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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    =  王舜
 
| 姓名    =  王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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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日期 =   不详   
 
| 出生日期 =   不详   
 
| 出生地点 =   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东)
 
| 出生地点 =   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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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舜(—公元11年)西汉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东)人。王音子,王莽堂弟,汉元帝皇后从侄,为人严整。父死,袭爵为安阳侯,与王莽相善。哀帝死,王莽执政,为车骑将军,迎立平帝,迁太保。王莽居摄,为太傅、左辅。王莽称帝,向元帝皇后求玺未得,他遵王莽命见元帝后求玺,持之予王莽。官至太师,封安新公,为莽四辅之一。新莽始建国三年(11年)病死。
 
 王舜(—公元11年)西汉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东)人。王音子,王莽堂弟,汉元帝皇后从侄,为人严整。父死,袭爵为安阳侯,与王莽相善。哀帝死,王莽执政,为车骑将军,迎立平帝,迁太保。王莽居摄,为太傅、左辅。王莽称帝,向元帝皇后求玺未得,他遵王莽命见元帝后求玺,持之予王莽。官至太师,封安新公,为莽四辅之一。新莽始建国三年(11年)病死。
 
== 个人年表 ==
 
== 个人年表 ==
   元始元年春正月。越裳氏重译献白雉一。黑雉二。莽令益州讽使之也。群臣奏言莽功德比周公。宜赐号安汉公。益封三万户。莽因辞封。孔光等以定策安宗庙皆益封。二月丙辰。太傅孔光为太师。车骑将军王舜为太保。大司空左将军甄丰为少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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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始元年春正月。越裳氏重译献白雉一。黑雉二。莽令益州讽使之也。群臣奏言莽功德比周公。宜赐号安汉公。益封三万户。莽因辞封。孔光等以定策安宗庙皆益封。二月丙辰。太傅孔光为太师。车骑将军王舜为太保。大司空左将军甄丰为少傅。<br>
   元始二年春。黄支国献犀牛。三月癸酉。大司空王舜病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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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始二年春。黄支国献犀牛。三月癸酉。大司空王舜病免。<br>
   元始三年春。吴章者。大儒。所教千有余人。莽悉欲禁锢其门人。门人改名他师。时司徒掾平陵侯李敞。独自劾为吴章弟子。收葬章尸。王舜闻而义之。比之栾布。表为谏议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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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始三年春。吴章者。大儒。所教千有余人。莽悉欲禁锢其门人。门人改名他师。时司徒掾平陵侯李敞。独自劾为吴章弟子。收葬章尸。王舜闻而义之。比之栾布。表为谏议大夫。<br>
   居摄二年。甄丰刘歆王舜等建安汉宰衡之号。非复令莽居摄也。及即真。歆舜内惧。而丰性刚。形于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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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摄二年。甄丰刘歆王舜等建安汉宰衡之号。非复令莽居摄也。及即真。歆舜内惧。而丰性刚。形于颜色。<br>
   居摄三年。汉书中说:按照古法,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也有人以大司徒、大司马、大司空为三公。一般来说,西汉今文经学家以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为三公。古文经学家则以太傅、太师、太保为三公。居摄三年二月丙辰。太傅孔光为太师。车骑将军王舜为太保。大司空左将军甄丰为少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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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摄三年。汉书中说:按照古法,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也有人以大司徒、大司马、大司空为三公。一般来说,西汉今文经学家以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为三公。古文经学家则以太傅、太师、太保为三公。居摄三年二月丙辰。太傅孔光为太师。车骑将军王舜为太保。大司空左将军甄丰为少傅。<br>
    王舜 : 长子安 新公王延、 次子 褒新公王匡、 第三子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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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合德灭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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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见于正史记载的不可思议之事,就是赵合德灭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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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合德所主宰的后宫中,首先怀上龙种的宫女名叫曹宫,她是官婢曹晓的女儿。曹宫虽然出身卑贱,却才貌双全,通晓《诗经》,被选为赵飞燕的宫廷教习。刘骜在皇后宫中见过她多次,自然放她不过。猜想刘骜与曹宫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止一次两次,彼此之间也颇有些情意。不过惹出乱子来的一次,一定是发生在元延元年(公元前12)正月里的。因为这年的十月,曹宫生下了一个男婴。刘骜和曹宫发生关系的消息,首先是皇后赵飞燕告诉给宫女道房的。道房是曹宫的同性恋伴侣“对食”,而这层关系赵飞燕也很清楚。很显然,赵飞燕是在提醒道房:曹宫的身份已与从前不同,你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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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曹晓进宫探望女儿,发现曹宫的腹部隆起,吃惊地询问,曹宫便告诉母亲自己肚子里的是皇帝的孩子。