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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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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远方的鼓声》是村上春树的游记,时间为1986-1989年,游历地区为欧洲,主要为希腊、意大利两个国家。“一天早上睁眼醒来,蓦然侧耳倾听,远处传来鼓声。鼓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很远很远的时间传来,微乎其微。听着听着,我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作者听得的微乎其微的“远方的鼓声”,最终成了您手头上这部可触可观的《远方的鼓声》。村上的游记具有个人特色,他几乎不写人所熟知的名胜古迹,而是与普通居民共同生活,描写他们的日常工作、饮食起居等,以及他们的所思所想,富有深度感,对读者了解这些国家的真实状况有很大帮助,文笔也幽默有趣,可读性很强。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日本后现代主义作家,1949年1月12日生于京都伏见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演剧科。村上春树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上市至2010年在日本畅销一千万册,国内简体版到2004年销售总量786万,引起“村上现象”。其作品在世界范围内具有广泛知名度,作品风格深受欧美作家的影响,基调轻盈,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被誉为日本80年代的文学旗手。

原文摘录

在远方的鼓声呼唤下 我踏上漫长的旅途 裹起一件旧大衣 把一切留在身后 ——土耳其旧时民谣 这类人山人海的地方从未去过,一想到人山人海就万念俱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讨厌看很多人挤在一起。冠以什么什么“节”的东西一概讨厌。较之讨厌,莫如说是憎恶。因此,音乐固然想听,可是一看见音乐节三个字就没了心情:算了,不去也罢。

书评

习惯了都会拥挤繁忙的意象,像村上春树总令人和咖啡广告联想在一起的日本小说家兼翻译家,在鳞次栉比的帷幕建筑光鲜的倒影中找寻自己可能的面貌,诉说著遗失在城市中快速生活步调中的悠闲快活,不管是不是仍有勇气流连于刻意营造气氛的咖啡馆里,或许就有村上春树笔下那么一个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只偏执某个怎么也说不清的情绪与心情,或是因失恋而酗酒的妙龄女子,或是镇日无所是事找不到生活重心的都会游牧族。无论如何,当个小说家的村上春树,终究还是无法忘情于沈迷都会的失忆性格:与都会有著纯然的关系,却始终无法和都会生活和平共处。

这仅是与村上相遇的某个片段。当年朋友们正热烈读著他的小说,心中却仍为了不必要的仇日情结作祟而刻意排斥,将其与村上龙、柳美里之流的当代作家拒斥于千里之外,只在某份文学刊物上偶而读著林文月所翻译的古日文物语故事(好像名唤《枕草子》之类的罢),品尝著仍保有浓厚古意的文学作品。甚至对日本近代的经典作家,只是知道名字而不曾阅读也所在多有,诸如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夏目漱石者是。村上春树成了追求都会快速步调体会下的特殊标的,都会里知识份子朗朗上口的标签印记,于我则没有想过好好阅读,自然也称不上什么体会。当时的气盛从不觉得是损失,反正也向来没有好好读过中文世界里诸如《庄子》、《老子》之类旷世千古经典至尊的好文章,相较之下,不曾读过几位只闻其名不识其情的日本作家的绝妙佳作,也算不上什么遗憾!

不读村上的小说也说不出什么特别的原因。当介绍妻看《挪威的森林》时,自己还没有读过,只觉得买了许久而不曾读它,实在可惜,而妻正兴起阅读的欲望,看看《挪威的森林》也好。当朋友在某个午后以他的观点谈村上春树吸引人之处,发现他正和村上一起迷恋著比利.假期慵懒闲散的唱腔,并试图进入村上所勾绘的《爵士群像》当中。应该是为了爵士乐,在路易士.阿姆斯壮沙哑低沈的嗓音中,在偌大的空间中正回荡著舒服而令人酥软的乐声,听起朋友谈起他所认识的村上春树,他说:要不要顺道来杯咖啡?

正听他说起村上在某篇小说里写一个无聊的男子为了是不是该克制自己想到动物园看骆驼的欲望而挣扎著的段落,后来故事是如何结束的早不复记忆,却仍能忆起友所刻意强调村上在作品里制造出来的突兀感,所点出都会生活的无意识层面正严重而偏执地影响我们每天的生活,如果我们也自许为村上笔下经常出现的都会人,这不正是生活的基调?

那次在后山所共度的午后,绝对是个难忘的经验。在朋友的书架上陈列一本本村上的著作,整齐排开,竟是书架中最显著而亮洁的部份。他正阅读的《边境.近境》摊放在一旁,这是他阅读的习惯,喜欢随手摊放书本,不用书签,也不折页。村上也写游记呀?我如此问,友没有多说什么,躲在中庭抽烟。在时而袭来的臭烟味里,才发现,一个中年男子在厌烦了生活的惯式之后,终须急急逃离的。如果加上坚强的勇气与不需考虑太多的未来事业发展,就干脆放下一切,去旅行吧!

这也是多年以后读村上的游记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像小说家在《远方的鼓声》中所写到的:有一天早上醒来,侧耳倾听时,忽然觉得好像听见远方的大鼓声。…现在想来,觉得那仿佛是驱我去旅行的唯一真正的理由。村上说旅行就像生命的召唤,听见了,感觉到了,就是出发的时候。一边旅行,一边体察身边发生的大小事,以不像是个男人的笔触与口吻,诉说著一段段没有情节却是生活全部的切身体会与事件。就当是新生活的实践,当村上写起在希腊及地中岛诸小岛间穿梭生活的片段种种,发觉生活如果不再有太多的牵绊与罣碍,自然就会有更多细微的观察与体会。

村上的旅行没有太多的使命感,除了生活以外,就是写写杂记与计画中的小说,不然就是翻译心仪的作品,工作是随性的,叙述却是入微的。朋友说村上的文字有一股特殊的魅力,而且极易辨识,该是那很不男人的唠叼与似乎没有叙事主题,随意所至的书写,不求将故事交待清楚,只求情绪能顺利渲染。游记中的那个喜欢渡边贞夫的小说家,流连在观光小岛旅游淡季仍执意经营的酒吧里,忘不了日本也记不得太多心情好不好坏不坏的刻意纠缠,才想起原来旅行也可以轻松自在。

不像余秋雨,一样的游记,一样的希腊,在《千年一叹》里成了缅怀旧时文明古国荣光及厚重历史背景所蕴含的亘古沈思,叹文明的逝去与荣光之不在。太沉重了,几乎压断脆弱的背脊。当旅行可以轻松一点,非属必要,沉重的省思,似乎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就跟著村上去旅行吧!一路上所可能遇到的琐事,在村上的笔下,都会是趣味的所在。或许带著笔记型电脑一起去,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堆的生活杂记,百感交织却相当自我的情绪体会,就这么细碎碎的村上春树了起来。像风一样,吹过了就算。 [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