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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夜譚隨錄(《夜譚隨錄》),清代筆記式文言短篇小說集,全書4卷(或作12卷),包括傳奇和志怪小說 160篇左右。著者和邦額。《夜譚隨錄》在形式上極力摹擬《聊齋志異》,以描寫平民女子見長,塑造了一些帶有「村野」氣的少女形象,如碧碧(《碧碧》)、香雲(《香雲》)、白萍(《白萍》)、收香(《婁方華》)、白氏(《王侃》)、秀姑(《秀姑》)等,她們天真活潑、開朗大方、敢作敢為。有些長篇,情節詭異,敘述婉曲,也尚可觀。但多數人物形象面目蒼白,失之粗率。

《夜譚隨錄》大部分作品,寫的是鬼狐怪異、人妖艷遇的故事。有少數作品涉及到一些社會現實。如《鐵公雞》、《新安富人》等譴責了剝削者的為富不仁,《某王子》、《倩霞》等揭露了王公貴族的「驕奢」「淫暴」,《貓怪》直斥某官紳是「獸心人面」、「人中妖孽」等,都有一定認識意義。還有的作品寫了北方景物和市井生活,有一定參考價值。象《譚九》篇,通過寫青年譚九探親途中留宿於貧鬼家的經過,描繪了這家婆、媳、孫三人清苦困頓的生活圖景。表面寫的是虛幻的鬼域,實際反映了乾隆年間京城一帶下層人民,包括農民、城市貧民、奴僕等艱苦窮困的生活處境。作品沒有刻意追求情節的離奇,而着重生活細節的點染,寫得情景逼真,有濃厚的生活氣息,是一篇思想性和藝術性都比較好的作品。又如《米薌老》,寫貧民米薌老因兵亂想買一女俘為妻,結果得一老嫗,悔恨無及;後經老嫗輾轉相助,才得到一個年輕美好的女子。作品通過這一對青年在患難中幸運結合的故事,表現了在社會動亂的時代里,人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的悽慘境況,並讚美了他們在離亂中捨己為人、互相救助的可貴精神。在人妖艷遇的作品中,有些故事描寫了青年男女比較健康的愛情生活,如《藕花》、《阿□》、《倩兒》等則。當然書中也有宣揚佛老出世思想和因果報應的說教。

在滿族文學史上,《夜譚隨錄》是第一部全向度、多側面刻畫旗人生活的文學作品,其中明確涉及旗人題材占了全書1/5重。所牽涉內容不但包括在京城生活的旗人所見怪異,還有乾隆年間已經日趨嚴重的旗人生計問題,滿人特有的風俗和喜好、性格、市井文化,甚至滿人漸習漢俗但仍保持的獨特民族個性。 成年以後的和邦額餘生基本都定居北京。這個城市自從公元1420年起就開始被營造成皇城,見證了明王室在此二百年的興衰成敗,也眼見從關外奔踏而來的滿族在此經營,生息繁衍。《夜譚隨錄》誕生的時候,滿族的傾城進駐已經持續了135年。一百多年來,北京城在原有的恢弘大氣中被慢慢注入了閒適和優雅的氣息,勇武、好禮、俠義而又喜好風雅的旗人個性也被吸納,形成北京城獨特的文化性格。 《夜譚隨錄》中明確涉及旗人題材的包括:《紅姑娘》、《阿鳳》、《小手》、《伊五》、《某馬甲》、《來存》、《永護軍》、《鋦人》、《紅衣婦人》、《怪風》、《大眼睛》、《高參領》、《嵩杉篙》、《春秋樓》、《貓怪三則》、《異犬》、《那步軍》、《佟犄角》、《譚九》、《額都司》、《紙錢》、《三官保》、《某領催》、《護軍女》、《多前鋒》、《堪輿》凡26篇,占了全書1/5重。所牽涉內容不但包括在京城生活的旗人所見怪異,還有乾隆年間已經日趨嚴重的旗人生計問題,滿人特有的風俗和喜好、性格、市井文化,甚至滿人漸入漢俗但仍保持的獨特民族個性。 在《夜譚隨錄》中我們可以看到乾隆年間北京中下層社會比較真切的反映。在他筆下收羅了相當繁複的各行各業人物,單旗人中就有步軍、護軍、甲兵、筆貼式、僕人、婢女、領催、都司、中書舍人、侍衛、驍騎校、佐領、參領、前鋒、統領、宗室王子,甚至還有薩滿。其他人物則更為廣泛:秀才、監子、富商、小販、屠戶、童僕、鍛工、船工、幕僚、役卒、知縣、縣尹、私塾先生、僧道、巫士、花戶、農民、市民、醫生、汛兵、力夫、店主等等,儼然一幅豐富多彩的社會風情畫。 其中與滿族或者旗人生活相關最為密切的題材,是和邦額最為駕輕就熟的。《夜譚隨錄》中,最為耀眼奪目的也是此類篇章。凡人遇狐是志怪小說中常見的題材,在《夜譚隨錄》中則體現為旗人遇狐,文中此類故事比比皆是。和邦額將鬼狐寫入旗人生活,或許並不是刻意所為,但正是他利用了自己獨特的民族身份,才把清代滿族旗人帶入整個中華大民族談鬼說狐的大氛圍。通過如此眾多的旗人遇狐故事的講述,滿漢思想文化交融的痕跡也清晰可現。