直到此时,事情还算是在正常发展,赵飞燕也许是希望曹宫能感恩图报甚至将孩子转在自己的名下,似乎也给了这位宫廷女史相当的条件和待遇——当曹宫孕满生产时,有六名宫女在旁侍候,产房也设在宫廷牛官令的官舍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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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的是一个男孩,这消息令年轻的母亲和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欢喜,消息立即就报到了皇帝皇后那里,昭仪赵合德当然也立刻得知。事情就此砸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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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喜信的人一去不回头,紧接着,一个名叫田客的中黄门(宦官中级职称)带着一道正式的皇帝诏令离开了少嫔馆,找到了宫廷监狱的狱长籍武。籍武打开诏令,上面写着:“将牛官令官舍内的产妇和新 儿,以及六名宫婢,一起抓进机密监房(暴室)。你只有抓的权力,不得进行任何审讯,更不能问孩 的性别和他的身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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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监狱 的“光临”,产房中所有的人都大为震惊,曹宫虽然不敢多说,但是仍然提醒籍武:“好好收起孩子的胞衣,你应该知道他是怎样的孩 !”籍武听得头晕眼花,但是他不敢违抗皇命,只得折中行事,将曹宫和孩子宫婢一起“迎”进暴室,尽量妥为 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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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田客又带来了一份诏令,向籍武发问:“那个孩子死了没有?”籍武回答:“孩子还在,活得挺好。”田客折返回话,片刻工夫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说:“皇上和昭仪大发雷霆,上一道诏令你看不懂吗?为什么还让那孩子活着!”籍武简直如五雷轰顶,向田客跪下叩头,流着眼泪说:“我知道这孩子既然交到了我手上,无论我杀不杀孩子,自己都难逃一死。只求你再仗义一 ,为我转交奏书。皇上如今没有儿子,曹宫虽然身份低贱,但是孩子身上都流着皇上的血液,自己的儿 怎有贵贱之分。请皇上三思。”田客虽是一个宦官,面对一个婴儿仍然不免心软,答应了籍武的要求。奏章进去没多久,田客就带回了皇帝的 第三 封诏令。上面写着:“今夜漏上五刻,你将孩 带到东交掖门,交给另一位中黄门王舜。”总算不是立刻要孩子的性命,籍武松了一口气,问田客:“陛下看了我的奏报,说什么了没有?”田客叹道:“他老人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两眼发直。”事已至此,籍武还有什么话好 ?他只能照办,将孩子给了王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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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舜将孩子带到了寝宫。不知刘骜怎样壮起胆子向赵合 努力争取,王舜终于得到了这样的工作安排:“好好抚养这个孩子,日后定有重赏。”王舜喜出望外,连忙为婴儿找了一个名叫张弃的乳母,抚养这个出生还不到十天的孩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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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骜虽然暂时为孩子争取到了活路,却再也不敢在曹宫的生死问题上冒犯赵合德的雌威。三天后,田客又带着一封诏书和一个绿色小盒到皇家监狱找到了籍武。这第四道诏令上写着:“将小盒中的东西和书信交给狱中的那个女人,然后你亲自监督她饮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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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武哆嗦着打开小箱,里面是两枚毒药,还有一封“赫蹄书”,这是皇帝亲笔写给曹宫的书信:“伟能:努力饮此药,不可复入。汝自知之。”曹女史名宫字伟能,刘骜对她姓名的细节记得如此清楚,足见两人颇有过一番郎情妾意,刘骜在床帏之间不知这样亲昵地呼唤过曹宫多少次。然而这最后一次昵称,却用在了写催命书上,而且不但叫得亲热,还催得温柔,知道女人没有服毒的勇气,特地劝她一定要“努力”。曹宫看着这封短信,对男人已是心如死灰,却怎样也舍不得孩子,哭着对籍武说:“赵昭仪果然要凭她姐妹俩的力量专擅天下!我儿子的额上生有壮发,长得很象他的爷爷孝元皇帝。现在孩子在哪里?只怕也逃不出赵昭仪的毒手。请你千万想办法,将消息报告给长信宫 政君太后,让她出面保护孩子。”留下遗言不久,曹宫服毒自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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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宫死讯报入后,赵合德下令召见六名宫婢。六人出来后都痛哭失声,告诉籍武:“昭仪对我们说:‘你们没有过错,所以可以选择死法,一是自杀,二是被杀。’我们都情愿自杀。”六名宫女随后被迫上吊。籍武所能为她们做的,只是写一份验尸格录,上交赵合德审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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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宫和婢女被杀的时候,刘骜都不敢出声,他或许认为这能够为皇子换取生存机会。然而他失算了,当成年人都被杀光之后,赵合德还是向孩子下手了。刘骜面对赵合德的得寸进尺,毫无还手之力。就在张弃抚养孩子的第十一天、即孩子出生二十天的时候,宫长李南带来了最后一份诏书,将孩子带进了赵合德的寝宫,从此销声匿迹。知情人都明白孩子被杀害了,但是如何死的、尸体去了哪里,却成了一个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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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桩令人心胆俱裂的事件。曹宫母子与六名宫婢的生命和肉体都灰飞烟灭,而这桩事件对后人留下的最大影响,只是那封“赫蹄书”的质料而已。据东汉人应劭的解释,“赫蹄”就是轻薄的纸,大约是漂洗丝棉后的副产品。这封可怕的情书用纸,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正式被记载下来的纸。这项残酷的记载,与其它的一些文物一起告诉世人,东汉蔡伦所发明的造纸术,是总结继承前人的成果。

