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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莫言作序、余華推薦,《孔雀菩提》是青年作家焦典首部小說集,含 11 個似真似幻的雲南雨林故事。

城市與城市的縫隙里,是大片雨林。

一腳踏進去,這裡大象輕盈,鱷魚慈悲,時間掙脫了線性規則,隨意流動。

這裡真的有六腳馬,馬蹄里是一粒舍利子,騎着就飛上天;這裡有木蘭舟,槳也不用備,半杯米酒下肚,順着河往遠漂;哪怕斷了腿,坐着木輪椅走兩個月亮,也能回到林子裡的家。

這裡當然還有女人。她們能聽懂雨林的話,她們聰明勇敢得簡直過了頭。哪個都管不住,騎馬也好馭舟也罷,只要兩條腿還長在身上,她們就一定會跑。

★ 莫言作序、余華推薦!從雲南花谷奔來的文學女騎士 焦典首部小說集

- 莫言:「焦典對小說的領悟力,讓我既欣慰又羨慕。她寫小說的時間不長,但已經露出了崢嶸頭角。」

★ 11 個似真似幻的雲南雨林故事:野象、巫醫與城市寄居者的靈境之旅

- 我們生長,我們膨脹,向四面八方!勇氣,就是允許好的壞的統統發生!

- 我們會愛上一切陡峭的事物:毒蘑菇、失蹤的人、出走的野象和不結果的公木瓜樹

★ 靈氣×仙氣×野氣,一個驚艷的文學新聲音!

- 巫術般迷離惝恍,春雲般清澈蓬勃!以新鮮絢麗之筆,開拓南方寫作新版圖!

- 畢飛宇、蘇童、歐陽江河、葉兆言、徐則臣誠薦,橫掃《人民文學》《收穫》《十月》等頂級文學期刊

★ 關於「她」的嶄新書寫:不哭號,不宣洩,一種溫柔的驚心動魄

- 莫言:「焦典小說中的人物,尤其是女性,是帶有幾分巫性的。」

- 張莉:「跟熟悉的女性寫作很不一樣,沒有哭號和宣洩,用另一種方式,讓我們感到驚心動魄。」

- 孔雀不會倒伏,永遠向上生長;她們在夜晚點火,向一切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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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焦典,1996 年生於雲南,北京師範大學文學創作博士在讀,師從莫言。小說及詩歌發表於《收穫》《人民文學》《十月》《中華文學選刊》《雨花》《星星》《飛天》《漢詩》等。獲第一屆「京師-牛津」青年文學之星獎唯一金獎、第六屆「青春文學獎」中短篇小說獎、2020 中國·星星年度青年詩人獎等。

原文摘錄

眼睛裡黑黑的,像要下大暴雨。 我和人聯手贏錢就是為了今天把錢都還回去,我高興就是為了應付以後的不高興,我生下童童就是為了之後和她分別。

書評

近期,莫言、余華的「神仙」綜藝《我在島嶼讀書2》正在熱播。廣受讀者喜愛的作家們面朝大海,暢談文學、往事與人生,談笑間有熟悉的經典作品,也有一些文學新聲音,95後作家焦典的《孔雀菩提》就是其中之一。

這部小說集由莫言作序,余華推薦,收錄了11篇似真似幻的雲南雨林故事。


焦典在《我在島嶼讀書2》 莫言稱讚「焦典對小說的領悟力,讓我既欣慰又羨慕。她寫小說的時間不長,但已經露出了崢嶸頭角」。

她的第一篇小說被畢飛宇一眼看中,並加以讚賞:「是巫的,是斑斕的,偏向於神神道道,我喜歡這個來之不易的禮物。」

01. 靈氣×仙氣×野氣,來自雲南花谷的蓬勃想象力 在《孔雀菩提》中,焦典用來自雲南花谷的新鮮絢麗之筆,書寫出格子間與出租屋外,一片輕盈皎潔的靈境。

她筆下的西雙版納雨林,沒有熱帶的潮熱、凝膩與腥氣,而是如春雲般清澈蓬勃,充盈着靈氣、仙氣與野氣。


她寫雨林的風物:

風與花一樣又多又密。 故意賽着喊,朱鸝、藍翡翠、黑喉嚨的葉鶯,一簇剛低下去,一簇又響起來。 寫被拐賣到山中的女人的目光:

眼睛裡黑黑的,就像大暴雨。 寫雨後泥濘難行的山:

山也是活物,一下雨就會泡發膨脹,跟干木耳似的。

與焦典的文字一樣,她的故事也有一種近童話、近神明的氣質,如雲南的巫術般迷離惝恍。

摩的司機會遇上六腳馬,馬蹄里一粒舍利子,騎着就飛上天;老巫醫有木蘭舟,槳也不用備,半杯米酒下肚,順着河往遠漂;斷了腿的小更那,坐着木輪椅走兩個月亮,也能回到林子裡的家。