作者簡介

和邦額,字霽園、閒齋,號蛾術齋主人,滿洲鑲黃旗人。其生卒年月,無定論,有研究者推測其生於清乾隆十三年,卒於乾嘉年間或稍後。他的祖父和明,做過涼洲、福建、廣東等地的總兵。和邦額自幼跟隨祖父,先後到過甘、陝、青、閩、粵等許多地方祖父去世後,他轉到京城的八旗官學讀書。直到38歲時,才得以考中舉人,出任山西樂平(今昔陽)縣令、鈕祜祿氏副都統等職。 和邦額文學才份很高,又有少年時代遍游西北及東南地區的經歷,視野與學識都相當地豐富,這為他的文學創作生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居京期間,他又與永忠、墨香等人組成的滿族文人群體有過十分親密的交往,更為他的創作活動提供了有利的氛圍。據記載,他不僅創作了在中國文學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的文言小說集《夜譚隨錄》,還撰有詩歌集《蛾術齋詩稿》和戲劇作品《一江風傳奇》。可惜的是,後兩部作品現在都已經失傳了。 現存永忠《延芬室詩稿》稿本上,有和邦額署名寫的眉批多達二十五條。和邦額也將其詩集《蛾術齋詩稿》送給永忠評閱。永忠為此在《延芬室詩稿》乾隆五十一年(1786)稿本上,寫了一首《書和界園邦額蛾術齋詩稿後》,對他的文學修養以及成就大加

內容預覽

  子不語怪,此則非怪不錄,悖矣,然而意不悖也。夫天地至廣大也,萬物至紛賾也,有其事必有其理,理之所在,怪何有焉?聖人窮盡天地萬物之理,人見以為怪者,視之若尋常也。不然,鳳鳥河圖,商羊萍實,又保以稱焉?世人於目所未見,耳所未聞,一旦見之聞之,鮮不為怪者,所謂少所見而多所怪也。苟不以理窮,則人生世間,無論天地萬物廣大紛賾也,即一身之耳目口鼻,言笑動止,死生夢幻,何者非怪?不求其理,而以見聞所不及者為怪,悖也;既求其理,而猶以見聞所不及者為怪,悖之甚者也。予今年四十有四矣,未嘗遇怪,而每喜與二三酒朋,於酒觴茶榻間,滅燭談鬼,坐月說狐,稍涉匪夷,輒為記載,日久成帙,聊以自娛。昔坡公強人說鬼,豈曰用廣見聞,抑曰談虛無勝於言時事也。故人不妨妄言,己亦不妨妄聽。夫可妄言也,可妄聽也,而獨不可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