於 2019年1月25日 (五) 19:23 的修訂

王舜
出生 不詳
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東)
逝世 公元11年
國籍 中國
職業 新莽太師

王舜(—公元11年)西漢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東)人。王音子,王莽堂弟,漢元帝皇后從侄,為人嚴整。父死,襲爵為安陽侯,與王莽相善。哀帝死,王莽執政,為車騎將軍,迎立平帝,遷太保。王莽居攝,為太傅、左輔。王莽稱帝,向元帝皇后求璽未得,他遵王莽命見元帝後求璽,持之予王莽。官至太師,封安新公,為莽四輔之一。新莽始建國三年(11年)病死。

個人年表

  元始元年春正月。越裳氏重譯獻白雉一。黑雉二。莽令益州諷使之也。群臣奏言莽功德比周公。宜賜號安漢公。益封三萬戶。莽因辭封。孔光等以定策安宗廟皆益封。二月丙辰。太傅孔光為太師。車騎將軍王舜為太保。大司空左將軍甄豐為少傅。
  元始二年春。黃支國獻犀牛。三月癸酉。大司空王舜病免。
  元始三年春。吳章者。大儒。所教千有餘人。莽悉欲禁錮其門人。門人改名他師。時司徒掾平陵侯李敞。獨自劾為吳章弟子。收葬章屍。王舜聞而義之。比之欒布。表為諫議大夫。
  居攝二年。甄豐劉歆王舜等建安漢宰衡之號。非復令莽居攝也。及即真。歆舜內懼。而豐性剛。形於顏色。
  居攝三年。漢書中說:按照古法,太師、太傅、太保為三公。也有人以大司徒、大司馬、大司空為三公。一般來說,西漢今文經學家以大司馬、大司徒、大司空為三公。古文經學家則以太傅、太師、太保為三公。居攝三年二月丙辰。太傅孔光為太師。車騎將軍王舜為太保。大司空左將軍甄豐為少傅。

趙合德滅儲

這見於正史記載的不可思議之事,就是趙合德滅儲。

在趙合德所主宰的後宮中,首先懷上龍種的宮女名叫曹宮,她是官婢曹曉的女兒。曹宮雖然出身卑賤,卻才貌雙全,通曉《詩經》,被選為趙飛燕的宮廷教習。劉驁在皇后宮中見過她多次,自然放她不過。猜想劉驁與曹宮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止一次兩次,彼此之間也頗有些情意。不過惹出亂子來的一次,一定是發生在元延元年(公元前12)正月里的。因為這年的十月,曹宮生下了一個男嬰。劉驁和曹宮發生關係的消息,首先是皇后趙飛燕告訴給宮女道房的。道房是曹宮的同性戀伴侶「對食」,而這層關係趙飛燕也很清楚。很顯然,趙飛燕是在提醒道房:曹宮的身份已與從前不同,你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幾個月後,曹曉進宮探望女兒,發現曹宮的腹部隆起,吃驚地詢問,曹宮便告訴母親自己肚子裡的是皇帝的孩子。直到此時,事情還算是在正常發展,趙飛燕也許是希望曹宮能感恩圖報甚至將孩子轉在自己的名下,似乎也給了這位宮廷女史相當的條件和待遇——當曹宮孕滿生產時,有六名宮女在旁侍候,產房也設在宮廷牛官令的官舍中。

降生的是一個男孩,這消息令年輕的母親和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歡喜,消息立即就報到了皇帝皇后那裡,昭儀趙合德當然也立刻得知。事情就此砸鍋。

報喜信的人一去不回頭,緊接着,一個名叫田客的中黃門(宦官中級職稱)帶着一道正式的皇帝詔令離開了少嬪館,找到了宮廷監獄的獄長籍武。籍武打開詔令,上面寫着:「將牛官令官舍內的產婦和新生兒,以及六名宮婢,一起抓進機密監房(暴室)。你只有抓的權力,不得進行任何審訊,更不能問孩子的性別和他的身世。」

