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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诗歌《别了,白手帕》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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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从这方面说,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以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

原文

  在某个城市某条街某个烫金字的门口

  有位男人取出一方折叠整齐的手帕

  给一位姑娘包扎她受伤的裸足却没有被接受

  从此那个门口在哪条街哪个城市都说记不得

  手帕洁白地文雅地斜插在男人的西装大衣

  每逢雨天晴天不雨不晴天姑娘的伤口还痛着

  说不清过了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

  那男人那姑娘的心理有了许多季节的转变

  他们相逢在门内当然不是在那条街那个城市

  他不是男人是公文包她不是姑娘是文件

  他们温和地问候温和地道别温和地揩揩鼻子

  白手帕尴尴尬尬红血痕悄悄移位播在心间

  他们通晓百鸟的语言却无法交谈

  只把名字折叠成小小的风筝高高放飞渴望被收读

  “画得再圆都不算艺术如果你不在这圆圈内”

  男人在公文上每画一个“扁”都折断一支笔

  “可是在什么地方我还能找到你呢?”

  姑娘从通讯录上划掉一个电话号码据说没有哭

赏析

  这首诗虽然用了很多的隐喻,但是读起来并不困难,很容易理解故事的情节。一个很绅士的男人和一个姑娘相遇了,男人要给她帮助,小姑娘倔强的拒绝了,但因缘种子已经播下。初恋中的人都是拧巴的,所以初恋总是青涩的。“每逢雨天晴天不雨不晴天姑娘的伤口还痛着”。若干年后,他们再次相遇。“他不是男人是公文包她不是姑娘是文件”。他们也许变成了同事关系,男人应该是她的领导。“他们通晓百鸟的语言却无法交谈”,为什么诗读起来比小说美?因为诗给了人们更大的想象空间。诗中并没有点破他们“无法交谈”的原因,也许男人已经结婚了,也许是工作原因,也许是不在一个“圈”内。“画得再圆都不算艺术如果你不在这圆圈内”这句话应该是男人说的。我理解为男人在工作中不被圈内人接受,很苦闷,向姑娘发发牢骚。“男人在公文上每画一个“扁”都折断一支笔”男人很痛苦的在单位碰壁。“可是在什么地方我还能找到你呢?”这句话是姑娘问的。显然最后是找不到男人了,也许是离开了这个地方,更有一种可能是男人最终改变了自己,斩断了与姑娘的关系,融进了那个“圈子”。所以找不到“初心”了,于是“姑娘从通讯录上划掉一个电话号码据说没有哭”。[1]

舒婷简介

舒婷(1952- ),原名龚佩瑜,出版的诗集有《双桅船》(1982)、《舒婷顾城抒情诗选》(1982)、《会唱歌的鸢尾花》(1986)、《始祖鸟》(1992)、《舒婷的诗》(1994)。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于福建厦门石码镇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致橡树>>]]是朦胧诗潮的代表作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著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秋天的情绪》《硬骨凌霄》《露珠里的“诗想”》、《舒婷文集》(3卷)等。诗歌《《祖国呵,我亲爱的祖国》获1980年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双桅船》获全国首届新诗优秀诗集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

舒婷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神女峰》、《惠安女子》),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2]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