鋼鐵城市滋養不出的快活恣意,在《孔雀菩提》的書頁間翻飛,乘風而起。

02. 雨林中有勇敢的「她們」 如果說靈動的想象是雨林的風骨,那麼在雨林與城市間折返的女人,則是雨林的靈魂。

她們和雨林一樣野性、鮮活、神秘,能聽懂雨林的話,在雨林中行路如同在家一樣,又輕又快活。

如莫言所說:「焦典作品中的女性,是帶有幾分巫性的。」

她們勇敢、真誠、聰明,如一個個女騎士;生育、婚姻、暴力、衰老……面對生活的重重圍困,騎馬也好馭舟也罷,只要腿還長在身上,她們就一定會突圍,會奔跑。


苗族女孩大多小學五六年級訂婚,她們的心愿很簡單,下個月別被嫁掉,讀書到初中畢業 | 攝於2022年 她們中有遭遇職業天花板的女警:

一座未荒廢的子宮如同定時炸彈,誰不看着呢? 有夢想離開縣城,到國外演出的歌女:

就算自己是植物,也是個野刺梨,遍地隨便長,誰都不稀罕,吸土裡的水,曬火辣辣的太陽,才能奔條出路。 有在外奔波養家,卻被家暴的摩的司機:

春水鞭子一打,嗓子一喊,地上和心上都被捲起旋。哪個也攔不住,逢山開路,遇水過河。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身邊的累贅又是笨重的。」在各樣的負累下,一次次爭取機會,一次次突破局限,一次次打破規則——這,其實才是屬於女性的奇蹟與神話啊。

與生機勃勃的雨林相映,《孔雀菩提》中的女性書寫,也展現出了一種開闊明朗的氣象:

沒有哭號與宣洩,沒有弱者姿態,沒有刻意挑動的情緒;有的是對女性處境的真實敘述,和她們面對磨難時,明月般坦蕩的內心,溫柔強大的韌性。

文學評論家張莉說:「焦典的作品跟熟悉的女性寫作很不一樣,沒有赤裸裸地展現女性所受到的傷害,用另一種方式,讓我們感到驚心動魄。」

她們身上,仿佛有着我們最理想的模樣:乾爽,寧靜,腳步輕盈,不糾纏於過去,也不攜帶怨恨與不甘上路,天地廣闊,哪兒都能去。

我們夢想自由,其實,自由的秘密是勇敢啊。

像雲南雨後的菌子一樣,在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積蓄力量,生長、膨脹,向漫山遍野,向四面八方。

03. 不順着社會時鐘走,也沒關係 莫言為《孔雀菩提》所做的序言題為《根植沃土,仰望星空》。這八個字,既反映了這部小說集的氣質,也透露了「閱讀」能給人帶來的最大意義——深耕於生活之中,也對生活依舊懷抱期待、賦予浪漫。

書中的他們,是野象觀測員,是畢摩(彝族祭司)的女兒,也是在城市寄居的普通人。

書外的我們,或許也在經歷相似的一切:拮据、失戀、孤獨、疾病……躺不平,也卷不動。

生活很重,日復一日的庸常生活,循規蹈矩的成長軌跡,嚴絲合縫的社會時鐘,一切飛揚的都轟然下墜;生活又很輕,飄忽不定,找不到方向與歸依。

困在出租屋的青年,看着新來的年輕面孔想:「人生永遠不會有落地的一天,很快你們就會遇到把我侵蝕出千萬個小孔的東西了:蟲子、洗澡水、垃圾、噪音、倦怠和麻木。」

老家的父親對北漂的女兒說:「北京太遠了,走那麼遠魂會掉。」


焦典與莫言在《我在島嶼讀書2》 或許我們會感同身受,也想逃進那片摩登世界背面的雨林。

那裡有人會親手縫製白筒裙,走線不整齊,想往哪縫就往哪縫;會趁着雨大,乘上木蘭舟往遠漂,哪個都管不住,困不住。

那裡的生活從不困於一台手機,一個格子間,一趟通勤的地鐵或一份永不斷繳的社保;畢竟——

世間是一個好地方,有山有水,竹樓背面還有菠蘿蜜、芭蕉、榴蓮、山竹一眾果子,餓了渴了,都不會使你活不下去。還有一片新林子,隔在對岸等着,也未可知呢。 那些陡峭的事物,都能找到居所:毒蘑菇、離家出走的野象、不會結果的木瓜樹,還有身在都市、心在遠方的我們。或許,不聽話也沒關係,不跟着人群走也沒關係,不順着社會的時鐘走也沒關係。


創作談中,焦典將幻想比作「像蒲公英一樣輕的大象」。在她的作品中,幻想不是逃避,而是一種向上的力量,使我們暫時與現實分離,像看初春的雲一樣,安靜地觀看內心。

丟掉的魂,失去的人,逝去的夢,曾經明亮的和正在消失的一切,雨林都記得。

迷路的時候,尋找的時候,問問雨林吧;然後,我們就重新出發。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