面對監獄長的「光臨」,產房中所有的人都大為震驚,曹宮雖然不敢多說,但是仍然提醒籍武:「好好收起孩子的胞衣,你應該知道他是怎樣的孩子!」籍武聽得頭暈眼花,但是他不敢違抗皇命,只得折中行事,將曹宮和孩子宮婢一起「迎」進暴室,儘量妥為安置。

三天後,田客又帶來了一份詔令,向籍武發問:「那個孩子死了沒有?」籍武回答:「孩子還在,活得挺好。」田客折返回話,片刻工夫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說:「皇上和昭儀大發雷霆,上一道詔令你看不懂嗎?為什麼還讓那孩子活着!」籍武簡直如五雷轟頂,向田客跪下叩頭,流着眼淚說:「我知道這孩子既然交到了我手上,無論我殺不殺孩子,自己都難逃一死。只求你再仗義一次,為我轉交奏書。皇上如今沒有兒子,曹宮雖然身份低賤,但是孩子身上都流着皇上的血液,自己的兒子怎有貴賤之分。請皇上三思。」田客雖是一個宦官,面對一個嬰兒仍然不免心軟,答應了籍武的要求。奏章進去沒多久,田客就帶回了皇帝的第三封詔令。上面寫着:「今夜漏上五刻,你將孩子帶到東交掖門,交給另一位中黃門王舜。」總算不是立刻要孩子的性命,籍武鬆了一口氣,問田客:「陛下看了我的奏報,說什麼了沒有?」田客嘆道:「他老人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兩眼發直。」事已至此,籍武還有什麼話好說?他只能照辦,將孩子給了王舜。

王舜將孩子帶到了寢宮。不知劉驁怎樣壯起膽子向趙合德努力爭取,王舜終於得到了這樣的工作安排:「好好撫養這個孩子,日後定有重賞。」王舜喜出望外,連忙為嬰兒找了一個名叫張棄的乳母,撫養這個出生還不到十天的孩子。

劉驁雖然暫時為孩子爭取到了活路,卻再也不敢在曹宮的生死問題上冒犯趙合德的雌威。三天後,田客又帶着一封詔書和一個綠色小盒到皇家監獄找到了籍武。這第四道詔令上寫着:「將小盒中的東西和書信交給獄中的那個女人,然後你親自監督她飲下。」

籍武哆嗦着打開小箱,裡面是兩枚毒藥,還有一封「赫蹄書」,這是皇帝親筆寫給曹宮的書信:「偉能:努力飲此藥,不可復入。汝自知之。」曹女史名宮字偉能,劉驁對她姓名的細節記得如此清楚,足見兩人頗有過一番郎情妾意,劉驁在床幃之間不知這樣親昵地呼喚過曹宮多少次。然而這最後一次暱稱,卻用在了寫催命書上,而且不但叫得親熱,還催得溫柔,知道女人沒有服毒的勇氣,特地勸她一定要「努力」。曹宮看着這封短信,對男人已是心如死灰,卻怎樣也捨不得孩子,哭着對籍武說:「趙昭儀果然要憑她姐妹倆的力量專擅天下!我兒子的額上生有壯發,長得很象他的爺爺孝元皇帝。現在孩子在哪裡?只怕也逃不出趙昭儀的毒手。請你千萬想辦法,將消息報告給長信宮王政君太后,讓她出面保護孩子。」留下遺言不久,曹宮服毒自盡。

曹宮死訊報入後,趙合德下令召見六名宮婢。六人出來後都痛哭失聲,告訴籍武:「昭儀對我們說:『你們沒有過錯,所以可以選擇死法,一是自殺,二是被殺。』我們都情願自殺。」六名宮女隨後被迫上吊。籍武所能為她們做的,只是寫一份驗屍格錄,上交趙合德審核。

曹宮和婢女被殺的時候,劉驁都不敢出聲,他或許認為這能夠為皇子換取生存機會。然而他失算了,當成年人都被殺光之後,趙合德還是向孩子下手了。劉驁面對趙合德的得寸進尺,毫無還手之力。就在張棄撫養孩子的第十一天、即孩子出生二十天的時候,宮長李南帶來了最後一份詔書,將孩子帶進了趙合德的寢宮,從此銷聲匿跡。知情人都明白孩子被殺害了,但是如何死的、屍體去了哪裡,卻成了一個謎。

——這是一樁令人心膽俱裂的事件。曹宮母子與六名宮婢的生命和肉體都灰飛煙滅,而這樁事件對後人留下的最大影響,只是那封「赫蹄書」的質料而已。據東漢人應劭的解釋,「赫蹄」就是輕薄的紙,大約是漂洗絲棉後的副產品。這封可怕的情書用紙,是世界歷史上第一次正式被記載下來的紙。這項殘酷的記載,與其它的一些文物一起告訴世人,東漢蔡倫所發明的造紙術,是總結繼承前人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