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狐鸬子来了(刘瑞成)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老皮狐鸬子来了》是中国当代作家刘瑞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老皮狐鸬子来了
“月下独斟,悠远而宁静;旷古的风,犹如一只昆虫;蓦然回首,一切都是幻影……”
“轰隆隆、轰隆隆……”
这年的雨水格外多,持续恶劣的天气搅得蛤蟆台子一塌糊涂,人们不断烧香祷告,祈盼老天爷多多保佑,潮白河水别再发威。
“蛤蟆精来了!”
烧香引出恶鬼来,真是怕啥来啥。说妖怪它就是怪,这妖酷似人形,聪明绝顶,会学人话,经常出没在潮白河老闸涵附近的龙潭码头,人们叫它“蛤蟆精”。
“这可咋好哇……”
老族长刘潭皱着眉头,仰望着天空,心急如焚地对围着他的族人们嘀咕着。
“越穷它越欺负你,对穷人雪上加霜;越富它越溜须拍马,对权贵锦上添花!这到底是个啥东西呀?”
奇怪的是,这个“蛤蟆精”跟人一个德行,竟然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专门找平民百姓饮血取命,对达官显贵却网开一面。
刘潭的侄子刘昊,从自立门户以来,因持家有道,乐于助人,日子过得颇是红红火火,人送外号“箉子”。“箉子”是对潮白河鲤鱼的俗称,鲤鱼是一种很受当地人喜爱的鱼。这种鱼上腭两侧各有两须、鳞大,单独或成小群地生活于平静且水草丛生的池塘、湖泊、河流中,在水域不大的地方有洄游的习性,生长在潮白河里的鲤鱼是很难捕捉的。
“鲤鱼跳龙门,家乡在孟津。”
相传潮白河的“箉子”源自黄河的龙门。很早很早以前,洛阳的龙门尚未开凿,伊水流到这里都被龙门山挡住了,山南积聚了一个大湖,黄河鲤鱼听说龙门风光好,都想去看看。它们从孟津出发,通过洛河,又顺伊河来到龙门水溅口,但龙门山上无水路,大家只好聚在龙门的北山脚下。
“我有个主意,咱们跳过这龙门山怎样?”
红鲤鱼对大家说。
“那么高,怎么跳得过去啊?”
“跳不好会摔死的!”
伙伴们七嘴八舌拿不定主意。
“我先跳!”
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红鲤鱼自告奋勇地说。
“嗖……”
它使出全身的力气,像离弦的箭,一下子跳到半天云里,带动着空中的云和雨往前走。突然,一团天火从身后追来,“呼呼”燃着了它的尾巴,红鲤它忍着剧痛,继续飞跃,终于越过龙门山,落到了山南的湖水中。
“哇……”
湖面上跃出了一条龙,聚在一起观望的鲤鱼们惊呆了。只听龙在湖里大声喊道:“伙伴们,不要怕,我就是你们的红鲤鱼,跳过了龙门就变成龙了,你们也要勇敢地跳过来呀!”
鲤鱼们受到了感染,一个接着一个开始跳将起来。可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样,除了红鲤跳过去以外,其它的鲤鱼纷纷从空中摔下来了,个个额头上都撞出了一道伤疤,直到今天,已经变黑的伤疤还长在黄河鲤鱼的额头上呢。巧的是,潮白河的“箉子”头顶也有黑疤,当然与黄河鲤鱼有着不解的疑团了。
刘昊是蛤蟆台子一带有名的捕鱼专家,更是盈州少有的敢于与潮白河抗争的人。从自立门户以来,靠捕鱼、养鱼、贩鱼为生,因持家有道,乐于助人,日子过得颇是红火,为此获得了“箉子”这样吉利的外号。潮白河地区的人们,几乎每个人都是要有外号的,关于这个特有习俗,笔者将在相关作品中做专门的叙述。
“箉子”是对潮白河鲤鱼的俗称,是一种很受当地人喜爱的鱼。这种鱼上腭两侧各有两须、鳞大,单独或成小群地生活于平静且水草丛生的池塘、湖泊、河流中,在水域不大的地方有洄游的习性,生长在潮白河里的鲤鱼是很难捕捉的。
“鲤鱼跳龙门,家乡在孟津。”
相传潮白河的“箉子”源自黄河的龙门。很早很早以前,洛阳的龙门尚未开凿,伊水流到这里都被龙门山挡住了,山南积聚了一个大湖,黄河鲤鱼听说龙门风光好,都想去看看。它们从孟津出发,通过洛河,又顺伊河来到龙门水溅口,但龙门山上无水路,大家只好聚在龙门的北山脚下。
“我有个主意,咱们跳过这龙门山怎样?”
