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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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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檔案

余耕,作家、編劇,著有《當心你的狗》《古鼎》《如果沒有明天》等作品。在第十七屆百花文學獎中憑藉作品《如果沒有明天》獲得影視劇改編價值獎。他還有一個最著名的頭銜是超級網劇《我是餘歡水》的原著小說作者,《我是餘歡水》改編自他的長篇小說《如果沒有明天》。在他上一部新書《我是夏始之》中,他的自我介紹也和餘歡水一般「人間真實」:打過籃球,沒進過省隊國家隊;做過警察,沒破過大案要案;開過攀岩俱樂部,沒攀岩之前有恐高症,不攀岩後更加恐高;干過銀行,進銀行前對數字不敏感,進入銀行後對數字越發混亂;最喜歡的工作是做記者,因為它看上去不像份工作,不打卡不坐班,不用夸女同事瘦了……一切拿稿子說話。 《我是餘歡水》曾經創造了收視長虹。作家余耕筆下的「餘歡水」這一形象,讓很多人印象深刻。時隔兩年,余耕塑造的「余氏家族」再填新丁,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余耕新作、長篇小說《做局人》出版面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新形象——余經緯。 小說《做局人》的主要人物余經緯以騙為生,擅長以龐氏騙局獲利。他心思縝密、布局利落,與好友阿宣搭檔,從未失手。余經緯深知如此生活不是長久之計,計劃做一次大局後就收手。殊不知自己早就走上了不歸路,萬般算計皆落空,朋友離開、夥伴背叛,心上人更是索命人,專為復仇而來…… 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會接到疑似詐騙的電話,也會接到警方的反詐提醒,社區群里也會不定時推送反詐視頻宣傳,反詐已經成為了人們熱議的話題。 5月6日,作家余耕接受了包括極目新聞記者在內的部分全國主流媒體的採訪。余耕希望通過《做局人》這個故事,擦亮人們識別騙局的眼睛。

寫作起念來自我的真實經歷

記者:怎麼想到寫一個詐騙題材的小說的? 余耕:是因為我的一次親身經歷。2020年剛過春節,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可以拉我去炒股,平常接到這種電話,我會直接掛掉,但這個電話字正腔圓,於是,我就進群試了試。群裡面有一個很專業的老師,教大家怎麼炒股。我發現這個群里的討論特別熱烈,很多人說賺了錢,於是,我也關注了他們推薦的股票,的確還是賺了不少錢。過了一段時間,我就產生了疑慮,他每天在群里免費教大家炒股,圖什麼呢?不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啊。後來,他說,他要參加一個國際投資大賽,需要大家為他去投票。但這也讓我疑慮,這麼簡單的事情,需要拉一個群,做這麼長時間的鋪墊工作嗎?於是,我上網去搜這個人的名字,網絡上有這個人2019年炒股賺了幾個億的消息,但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消息一共有100多條,都是2020年2月之後的。此前,網絡上沒有這個人的消息。於是,我覺得這幫人可能是一幫騙子。後來,他們要我在他們的平台上進行炒股,我一直拖着,拖了一個多星期,我被踢出群了。 記者:您當時沒有想到去報警嗎? 余耕:我當時是不太確定,我的直覺是覺得這幫人是騙子,但我沒有證據。後來,我也想過這個事,我想我犯的錯誤,會不會像那幅優秀的攝影作品一樣——在非洲有一個很飢餓的兒童眼看着就要被禿鷲吃掉,攝影師沒去管,按下快門捕捉了那一張照片。但我當時,一是,我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二是,我也嘗試着加了群里人的微信,想找幾個人一起討論一下這件事,我們是不是還要這樣往下走,我希望大家能不能一起來發聲,一起來質疑。但我加的幾個人都沒有通過我的好友申請。於是,我就作罷了。後來,我明白了,群里幾百個人,我想估計很多也是騙子自己的團伙的人。 他們把我踢出來之後,我也無能為力了。最後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也就過了一周,我在微博里搜到了相關詐騙的信息。在《做局人》裡面寫到這個騙局的時候,基本上是根據我的親身經歷來寫的。

