滿肩寫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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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賞

定位

每年的「博愛」捐款活動如期舉行,也許是紅十會的誠信因郭美美而受到質疑的波及,也許是人們為自己不想出錢的行為找到了合適的藉口,反正,一次活動下來,能夠參與這件活動的,機關里只占了三分之一,且多是有可「控制」的在編人員。而村裡的參與的狀況也如是,三分之一都不到,轄區內的企業更是乾脆,假裝就沒看到。面對着這樣的數字,心裡慌慌的,因為一直參與着這件工作,每次去看望那些因癌症掙扎着的人們,心裡總會痛痛的,總恨自己能爭取來的資金是那麼有限。但同時也是欣慰的,畢竟大家的捐助給他們帶來一線希望。可就是這樣的好事,卻如何得不到很好的回應?平時如果有個什麼活動,哪怕只有蠅頭小利,着邊不着邊的都要參與一下,不管是派出機構的,還是借調來的,最可笑的是某次組織外出學習,連臨時來做保潔的人員都找到我,言稱也在為這裡做着服務工作。無奈地笑笑,這是學習,又不是旅遊,至於每個人都覬覦着嗎。

如果說出錢關係到自身的利益,那出力的情況會不會好些?事實證明:不會!

單位的院子並不大,尤其是下雪以後,更感覺到它的侷促,可就是這樣一小塊地方,下過雪後會出現一個難題:誰來掃雪?

每到下雪的日子,剛剛到這裡的時候,每每都會感到奇怪,除了主管這項工作的兩個科長,清一色外雇的防火人員?通勤車上班來的工作人員,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邊經過,沒一絲遲疑,沒一絲留戀。心裡極不舒服,大家公用的院子,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喜愛它的表現?於是,安排對科室進行排班,為每個科室劃定位置。既然沒有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那就好吧,我來幫助他們定位置。可沒容我把分配方案發下去,就被澆了一盆冷水:「讓他們去干,雇他們幹嗎的?」難道出了錢的就是大爺?自己的地方自己動動手能夠累死嗎?

古來一直在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試想一個連自己工作區域都不想打掃的集體,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責任心去好好對待別人。

不過有時候,也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得到認可。都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目前的情況就是太多的蛇吞象的事情在屢屢發生。某一家庭孩子得了急症,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把能用的政策全部用足了,可卻被接二連三轉來的上訪信嚇到了,能夠想到的部門全部轉了同一封信的影印件,批示着我們用心辦理。當然,孩子是可憐的,但是這個做法卻讓我的心第一次感覺到涼意,我們是真的沒有用心,還是我們的真心都被丟進了大海?

友的微博上記錄着這樣一位義工寫的真實故事:在他與一位美國義工一起去盧旺達做義工,當一位瘦骨嶙峋的衣不體的人男孩子朝他們跑來時,中國的義工拿起車上的物品向小孩子走去,卻被美國的義工喝止了,當小孩被要幫忙搬運了餅乾等能及的工作後,給予了他棉被等獎勵。他的觀念就是「孩子陷在貧窮里,不是他們的過錯,可如果因為你輕而易舉地就把江西給他們,讓他們以為貧窮可以成為不勞而獲的謀生手段,因而更加貧窮,就是你的錯!」上帝和恩典與愛也是白白給我們的,但也要求我們努力奔跑,這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工價酬報」,而是對我們的改變和真正的醫治。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只是沒有人去想,他們的可恨之處,是否正是因為我們無條件的助長而養成的。沒有人為可憐之人之前所受的苦難買單,所能做的就是幫助他認清當前的處境,然後努力改變它,而不是因可憐而被憐,每天過着自怨自艾的日子,然後變得憤世嫉俗起來。

予與取的方式決定了我們的幫助是否真的落到了實處,沒有責任和付出的獲得,只會養活一堆好逸惡勞的廢物,不管他是有公職的還是受助的群體。

西方的節日不是我所喜歡的,但是那個叫做「感恩節」的名字。前段時間外出學習,看了多個發達的村莊,或者叫做城鎮化了的莊村,那些發達的經濟和促進發達經濟的手段沒有引起我的任何興趣,反而是有個叫鄭各莊村提出的「感恩」教育讓我耳目一新。不管他們第一桶金是如何得來,現下的情況是:人們已經富裕起來,而如何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幸福,如何惜福知足的教育。如果真的收到效果的話,人心與人心的距離會近得多吧,也會有相互體諒的一天了。

昨天,一位遠方的弟弟發來迅息問我,「姐,我們現在真的可以以微博反腐嗎?」看似很天真的問題,弄得我一個勁搖頭,直接回復他:如果一個國家真的到了靠微博才能保證廉潔的地步,那我們的社會還有什麼誠信可言。

我不知道現在現在的社會形式下,誰不是在人人自危。

不管是城管還是醫院,不論是公務員還是教師,只要是有工職的人員,人人自危,不是因為真的誰都不說法了,而是誰都不踏實了。誰都想做些什麼,可是誰都擔不起做什麼中間所涉及的到的利益,以人為本,不是指的掙公家錢的人員,而是相對來說更無職無位的人。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所束縛也就無所責任。現在的社會推崇一種狀態:人至賤則無敵!最有趣的一件事,小時候我們都怕警察,看到警察自然的就想伸手整理下自己的衣着,現在的警察卻是親民得很,舉凡丟個鑰匙什麼的都可支使他們一番。最可笑的是我們這裡的派出所,所長是個帥小伙,以至於某村的大嫂成了信訪專業戶,每天都要到派出所報個到,所長在就呆會,所長不在轉頭就走。無怪乎一個「專業」信訪人在說:上訪是有癮的,如果每天不去的話就像少點什麼。

人們已經習慣於強調自己的權利,卻緊盯着別人的責任。很早就接觸到一句話:笑貧不笑娼,如果真的發展成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們會成為什麼樣子。

誠信,已經不存在了,然後下一個消失的是什麼?最後消失的是什麼?是否到了該好好想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了。 [1]

作者簡介

落花滿肩,又名雲西子,北京作協會員。著有文集《落花滿肩》、《花開半夏》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