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约翰"阿什贝利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跳转至: 导航搜索

约翰·阿什贝利John Ashbery,( 1927年7月28日-2017年9月3日)生于纽约州罗切斯特。美国最有影响的诗人之一。[1]

1949年,毕业于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

1965年,之前在法国任《先驱论坛报》艺术评论员,后回纽约。

1974年起,在大学任教。后现代诗歌代表人物。其诗集《凸面镜中的自画像》获得国家图书奖和普利策奖。

風格

钨丝经受持续高温之后的变异状态

阿什贝利明言,他并不是在进行一种艾略特式的重写文学史的工作,他承认诗歌中已经被谈论很多的那部分的价值,比如前文提到的奥登威廉斯史蒂文斯等诗人,他们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阿什贝利对他在这本书中所谈论的诗人的特殊处理,和他的诗歌呈现出相似的面貌:在高度思维活跃的前提下,把读者的智识带到一个巉岩般的高地,他的评论和他的诗一样烧脑,像是钨丝经受持续高温之后的变异状态。[2]阿什贝利也表现了应有的风度和健全的鉴赏力。

原创性

 阿什贝利提到了“原创性”,它显然是艾略特的“传统”的反义词,更确切地说,是“重要诗人”在风格上的反义词。大诗人往往都不是“原创性”的。但是对于理解戴维·舒贝特这样的诗人来说,“传统”的范式却失效了。有时候,强加传统于其上是对这些具有相对较短传统的诗人的贬低,他们的诗,不是通过扎根于诗歌的长时期分层般的土壤而形成的,而是通过与生活本身的肉搏。

著作

1953年,出版第一本著作《圖蘭朵與其他詩》(Turandot and Other Poems)。

1956年,《樹上的樹》(Some Trees)。

1962年,《網球場誓言》(Tennis Court Oath)。

1966年,《河流與山脈》(Rivers and Mountains)。

1970年,《春天的雙重夢想》(The Double Dream of Spring)。

1975年,《凸鏡中的自畫像》獲得了國家詩歌獎,普利策詩歌獎和國家評論家獎。

《船屋日》(1977),

《浪潮》(1984),

《四加侖》(1987),

《流星》(1991)

《閃耀的星星》(1994)

《你能聽見》,《鳥》(1995),

《覺醒》(1998)。

《中國悄悄話》(2002)

《世俗國家》(2007)

《Planisphere》(2009)

《快速提問》(2012)

《微風》(2015)。

《2008年詩歌集》是集1956年至1987年的詩歌大全出版。

獲獎

《凸鏡中的自畫像》獲得了國家詩歌獎,和國家評論家獎。

《凸鏡中的自畫像》獲得普利策詩歌獎。

书评

阿什伯里的詩歌:高难度的杂技表演,由於極度困難而感到困惑和敵意。他的詩的特點是形象優美,節奏優美,形式複雜,語氣和主題突然變化,產生了碎片和傾斜的奇特效果。

他們更被視為具有高度暗示性和夢幻般的冥想,而不是因為它們可能具有任何可理解的含義。

书评人/文金海曙(诗人、小说家)

1987年,版的《美国现代诗歌选》上,那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一个开本非常特别的小册子,非常小,小到可以塞进任何裤子的屁股口袋里,这样的开本迄今非常罕见,所以印象深刻,定价在一元左右。后来再一次读到,是在《我的黎明骊歌》里,记得那本外国诗选集子选了他的四首诗。全面的介绍就我所见,河北教育出版社近期出版的《约翰·阿什贝利诗选》(马永波译)应该是第一次,苹果绿封面,上下两册,列入“20世纪世界诗歌译丛”,定价38元整。 赞誉或诋毁阿什贝利都非常容易,他是一个优点和弱点都十分鲜明的诗人。按照我们流行的归类,阿什贝利毫无疑问是一个学院派作家,他夸夸其谈,用词费解,常常远离我们所熟悉的生活经验,创作量十分庞大,写下了许多肤浅无聊的诗作。但我认为这种分类没什么用,诋毁和赞誉也没什么用,在我看来阿什贝利几乎是一个必须存在的作家,阅读阿什贝利通常带给我的不是心灵上的愉悦,而是思想上的警觉,这样的诗人非常少。

关于他自己的写作,阿什贝利说得很玄。 什么是写作? 就我而言,准确地讲,是在纸上记下, 想法,而不是思想,也许是: 关于思想的想法。思想是个过于自大的词。 这段话了解不易,但确实是阿什贝利对自己写作的一个看法,而且说得很精确,他不断捕捉零零碎碎一闪而过的念头,从一些我们所熟知的思想、事物和观念上跳过去,逃离事实,否定经验,并且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记录下来。偶尔他会让我想到这是一个在密集的高楼屋顶上跳来跳去的人,一个心怀大志花样繁多的杂技演员,总是在尝试着做一些他自己也办不到的事情。 不要误以为阿什贝利只会故弄玄虚,这是一个高级学院派和初级学院派之间的基本区别。

阿什贝利能够写出干净利落的“诗歌”,此人有本事在一些片段和一闪而过的句子中让读者回到他们所熟悉的诗歌和生活经验,给读者一些回味。

代表性詩作

《一些树》

这些树令人惊奇:

每一棵 都与邻树相连,

似乎言语 是一次静止的表演

偶然地做出这样的安排

今晨我们相会 远离这个世界,

似乎 心有默契,

你和我 突然变成了这些树

《在北方农场》

某个地方有人狂暴地向你而来,

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日夜兼程地旅行,

穿过大风雪和炎热的沙漠,穿过激流,穿过狭窄的通道。

但是他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吗,

他看见你时能认出你吗,

给你他为你带来的东西?

