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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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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一剑》中国当代作家江波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苍山一剑

皇甫云飞五岁开始练剑,十五岁时,家乡的苍山剑法已练得滚瓜烂熟,舞起来滴水不漏,此时,他的师傅已没有剑术再教他了。

于是,他开始四处寻访武林高手比武求教,二十岁那一年,他打败了苍山各处的剑术高手,荣获“苍山一剑”之美誉。一时名声赫赫弟子众多。

成名之后,在苍山各地,已经找不到敢和他比剑的人了。没有了对手他顿觉乏味,郁闷之中,他决心前往八百里之外的岭南闯荡一番,闻之那里名山大川藏龙卧虎,他早就想去领略一番。于是,他带领一名弟子辞别了家人,骑上快马一路风餐露宿来到了岭南。

但见山峦起伏郁郁葱葱。师徒两人沿着山路纵马前行,忽然前面树林里隐隐地传来兵器打斗之声。

他急忙下马对弟子道:“你在这儿看好马,我去看看就回。”弟子道:“遵命。”

他悄悄潜入林中寻向前去,透过枝叶的缝隙,看到前面山坡上两个年青女子正在舞剑酣斗。他暗暗称奇想看的真切些,身形一耸跃到了一棵大树上,虽然无声无息然而两个女子却停止了酣斗。一女子高喝:“谁?出来!”皇甫云飞隐在树上不动。那女子拾起一石子一扬手,石子向皇甫云飞的隐身之处直飞过来,“唰啦啦……”迫他从树上慌忙跃下。女子厉声道:“什么人?”皇甫云飞忙道:“过路的。”女子道:“胡说,分明是来偷看我等练剑的,从实招来?”皇甫云飞忙道:“我真是过路的,听见了打斗声就来看看。”“一派胡言,不让你吃点苦头如何肯说。”那女子喝罢,上前一剑向皇甫云飞刺来,皇甫云飞侧身躲过,女子复又一剑,皇甫云飞拔剑相迎,两人瞬间战了八九回合。那女子怪招迭出快如电闪,迫的皇甫云飞手忙脚乱眼看不敌 。

一女子飞奔而至,高喝:“二师妹住手,师傅叫你赶紧回去。”那女子倏地跳出圈外收了剑道:“今天便宜你,下次决不轻饶。”话音甫落,身形一晃隐在林中几个女子瞬间不见了踪影。

皇甫云飞伫在那儿黯然神伤,刚才交手时,他分明瞧清那女子手中所持的是柄木剑,然而,却威力无比,此刻,他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满腹豪情似乎已荡然远去,一时竟不辨了南北,好一会儿方缓过神来,勉强打起精神与弟子踏上征程。

穿过了一片山林,越过了一条深涧,那日又到一座峻岭之下,一条山路十分陡峭,师徒俩跳下马来手牵缰绳缓步而上。上得岭来地势霍然开阔,林木深深碧空蓝蓝。

忽然,天空飞来一只大鸟儿一头扎在了地上,皇甫云飞急步上前捡了起来,只见那鸟尖喙利爪,一身艳丽的羽毛半争着眼,全身在微微地颤抖。“呔!那是我的鸟,还给我。”林中跑出一少年高喝。那少年身材精瘦面孔黝黑,一身玄装斜插一把宝剑。黄甫云飞忙道:“凭什么说这鸟是你的。”少年道:“这鸟被我用剑气所伤,我一路追到这里。”“你说这鸟被你用剑气所伤,伤在哪里?”少年急道:“你这人恁般啰嗦,赶紧把鸟给我,我好给它疗伤。”黄甫云飞暗暗吃惊,这少年能用剑气,小小年纪功夫了得,他自问不及。转而一想,这少年所言未必是实,待我领教一番。思罢他将鸟儿交给弟子,抽出宝剑对少年道:“待在下讨教一二,鸟儿即可奉还。”

少年再不言语,拔出宝剑,乒乒乓乓两人交起手来。

那少年身手敏捷招数怪异,只战了五六个回合,只见他虚晃一招,挡开了皇甫云飞的宝剑,手中剑运劲一挥凝生出一朵剑花,那剑花唰地直击过去, 皇甫云飞躲避不及“啪叽”被击倒在地,摔得两眼直冒金星,一时竟爬不起来。弟子心惊胆战,赶紧将鸟儿双手奉上。那少年接了鸟儿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两眼滴溜溜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皇甫云飞,“嗖”地跃进林中不见了。

弟子扶起了皇甫云飞,只见他脸色刷白两眼发呆,好一会儿嘴里吐出两个字“回去。”弟子搀着他一拐一拐退下岭来挎上了马,俩人一气奔出三十余里方才放缓了脚步。

回到苍山不久,皇甫云飞上了武当山,成为武当派的俗家弟子。他暗下决心,苦练五年再闯岭南。[1]

作者简介

江波,省作协会员,中国互联网特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