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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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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 yi liang


韩一良(1580一一1630),字象儒,号有怀,西观村(今陕西省澄城县寺前镇西观村)人。父亲韩逄时,家教极严。他24岁中举, 因不肯拜托人,会试五次,方中进士。又三年,经过廷试,选授陈留知县。陈留,古称有莘之野,以穷困闻名于世。

韩逄时之子,家教甚严。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己未科进士,授陈留(今在河南省开封市陈留镇)知县,任内兴办学堂,推行教化。官户科给事中。崇祯元年(年)十一月,韩一良上《劝廉惩贪疏》说官场贪污之风甚盛。大学士刘鸿训却认为疏中“有交际”、“有纳贿”两事不实。崇祯帝说:“朕阅一良所奏,大破情面,忠鲠可嘉,当破格擢用,可加右佥都御史、吏部尚书。”接着命令韩一良在五日内把“纳贿”事解释清楚。五日后,韩一良参劾周应秋、阎鸣泰、张翼初等“受赠金五百”。崇祯问五百金为何人所赠,韩不肯回答。被革职为民,回澄城,在西观村“凿土窑居之”。[1]

人物生平

他首重稼穑,作有《劝农歌》,同时兴办学校 ,修孔子祠,推行教化。有诗赞云:“花城循吏廉平少,二百年来无此官。”当时魏忠贤气焰正盛,全国为其建生祠。河南巡抚郭宗光、巡案鲍奇谋建立戴德祠、安德祠,为官者无不争献银两,以求魏忠贤一顾。他独置若罔闻,即使差人催讨,亦不予,因此尽管政绩卓著,也一连七年不得升迁。直到崇祯元年,魏忠贤败露,才以清官第一,擢为户部给事中。他一到户部,即上疏《整饬文官爱钱》。崇祯朱由检因对内镇骶李自成起义,对外抵御清军进攻,正愁军费无着,遂用他为佥都御史,处治贪污,追邀赃款。崇祯左右亲信,多与贪污有关连,故意要他当场指出贪污的人与事,他一时奏对失措,触怒由检,再上本陈述,更遭严厉责斥。革职后,悄然离京返里,于灰条坪凿土窑居之,作《遁窟说》以明心志。此后虽起用之议数起而终不用。

韩一良是明朝政治人物,官至户科给事中。崇祯元年,韩一良上《劝廉惩贪疏》说官场贪污之风甚盛。大学士刘鸿训认为疏中“有交际”、“有纳贿”不实。崇祯帝说:“朕阅一良所奏,大破情面,忠鲠可嘉,当破格擢用,可加右佥都御史、吏部尚书。”便令韩一良在五日内把“纳贿”事解释清楚。五日后,韩一良参劾周应秋、阎鸣泰、张翼初等“受赠金五百”崇祯追问五百金为何人所赠,韩不肯说,遂被革职为民。

韩一良,澄城人。明朝政治人物。

官至户科给事中。崇祯元年十一月,韩一良上《劝廉惩贪疏》说官场贪污之风甚盛。大学士刘鸿训却认为疏中“有交际”、“有纳贿”两事不实。崇祯帝说:“朕阅一良所奏,大破情面,忠鲠可嘉,当破格擢用,可加右佥都御史、吏部尚书。”接着命令韩一良在五日内把“纳贿”事解释清楚。五日后,韩一良参劾周应秋、阎鸣泰、张翼初等“受赠金五百”。崇祯问五百金为何人所赠,韩不肯回答。被革职为民。

参考书目

· 《明史》卷二百五十八《韩一良传

· 陈宏绪《寒夜录

· 樊树志《晚明史

人物争议

韩一良是户科给事中,反腐败的事本来不归他管。崇祯说要把大明的官做好,一定要做到“武将不惜命,文官不爱钱”。韩一良听了,心里觉得皇上过于天真,不了解大明官场的潜规则。不是大明的官太爱钱了,而是因为做了大明的官之后,如果不爱钱,他就无法在大明官场生存下去。

韩一良给崇祯算了一笔细账:每个官位都是明码标价的。一个总督巡抚的职位,要五六千两银子;一个道台知府的美缺,要二三千两银子;而下面州县衙门的大小官位,也都各有定价;甚至于举人监生等,也要贿赂成交。还有京官中的科道馆选,都是要一手交钱,一手交(官)帽的。韩一良还以自己两个月内推掉五百两官场交际费为例,说明腐败已经到了如何触目惊心的地步。

谁是腐败分子?

崇祯看了这道奏疏,就像看到了另外一个真实的大明帝国。崇祯咬牙切齿,必须要提拔韩一良,让他成为大明官场的反腐急先锋,韩一良被任命为右佥都御史。韩一良明白,皇上这是叫他冲锋陷阵,但是他真的没准备好。要他拿起斧头,拼上身家性命为大明杀出一条血路来,他是没这个勇气的。因为这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崇祯问,谁是腐败分子?

韩一良找了个借口:皇上啊,我的奏疏上已经写了“风闻”一词,谁是腐败分子我真不知道。

崇祯恨自己有眼无珠。

崇祯把韩一良的奏疏拿出来反复地看。尽管过去了十多天,韩一良的奏疏依然闪耀着质朴、激情、正义以及催人泪下的光芒。这份奏疏将注定

把韩一良送到御史的位置上。可为什么跪在眼前的韩一良如此没有御史气质呢?

崇祯一声叹息

崇祯一声叹息。也就在这声叹息背后,崇祯有了惊人的发现———他看到韩一良的奏疏上有这样一段话:臣素不爱钱,而钱自至。据臣两月内,辞却书帕已五百余金。以臣绝无交际之人,而有此金,他可知矣。

谁给你五百余金?腐败分子不是呼之欲出了吗?为什么你还遮遮掩掩,不肯说出腐败分子姓甚名谁?崇祯步步追问,韩一良闪烁其词。但是崇祯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御史韩一良已经是答非所问,汗流浃背了。

崇祯对大臣们说我崇祯说话算数,今天凡是过去有过贪腐行为者,只要能主动站出来认个错,那就既往不咎!制度是靠不住的,因为制度要靠良心去执行。我相信你们的良心,你们是大明的精英啊!

一阵致命的沉默。他注定看不到什么精彩动人的场景。

崇祯恼羞成怒,没有腐败分子出来,这朝会永远开下去吧。他想,到了明天,一切都会见分晓。

奇迹果然发生了。空荡荡的大殿上跪着一个大明的腐败分子。这是第一个以自首形式出现的腐败分子。崇祯几乎要感谢这个主动选择自首的腐败分子了。他将信守诺言,决不追究该人的任何责任。

崇祯上前,亲自将这个虔诚的忏悔者扶起。这个虔诚的忏悔者将脸埋地,死活不肯起来。崇祯心下一动,他闭上眼睛,狠命地将那张脸搬起———果然是韩一良!

与精神洁癖患者崇祯相比,韩一良缺乏一种决绝的勇气和天真的激情。他注定要离开这个肮脏的政坛,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而崇祯也注定将独自起舞。(崇祯反腐的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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