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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凌代瓊)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重新導向自 《谷雨》凌代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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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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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中國當代作家凌代瓊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穀雨

穀雨看上去是節氣,其實是物語。穀雨,斗指辰。太陽黃經為30°;春季的最後一個節氣。每年公曆4月19日—21日交節。穀雨取「雨水生百穀」之意。在《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記載:「三月中,自雨水後,土膏脈動,今又雨其谷於---蓋谷以此時播種,自下而上」,故此得名。

穀雨時節,晝長夜短,陽氣漸漸升高,陰氣漸漸下降,宇宙里的陰陽能量共同作用於地球的生物圈,形成了生命開始旺盛的自然規則。上古時期自然的農耕文明,自然氣候的變化,穀物生長好壞,直接決定着人們的生存與生活質量。此時期,寒潮天氣基本結束。氣溫回升加快,是移苗、埯瓜點豆的最佳時節。上古先民們為順應自然,從穀雨三候中,總結出的物候現象。(5日謂之候,三候謂之氣,六氣謂之時,四時謂之歲):一候浮萍開始生長,二候布穀鳥便開始提醒人們播種了,三候桑樹上開始見到戴勝鳥

在雨念起,谷念隨的節氣,一些涵蓋了農耕時期生產與生活的諺語,都說明穀雨這一時節與耕種的密切關聯性。如「穀雨有雨好種棉。過了穀雨種花生。苞米下種穀雨天。穀雨下秧,大致無妨。穀雨前後,種瓜點豆。穀雨種棉花,能長好疙瘩。穀雨三朝看牡丹」等等,這些重要的農事活動,都寓意農耕與時節的客觀道理。

「楊花落盡子規啼」的穀雨期間,雨水以多維空間使者的身份,向植物和草木傳達着愛意。此時的上善之水,一改初春細霧朦朧的形態,藉助着神力,將上善的能量灑向人間。向善的心,被上善點醒之後,展開感恩的生長,穀物就不負春光地吐露着芬芳了。綠色膨脹出的香味聲波,陡然之間,就將大地盎然成神谷的花海了。這種一半煙雲,一半清歡的穀雨繁華的畫面,讓人深深感到宇宙能量轉換的纏綿了。

「谷」和「雨」連在一起的節氣,講得是人與穀物生存環境的關係。穀雨,對於我們的生命而言,也是一個茁壯成長、增強自身生命等級的時期。人為了對應「穀雨」,調動自身的潛能,減少空氣中的濕度對人體的影響,預防「濕邪」侵襲傷身,主動到野外,採納自然之氣養陽。民間就在穀雨節氣時期,搞了一系列的活動。人是陰陽演化而成,身體攜帶的信息與自然的信息是互為互生為平衡的。生命就是一團源自太陽的陽氣,所以,我們要適時養好自己機體內蘊的陽氣。

穀雨,當意念引導着身體行走,使人本就在生命路上的這顆奇特的種子,在享受天光的光合作用,人在不聚不散的自然狀態,使人能觸景生情地找回身體裡那個少年的自己。再隨性而往,翻春天的山,過穀雨的橋,山一重,水一疊地感嘆,人處在享受自然與開放自我的動態中,坦然又豁達的感念。在愛的季節里愛該愛的人。在「傍水悟清廉,依山悟崇高,賞花悟世界」的愜意行走中,便會有「天人合一」之感了。

如果你恰巧此時就走在穀雨的竹海里,不着急往前,也不怠慢時光。穀雨的風和雨伴你一起飄進這個空間,就在竹海的清歡里融入身心,靜默聆聽來自地下或來自心靈的愛聲。愜意是歸意地感覺着鮮活竹笛悠然的曲調。人從竹林自然生長的笛孔里,通感出即有風味又有風情的清香,在竹節與節氣的悠然里,回歸到一種久違的寂靜里幻化。然後,再從水的角度細細地觀察穀雨的世界,就能從植物的水系裡,看到、聽到和感覺到,清爽、流香而又與過去完全不同的「大道無形」的風景。

道之為物,唯恍唯惚。人有了外氣補充人體的內氣的飄逸之感後,在守神地挽一襲穀雨的煙雲,走向春深處,那是何等的舒暢之事呀。

感念宏德,善待有情。中國的節氣,大多都誘發對自然的感悟。希言自然,穀雨詩畫裡每一色彩與韻律,都透着道法自然的聲音。2千多年前的《道德經》中有句話叫做「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穀神」並非是什麼具象化的神明,而是指穀雨節氣中,天地萬物的變化之象,「玄牝」就是微妙化生之意,道化生萬物,人們難尋其根,但它本身卻有着自身內在的規則。我們應該利用好穀雨這段時間?提升自身生命的品質。

清明祭祀黃帝,穀雨祭倉頡。今天在抗疫的春天,我們更懷念文字的創造者——倉頡。響應國家號召抗擊疫情,禁足在家的人們,大多是憑藉着文字書籍度過寂靜時光的。疫情的再次突發,始料不及的人們,我本想在春天裡開一塊地,種瓜點豆的願望都落空了。連春天的約會、踏青、賞花與茶約採訪都被迫取消。我所在的地區就連清明上墳,都應疫情的管控而沒能實現。實現靜默管理,宅家,成了常態。是偉大的倉頡,用文字拯救了我們失落的情緒。讓無奈宅在家中的我們,騎上文字的駿馬,穿越在文化意識的積澱里。又憑藉着文字,穿越在上下5千年的時空里,書寫着抗擊疫情的文章,傳達着互不相識人的抗擊疫情的決心。文字以及文字演變的電視與手機,使我們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度過了不堪回首的日子。

隨社會動態清零步伐的加快。被宅的情緒也將隨着「穀雨」的到來而解封了。人們又會在春天的最後的一個節氣里,走出家門,到天氣與地氣相接的自然懷抱中去。到野外「踩青」去;與親朋好友相約賞牡丹花去;再相約到穀雨的詩詞里去,到穀雨深處的「敦煌」去。到倉頡用文字承載的歷史與更遠的詞源里去。然後,打通意念,將倉頡心中涌動的春光符號,生津地再轉化為朗朗上口的美文。

倉頡,我愛你。幻化在那場穀粒雨的場景里,我很是開心。你造字成功,不要玉帝獎勵給你的金人,「只願五穀豐登,天下百姓不再挨餓」的聲音,至今還在大地上迴響。我們知道,文字符號的背後就是自然規律,就是物與物,物與人之間的互動關係。天人所願,傳說的上古歷史的天空,真的就下起了穀粒雨。「天雨粟」,雖說只是我們的先民們一個美好的願望,但,它藉助古代神話人物,傳遞出一種心中夙願的情感是真切的。

穀雨的雨「滴答」「滴答」如時間的聲音,落在春種時刻,落在夢中的土地,也落在我們心靈期盼的土地上。雨空靈極簡的美聲,如墨滴在宣紙上,這「雨」潤發的溫情與墨香,也是我喜歡的。 [1]

作者簡介

安徽銅陵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安徽省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