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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秋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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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名 | 又名霁光,字虚一,号锦帆 |
出生年 | 1880 |
死亡年 | 1930 |
教育背景 | 诗人 |
出版作品 | 《山色夕阳楼吟草》、《成趣园诗钞》 |
郑虚一(1880~1930),名秋涵,又名霁光,字虚一,号锦帆。以字行。新竹县人。竹堑进士郑用鉴曾孙。少受业于周少廉门下,遍览诸子百家。乙未(1895)割台,因地方动荡,位于金山之祖业冷泉别墅又因兵灾受创,遂西渡至泉州鹤浦避难。其间走览江南景物,并藉诗词以寄怀抱。明治四十二年(1909),挈眷返回竹堑,设帐于成趣园之守默窝,努力栽培乡人及宗族晚辈。郑氏性孝友,喜吟咏,工书好饮,尤善书法,为“竹社”社员。常邀宴族人郑以庠、郑以征、举人郑家珍于守默窝或冷泉别墅吟咏歌啸。因与宿儒王松隔邻而居,由王氏引介,与史家刘承干、诗家邱菽园结为文字交。大正十三年(1924),与子嗣郑建中行医台中清水,并于当地设帐授学,后仍返竹堑,终老于故乡。郑氏遭逢乙未割台之痛,故国之思时寓诗歌。邱菽园谓其:“直抒胸臆,自写性灵,处处存读书人本色;其所为诗,殆以勤攻儒籍之馀力及之,悠然写意,取足辞达而已。虽仍不免叹老嗟卑之习,固由愤时嫉俗而然,其意一归于正。至其既不为描摹古人,亦不为迎合时态;时有警语,虽无意于求工,而自然与性情吻合,则尤为可贵也。”[1]
郑虚一生平作品有三:其一《成趣园诗钞》,大正十四年(1925)刊于上海,由邱菽园校定,共辑〈遣兴集〉、〈湖山游草〉、〈唱酬集〉、〈清课吟草〉四卷。其次为《山色夕阳楼吟草》,昭和二年(1927)刊行,多收录乙未前后作品,安徽庐江陈子言在《淞滨野乘》一书中,曾选录其文,誉为“台疆硕果”,由刘承干校刊。三为《行斋剩稿》,虽曾刊行,惜今未见其传本。民国八十一年(1992)台北龙文出版社将《成趣园诗钞》、《山色夕阳楼吟草》汇刊为《虚一诗集》影印出版。[2]兹以龙文本《虚一诗集》为底本,参照《台湾日日新报》、《台南新报》、《台湾文艺丛志》、《诗报》、《藻香文艺》,以及《台海击钵吟集》、《东宁击钵吟前后集》等报纸诗集辑录编校,凡未见于底本者则依发表或收录时间排序于后。[3]
七言绝句
消夏杂兴
炎炎赤日正当头,汗雨时时浃背流。
麦酒一樽冰一皿[4],藉他消暑并消愁。
【题解】
本诗为七言绝句,收入《山色夕阳楼吟草》。台湾人的饮酒文化原本是“岛中无酿家,饮料皆仰对岸,其最所嗜饮者为绍兴酒。”(《台风杂记》),但是到了日治时期,啤酒(时称“麦酒”)则大为风行,1910 年7 月6 日的《汉文台湾日日新报》便有报导:“炎威酷烈之候,酒之需用最伙者惟麦酒之类。自四月起渐次增加,至于昨今,大见畅消。目下市内所贩卖者,如朝日、惠比寿、札幌、兜、麒麟五种,时常告匮云。”作者在诗作前半部先描写炎夏之酷热难当,后二句则表示冰凉的麦酒不仅可以消暑又能消愁,让人喝了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