小說寫成後,自己對全國反詐的力度也有了更多的認識

記者:寫這部小說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公安反詐的大環境? 余耕:我的同行也跟我交流過這個問題,他們說,國務院成立了國家反詐中心,你馬上就寫了《做局人》。寫的時候,我倒沒有想到這樣的大背景。但我寫完這部小說之後,接到了《啄木鳥》雜誌的邀請,出席一個法制活動,在機場出境口的地方,看到用圍檔圍起來的一個地方,裡面的人,一對一地坐着。我問這是在幹什麼?別人告訴我,這是國務院成立反詐中心後,在機場勸返的詐騙的人。我問怎麼識別這些人是要進行詐騙的呢?他們告訴我,一般這些人都集中去往東南亞一個小國家裡,他們的身份是農民,又拿不出探親的證據,多半都是被組織去國外參加電信詐騙的。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國家有這麼大的一個行動。

《做局人》書封

記者:您在《做局人》里寫的騙子智商很高,一環一環地做局,您覺得這種高智商的騙子多嗎?有沒有做一些調查? 余耕:肯定有調查。你想一想,光是疫情發生之後,從防疫手段的不斷變化,竟然有騙子就藉助防疫來行騙。他們的那些招數,隨時都在變化,而且精通高科技領域和互聯網技術。 記者:除了您差點上當的那場騙局外,《做局人》里其他的局,是有原型還是杜撰想象的? 余耕:其他的都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我覺得,我要寫這個主題,就要把主人公這個騙子寫透。我在寫這幫騙子的時候,我的感情其實還是挺複雜的。 因為這幫騙子讓我進入股市,第一次賺到錢,我跟他們買了一支股票,這支股票至今都是我買的股票里表現最好的。我想,其實這幫騙子在金融知識方面特別專業。你沒聽過他們講課,後來群裡面是四個老師輪番講課,而且講得非常好。我就在想,這些人就是憑藉他們的專業,做一個正經的投資人,也能賺到錢,為什麼會走上行騙這條違法之路呢?所以,小說中我設置了一個原罪,主人公就出生在一個騙子村,在這樣一個背景中耳濡目染,周圍的人都是以行騙為生,所以他也走上了行騙之路。我原來也做過新聞記者,知道往往有些村子全村都是干一個行業,比如有的專門生產假皮鞋。 小說《做局人》中最後一個騙局,是我借鑑了中國古代的一個傳統騙局。有一本書叫《江湖叢談》,那裡邊寫了一個騙局叫「雁班子」,「雁班子」是古代江湖人士針對官場的一種行騙,我借鑑了這個故事。 原來那些職業的變化,都是為了寫作這一天做準備的吧 記者:您這部新的小說,也會改編成影視劇嗎?現在提上了議事日程嗎? 余耕:現在正在改編,現在崔斯韋導演在改編電視劇的劇本,改了40集的框架出來,也叫《做局人》,是同名電視劇。 記者:您筆下的主人公,一定要堅持姓「余」嗎? 余耕:哈哈。其實,我在創作的時候,第一個出現的不是一個人物的名字,而是先有一個形象出現,塑造人物形象是最主要的,名字對我而言不太重要。有時候我沒想到名字,就給主人公取名叫「余耕」,寫到半截,如果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就會給他換一個名字。

記者:您的經歷十分豐富,小時候在體校打過籃球,然後還當過一段時間刑警,還在央視當了很長時間的記者,然後做過銀行的高管,這些經歷對您的創作有什麼影響?

余耕:我寫過一部小說叫《耳房》,小說裡邊,寫到了去青海挖蟲草,在野外的那一段經歷,特別吸引讀者。我想說,我之所以這一段寫得很順手,讓大家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與我最早到北京時做過一個戶外生存俱樂部有關。因為從事過這個領域,從事過這個職業,所以在創作的時候,特別容易,寫那些地方根本不用做什麼案頭工作,都是我十分熟悉的一些東西,包括術語,包括器械。

所以,我覺得從事的行業多,從事的職業多,對寫作是一個很好的幫助。在這之前,我還覺得自己很失敗,在一些不同的領域跳來跳去,會覺得一事無成。直到有一天,從事寫作的時候,才會發覺原來那些職業的變化,都是為了寫作這一天做準備的吧。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