红鲤鱼对大家说。
“那么高,怎么跳得过去啊?”
“跳不好会摔死的!”
伙伴们七嘴八舌拿不定主意。
“我先跳!”
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红鲤鱼自告奋勇地说。
“嗖……”
它使出全身的力气,像离弦的箭,一下子跳到半天云里,带动着空中的云和雨往前走。突然,一团天火从身后追来,“呼呼”燃着了它的尾巴,红鲤它忍着剧痛,继续飞跃,终于越过龙门山,落到了山南的湖水中。
“哇……”
湖面上跃出了一条龙,聚在一起观望的鲤鱼们惊呆了。只听龙在湖里大声喊道:“伙伴们,不要怕,我就是你们的红鲤鱼,跳过了龙门就变成龙了,你们也要勇敢地跳过来呀!”
鲤鱼们受到了鼓舞,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跳了起来。可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样,除了红鲤跳过去以外,其它的鲤鱼纷纷从空中摔下来了,个个额头上都撞出了一道伤疤,直到今天,已经变黑的伤疤还长在黄河鲤鱼的额头上呢。
巧的是,潮白河的“箉子”头顶也有黑疤,当然与黄河鲤鱼有着不解的疑团了。
刘昊本来家境不错,不料,遭遇一场大水的冲刷以后,鱼塘全部被冲垮,家道开始大幅跌落。
“爸爸,我也去做生意补贴家用吧?”
儿子刘然非常懂事,要求放弃进京赶考的机会,跟随运河船队远途贩盐。
“唉,也只能如此了。儿呀,路途凶险你可要当心哪!”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刘昊虽然心有不忍,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爸爸,开饭了!”
银铃般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原来是宝贝闺女刘曼霞,立即消除了刘昊心中的郁闷。
“诶、诶诶……”
女儿清秀漂亮、知书达理,尚在待守闺中,是许多潮白河男子倾慕和追逐的对象。
“闺女呀!看好家门,不要乱跑,爸爸去去揍(就)回呀,啊!”
饭后,刘昊要外出,估计当天赶不回来。
晚上,与母亲各居一室的刘曼霞,早早关好了宅门自己来到了闺房。
“嘻嘻,嘻嘻……”
睡到半夜,母亲被刘曼霞屋内的嬉笑声吵醒了,仿佛女儿在跟一个男人说着悄悄话。
“大半夜的,是谁进了闺女的房间?”
母亲大为疑惑:“尚未出阁的闺女,半夜三更的房间里出现了陌生的男人,这还了得?”
母亲不禁惊恐万状,奓着胆子手扶着门框,悄悄来到刘曼霞的窗口侧耳细听。
“嘘,有人来了!”
母亲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屋里的声音嗄然而止。
“咦?人呢?”
进了门,只见女儿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炕上睡得正酣,哪有什么男人?
“曼霞子、曼霞子!你醒醒,不要吓唬妈呀?”
刘曼霞揉着惺忪的睡眼,不解地看着母亲。
“妈呀,咋地了?大半夜的!”
“孩子,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哪?人哪?”
母亲满脸慌乱地问道。
“啥人哪?你喽儿(您)说啥呢?怪吓人的!”
刘曼霞一脸的茫然。母亲不放心,就赶紧抱过被子,跟女儿睡在了一屋。
诗曰:“孤云河隐没阑干,泥路昏灯夜未眠。拂响轩窗力更劲,清烟袅袅却衣寒。”[1]
作者简介
刘瑞成,笔名柳一,1960年出生,北交大研究生学历,原政协天津市大港区委4、5、6、7届委员会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