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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灯:英格玛·伯格曼自传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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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魔灯》是世界电影巨匠英格玛•伯格曼唯一的生平自述,写于作者拍摄完《芬妮与亚历山大》,宣布结束自己的电影生涯的五年之后。与他的影片同样,本书充满了生动的细节,透露出强烈的内省。伍迪•艾伦称之为“天才之声”。

在这“仅有的一部投入了自己全部文学抱负”的作品中,伯格曼以彻底的严肃性,试图将自己的创作源头与历程和盘托出:童年,父母,宗教,剧场,婚姻与工作。这又是一部现代《忏悔录》,作者坦陈自己的缺点、恐惧、愤怒,青春期时对于纳粹的迷恋,对于性的痴迷,以及导演工作所带来的别样愉悦。二十世纪电影史上一些最重要的时刻,在作者回顾自己的生涯时一一重现,他与卓别林、葛丽泰·嘉宝、卡拉扬、英格利·褒曼等同时代人的交往,和对于塔可夫斯基、费里尼等同行工作的评论不时闪耀其间。

《魔灯》这部反传统自传,在记忆中前后闪回,仿佛一幅视角宏伟而手法细腻的镶嵌画,拼贴出一个来自斯堪的纳维亚乡间的年轻人成长为艺术大师的过程,使读者得以近距离一窥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心灵。

作者简介

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

瑞典电影和戏剧导演、作家和编剧。1918年7月14日出生于乌普萨拉,2007年7月30日在法罗岛与世长辞。

伯格曼无疑世界电影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属于那一小群独特的导演中的一员——费里尼、安东尼奥尼、塔可夫斯基——他们的姓氏已成为一个标志,而无需名字的陪衬。伯格曼执导、写作过60余部电影和170余部戏剧,撰写过百余部书籍和文章,其中最著名的包括电影《第七封印》《野草莓》《假面》,以及自传《魔灯》。

伯格曼的许多作品均围绕一个中心主题不断变奏:失衡的家庭,失败的艺术家和上帝的缺席正是我们集体性沟通无能的表现。艺术家的私生活与工作间的关系,在伯格曼这里是混乱而迷人的。在无数的访谈、艺术作品,特别是在自传《魔灯》中,伯格曼则不断强调童年对于他艺术观形成的重要性。莎士比亚、莫里哀、易卜生和斯特林堡对于伯格曼有着深刻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止于戏剧,更浸透了他整体的艺术生涯。

原文摘录

  我不断读书,经常是不知所云,我读的范围还自认为相当的有水准:陀思妥也夫斯基(Dostoevsky),托尔斯泰(Tolstoy),巴尔扎克(Balzac),笛福(Defoe),斯威夫特(Swift),福楼拜(Flaubert),尼采(Nietzsche)以及我最心仪的斯特林堡。   我变得不爱讲话,成天摇来晃去,不断咬着指甲。我对自己和生命的憎恶则令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驼着背缩着头走路,一天到晚挨骂,对人生真是悲观到了极点,可是说来真奇怪,我却从来未怀疑过自己这悲哀凄惨的人生。   她不太在意自已,对生活也不挑剔,但却是真正在生活着。她患有胃溃疡,时常发作,她自己也不在意,只要暂停几天不喝咖啡,服些药就好了。她和丈夫的关系很糟,她也不很以为意,她觉得任何婚姻迟早都会变得乏味无趣,最后只剩下性关系的往来而已。至于晚上睡觉会梦游的毛病,也许是吃的东西不对,或是喝酒太多,并没有引起她的焦虑不安。总之,人生对她而言是庄严的,一切顺其自然。(她指的是伯格曼的第三任妻子:贡·哈格贝里)

书评

看完伯格曼的自传《魔灯》,心绪沉重而复杂,久久不能自拔。 我当初对这本书的期待被证明为完全错误的:从伯格曼的电影想象其为人,呈现出来的是一个严肃、高贵、深沉的形象,想象他这部晚年的著作里,肯定是充满了老人的睿智,洋溢着澄明的光辉的。然而,事实上,这却像是一个面对死亡的恐惧而充满厌世情绪的人因为不屑于再掩饰自己而进行的一次彻底的忏悔。 和伯格曼的《魔灯》相比,公认为最坦诚最暴露癖的卢梭的《忏悔录》也只能算是欲盖弥彰的粉饰了。 在这本书里,伯格曼无情地披露自己公开和隐秘的一切缺点:酗酒、滥交、通奸、虚荣、自大、自卑、脆弱、不善辞令、饶舌、软弱、无能、暴力、仇恨,乃至难堪的身体病史(肠胃病导致的大便失禁)和精神病史,甚至最忌讳的政治不正确性(他在二战期间曾一度崇拜希特勒)。 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戏剧和电影事业方面,他似乎也更乐意详细描述他的那些失败(惨败),而对那些成功的案例反而往往一笔带过。很少有大艺术家会用那种强烈的厌恶口气承认自己作品的失败,没有保留、也不加掩饰,而一般人多少都是敝帚自珍的。 当然这部书中并非没有积极的东西,对戏剧和电影艺术(从篇幅上看,戏剧的重要性在伯格曼眼中似乎超过电影?)是他终身不懈追求和充满激情从事的事业,也是贯穿他混乱不堪的物质和精神生活的一条始终明晰的主线——他把他存在的痛苦注入他的作品中,并将其转化为艺术,这似乎是现代以来艺术家的一种典型的命运? 在读这本书之前,我对伯格曼电影的理解是更多地将其放在“现代主义”的大的背景来看待的,即:看作一种文学传统的产物。现代主义对人类痛苦的透视力中也存在对痛苦的过度强调甚至于耽嗜,我在最近的顿悟中自认为超越了这种“畸形”的趣味。但读完此书以后,我清楚地看到伯格曼的个体切身体验对他艺术的影响,他在影片中表现那种家庭关系的隔绝、人与人之间不可沟通的痛苦、死亡的恐惧等等(现代主义常见的母题)其实对于他自己就是“现实”,是活生生的、切肤乃至彻骨之痛的生活事实,因此对于他来说,那并非是在延续某种文学传统,而是在忠实地描绘自己的生活环境和内心生活。 写到这里,想起伯格曼的钢琴家妻子谢比的老师在二战期间曾经在哥尼斯堡(康德老家)被俄国大兵奸污,她“估计自己被强奸了23到24次”;这在《魔灯》中描写的众多苦难中是非常外显而容易理解的一项,是用几乎完全平静的语气叙述的。 这里无法展开阐述这种生之痛苦的根源,极端简化地说或许可以用“上帝之死”来概括这种欧洲的精神危机?从伯格曼自传我再次感觉到这种精神危机和群体痛苦的真实性和深刻性,也许过多的关于这种痛苦的虚构文学作品模糊了这种痛苦曾经在一代或几代中的真实存在感(我不知道它现在是否依然存在,还是人们停止表现它?),使我们容易以为那或许只是一种艺术的夸大从而轻视之,尤其对于我们这些本来就从未承认过“上帝”之存在的中国人。 我在看这本书同时不断在想:也许只有宗教(对我来说,也就是佛教)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精神上的折磨?然而,在无法接受宗教的条件下,人应该怎样、或者能怎样生活?艺术固然可以是一种救赎(在很多现代艺术家眼中,艺术是唯一的救赎),但你看,甚至像伯格曼这样伟大的艺术家,到晚年,内心中仍然充满着痛苦厌倦绝望,艺术的救赎力量是否究竟很有限呢?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想这本书恢复了我对痛苦的尊重——条件是:它是真实的。 [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