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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诗歌《脱轨》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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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从这方面说,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以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

原文欣赏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相撞

  眩目的毁灭在眼前

  却

  始终未曾发生


  一扇门

  开了,又关上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吗


  你迟归的车轮

  在我荒芜多年的梦茵上,留下

  许多密径

  醒来一一抚平

[赏析]

  这是一首表现“爱而不能”情感的诗,它表现的是感情短暂的“脱轨”,“眩目的毁灭在眼前”,然而理智又控制了它。门开了又关上。但是门毕竟是开过了,所以“荒芜多年的梦茵上,留下许多密径”,一场毁灭避免了,然而心灵冲突所留下的痕迹却难以一一抚平。

  法国符号学家巴尔特说“任何写作在本质上都具有‘对话’的特点。”既然是对话,就必然包含了交流。人们就会千方百计地寻找有助于解读的因素,“约定俗成”就是一条快速的通道。乍看《脱轨》很难索解,但传统的拟人的修辞手法还是人们所熟悉的。诚如焦菊隐所说“程式既然是观众和创作者之间的一种共同默契,一种共同承认的表现符号,那么,观众只要见到某种形式,便能立刻懂得了它所要表现的内容。”

  诗歌的“关联域”,即上、下文的作用,即苏珊·朗格所说的“‘情感符号’只能通过整个符号的意义,通过她们在整体结构中的各种关系才能领会。它们作为符号的功能,就在于它们包含在一个同时发生的、完整的表象中。”也就是说,仅仅单独看一个情感符号意义是不明确的,但如果将其置放于一个完整的关联域中以后,它的内涵就确定了。《脱轨》的丰富内涵被解读不正是如此吗!

  舒婷的《脱轨》也写了潜意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相撞/眩目的毁灭临在眼前/却始终未曾发生//一扇门/开了,又关上/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吗//你迟归的车轮/在我荒芜多年的梦茵上,留下/许多密径/醒来一一抚平。”“爱”与“不能爱”的理智在抗衡,那扇爱情之门在理智的命令下尽管已经关上,都不可能关严,每到夜深人静时,潜意识便活跃起来。这种内心的理智与情感的冲突,诗人表现得很具体又很含蓄,这是由于诗人使用了意象暗示的方法。虽然诗意更朦胧些,但诗人的情感波澜和对爱的执着追求却仍然那样清晰。[1]

舒婷简介

舒婷(1952- ),原名龚佩瑜,出版的诗集有《双桅船》(1982)、《舒婷顾城抒情诗选》(1982)、《会唱歌的鸢尾花》(1986)、《始祖鸟》(1992)、《舒婷的诗》(1994)。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于福建厦门石码镇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致橡树>>]]是朦胧诗潮的代表作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著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秋天的情绪》《硬骨凌霄》《露珠里的“诗想”》、《舒婷文集》(3卷)等。诗歌《《祖国呵,我亲爱的祖国》获1980年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双桅船》获全国首届新诗优秀诗集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

舒婷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神女峰》、《惠安女子》),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2]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