如果我们进一步考虑到语言在翻译过程中的必然损失,我们可以说这些诗歌片段没什么问题,算“好”的,这些句子清楚明白,而且不乏诗意,因为我们可以从中找到我们自己的影子,熟悉的场面和经验感觉,读者可以认同它并且把它作为“诗”接受下来。但在更多的情况下,在阿什贝利更“好”的诗歌中,我们看到的则是快速的景色变换,名词和色彩没有来历的衔接并列,从一行毫无逻辑地跳到另一行,以及无穷无尽的开始和结束。这些除了展示诗人的语言天赋外,我们很难找到“诗”在哪里,从而困惑、进而沮丧,如果读者刚好是个不耐烦的人,说阿什贝利写了一大堆豪华的垃圾也不能算错。这也不完全是我的个人经验,

吕德安当代中国最杰出的诗人之一

吕德安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对诗歌技艺一向有着精湛独到见解,一次茶余饭后聊起此人,吕德安只回答了三个字:“看不懂”。 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意思。让人“看懂”不是阿什贝利的写作指标,在我看来阿什贝利的全部写作是建立在这样一个基础上的,那就是:我们所有的经验、感受、思想或者诸如此类我们自以为非常独特的东西,我们自以为只被我们个人所感受、所发现的东西,其实不过是一些文学上的陈词滥调,同时,正因为它是陈词滥调,所以它才被我们“看懂”,才让我们感到由衷的和廉价的喜悦和安慰。

阿什贝利理解到了写作的边界,既然我们的思想通常并不是我们自己的,我们的感受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毫不独特,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写作者沾沾自喜地写下他的感受并且自诩为独一无二就是可笑和夸张的。

稍微展开一下,阿什贝利在这里多少已经超越了一个抒情诗人的范畴,他面临的困惑可能是所有写作者的困惑,我们到底有什么可说的?我们真的能够为这个世界提供什么新鲜的东西吗? 心灵 如此好客,吸收着一切 像寄宿生,直到一切结束 你不明白可学的有多么少 一旦知识的恶臭消失 感觉的所有意外收获都将退却。 阿什贝利经常为此感到难过:“所有的事情都是明白的,但没有一件被了解。”我们确实掌握了一些人生经验的碎片,却没有能力将它们重新组合起来,还原世界。他为此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一个人必须在思想里忍受一件事情/没有必要知道那是什么。”用普通的语言翻译一遍,那就是在说:既然我们无法了解,既然我们无法抵达事实的真相,那么我们就放弃好了,这是一个我们必须忍受的困境。无论我们是否赞成阿什贝利这个缩头乌龟式的犬儒主义办法,我相信,任何一个写作者保持着对自己内心感受的警惕和谨慎都是必要的。在这个意义上,阿什贝利的作品有可能成为读者更多地了解世界和内心的一个入口,对从事写作这个行当的人来说,也是一个必要的提示。 以上所谈过于严肃,其实我们也可以放松一点地去阅读和欣赏。一个建议是,阿什贝利适合在稍有醉意,但又离昏迷尚远的情境里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会太认真,也不必过于追究作者到底想告诉我们的是什么。因为阿什贝利首先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他的想像力别具一格,而且非常了解语言本身即可制造出某种幻觉和快感: 我将按照搜捕所暗示的去做 爹爹,那另一扇铅色的窗户 但是潮汐卷来可怕的一群怪物 我认为这是我真正的命运。(《男孩》) 或者: 那么草地将溶入某物 为了游戏,必要性消失。但你的 想法没有继续——一种不完整的冷漠 快速凝聚 你感到它将成为围绕你的破烂纤维和骨头 因为永恒已经在你的内部发生。(《一千座岛屿》) 天知道阿什贝利在说些什么,但这样看看我觉得也不错。

约翰·阿什贝利名作

《凸镜中的自画像》和《山山水水》中,情况要好一些。当然,所有的事情总是因人而异的。重申一遍,尽管我认为阿什贝利是一个重要的诗人,其存在不容忽视甚至非常必要,但他仍然写过许多无聊的废话,如果你觉得此人闷气或让你不耐烦,你完全可以放下不读,但如果你对诗歌写作仍然抱有好奇心,那么阿什贝利肯定会让你有所收益,虽然也许你因此将付出颇为高昂的精神代价。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