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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走失在1890 |
2003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图书
《葵花走失在1890》是青春少女作家张悦然出品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在书中张悦然用她特有的笔调向读者勾画了她心目中的美好童话世界,作者也通过《葵花走失在1890》从字里行间流露出对美妙世界的渴望,书中细腻的情感笔触配以作者淡淡的哀伤,将一个少女笔下的故事缓缓诉诸于读者情怀。
作者简介
张悦然,女,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A组一等奖获得者,“新概念作家”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1982年出生于山东济南,2001年毕业于山东省实验中学,后考入山东大学英语、法律双学位班,新加坡国立大学攻读理科。其作《陶之陨》、《黑猫不睡》等作品在《萌芽》杂志发表后,在青少年文坛引起巨大反响,并被《新华文摘》等多家报刊转载。2002年被《萌芽》网站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
内容提要
张悦然小说不以故事取胜,但凭靠对外在世界和个人心灵的敏锐体察和聪颖感悟,强烈的梦幻色彩使她的小说显得超凡拔俗而又高贵华丽。她的小说,读起来既冷嗖嗖又暖烘烘,既 朦胧又明澈,既真切又虚幻。张悦然的小说主要是写亲情、友情和爱情。这样的梦想在张悦然的小说中顽强而专注。结下美妙的情节和细节花朵。
作品评价
张悦然的作品深受众多青少年欢迎的原因,恰恰在于她的作品对青少年思想感情的冲击和震撼,能引发他们的强烈共鸣。张悦然被许多读者推为最擅长描写青少年成长过程中思想感情变化的女作家,她的小说多从少年的成长入笔,洞悉力极强,一丝一扣地把少年成长中的困惑和无助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很多小说都表现了一个共同的主题:“成长就是一场疼痛”,她描写了青少年们围绕着“这场疼痛”所做的挣扎和妥协,所感到的欢愉和忧伤,以及对爱情亲情友情的细微体会。正如莫言在该书序言中所说:“张悦然小说的价值在于:记录了敏感而忧伤的少年们的心理成长轨迹,透射出与这个年龄的心理极为相称的真实。他们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向往什么、抵制什么,这些都能在她的小说中找到答案”。
张悦然的作品还以其细致入微的细节、丰富新奇的意象以及凄婉动人的文笔打动着众多读者。她的小说中运用了很多表现力极强的细节,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人物的心理,营造出独特的情感氛围。她的小说还创造出很多新奇的意象,寓意丰富而深远,诸如教堂、黑猫等等,令人回味无穷。
最为人们所称道的是张悦然极富独创个性的小说语言。她的小说语言整体上带有一种凄婉动人的风格,多以短句子见长,句子之间时间和空间的转换移动往往具有跳跃性,给人以极强的画面感,加上充溢作品中的诗一样的韵味,这一切都使她的小说产生出如诗如画的艺术效果。很多读者认为张悦然的文笔酷似法国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
张悦然于2001年远赴新加坡学习,她的视野更加开阔,她的心灵也在经受着来自新环境的撞击,因而她的创作随之发生了新的变化,在她近期的作品里充满了异国情调和留学生的迷惘情绪,为她的作品增添了新的艺术感染力。
江山代有才人出,80年代新生代青春派作家正在引起人们越来越多的关注。这些作家正以自己更加敏感、细致、深刻的艺术感觉触摸现实,写出了与70年代作家相比明显不同的作品,表现的正是他们这一代人所特有的生存环境和心灵困惑。这是他们深受广大青少年读者群体喜爱的重要原因。作为80年代新生代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张悦然一直在坚持不懈地进行着自己的探索,在小说创作中作了多方面的尝试,从《葵花走失在1890》一书中,人们都可以看出她的探索、尝试的轨迹。
《葵花走失在1890》是个标志,让我们看到这个耽于梦幻、沉浸在五颜六色奇想中的小作者,已从强烈的个人化情怀中跳了出来张悦然的小说主要是写亲情、友情和爱情。
无论是离别、破碎还是死亡,这都绝非空穴来风,是她们感知到的部分现实。她们可以丢掉梦想吗?答案肯定是不可以。悖谬正在这里:她们的梦幻大多是悲剧。张悦然的笔之所以反复触及到了种种的“爱情悲剧性存在”,因为梦幻和现实之间存在着永恒的巨大落差,这带给爱幻想的她们浓浓的悲剧感。作者从小就在她的小说中透射出了这种悲剧意识,这很不简单。
媒体推荐
张悦然出生于八十年代,还在读大学,但她已在小说创作的探索中走得比较远了。
这些类似梦呓的诉说,来自青春始端的敏感,来自骨子里的郁悒,来自成长的愉悦与茫然。有时尖利,有时低沉——它们飞扬而又忧伤。
相关导语
《葵花1890》是个标志,让我们看到那个耽于梦幻、沉浸在五颜六色奇想中的小作者,已从强烈的个人化情怀中跳了出来,正走向文化思考、正走向大境界。“我”的爱情所迷恋的对象也已从前卫时尚的少年,走向偏执的、极富个性色彩的成人,这是作者心力所及的范围已有所拓展的表征。这是一个新变化,无疑也是一个新的写作方向。不难看到,张悦然在这个方向上给自己留下的发展空间和开拓另外的发展空间的可能性怀抱爱。
作者影响
张悦然小说在中学生和大学生中拥有广泛的读者。如果登陆《萌芽》网站的“论坛·我看《萌芽》”,就会发现她的小说受欢迎的程度。她曾多次被读者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者”、“人气最旺的女作家”,还获得过小说“最煽情奖”。可见张悦然已经在年轻读者中形成了自己众多的拥趸群体。她十四五岁时的小说《诺言角落》、《残食》就曾被《青年思想家》杂志冠名“未来思想家”栏目发表;她的小说曾被《新华文摘》等多种报刊转载,也被多家出版社争相收入各种“青少年作家作品选集”中。
成功来自她的才情和不懈努力。当然,她的作品也有局限,比如她在小说中过于沉湎于自我,这使她的小说显得很紧缩;她的抒情是“敞开式”的,往往显得缺乏克制,等等。伟大的文学,从不单纯停留在梦幻的层面上,它要涵盖历史,涵盖广阔的现实与责任,涵盖琐碎、艰难而具体的现实人生。 张悦然的写作刚刚起步,已经取得了如此的佳绩,凭借她极具个性的语言和想象力,随着她人生阅历的不断增加和对社会生活的更深刻的理解,我相信她会更好地处理梦境与现实的关系,更好地处理个体经验和社会性经验的关系,写出既有鲜明的个性又有广泛的涵盖性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