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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梓栋,1973年生于北京。现为中国美术学院教师、副教授。浙江省油画家协会会员。

艺术年表 

1992年 中央美术学院附中毕业;

1996年 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

1999年 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毕业获硕士学位;

1999年 中国美术学院任教; 

1997年 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

2000年 第九届全国美展并获优秀奖;

2000年 以未来的名义—浙江青年油画家邀请展;

2001年 庆祝建党八十周年美展;

2002年 “中国具象”油画邀请展;

2002年 浙江省青年美展并获铜奖

2003年 中国首届粉画展并获优秀奖、中国第三届油画展;

2004年 重叠—浙沪青年艺术家联展、第十届全国美展浙江省展;

2005年 “维诗凯亚之春”中法艺术交流展、上海国际艺术博览会;

2006年 举办秉承·真诚·生长—檀梓栋作品展;

2008年 “舞台、静谧与写生者”檀梓栋绘画作品展

社会评价

日光沿着一堵老墙爬过去,潜人浓浓的树荫。在树荫的另一边,绿树摇曳矮草低姐,黑沥青路面在向坡下翻伸过去,斑斑驳驳的网影映衬着一种特有的静谎,并交织而为舞台背景一般的安宁和从容。

这是檀梓栋的校园绘画。当我在象山老校园中行走之时,常常感受到他的画中那种特有的静谎,或者说感受到他内心流淌出来的那份恬淡和从容。今天,这种恬淡和从容有如都市中的山水一般,渐渐远去,载浮载沉。

车厢时期  檀梓栋并不是一下子拥有这种 宁静的。他 有过一段“车厢时期”。那车厢中的坐客,仿佛一个时代青年的缩影,摆出特有的生姿动态。这些姿势总有一种回朔的情态, 一如这车厢正在倒行。倒行的车厢向着观看着的我们,一切嘎然无声,我们似乎正在其中。

画室——家园  檀梓栋的另一类画是关于画室的。这与其说是画室,毋宁说是由画板、画架和模特堆叠而成的模型工厂。一切还是那样悄无声音,一任目光从一个画架爬向另一个画架,最后潜没在模特淡然的身影之中。

檀梓栋的画无论有人无人,都让我们感受到包容着我们的宽广的背景。我们仿佛掉入那个巨大的阴影之中,并紧张回望,四周空荡荡的,在疏旷和静寂的后边,有一份淡然的窥视。檀样栋用画笔让我们收获一种舞台的感觉。这种感觉总是不由分说地把我们邀人其中,并期待着与周遭的一切形成一种对峙,这正是舞台般的效果。与此同时,我们仿佛一个闯人者,被逼着屏住呼吸,给出一份相应的淡然的静溢。

今天的都市中,已经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日复一日地写生自已的家园了。檀样栋的画中保存了写生的一些古意:持续地绘画,是其所是地根据所见去画,被写的恰是写生者自己。当我们走入檀样栋的绘画,我们就被迫放慢脚步,我们就开始被赋予一种檀梓栋式的眼光,一种家园的如其所是地包孕众生的从容。

  ——许 江(文)

对于70后出生的那一代青年画家来说,檀梓栋显得持重老成,他着装朴素且不善言辞,有时冷不丁的表情有拒你千里之外之感。檀梓栋的绘画也质朴得有点冷冷的感觉。

在他以风景和室内场景为主题的绘画中,我常能品读出一种“诚实”,这种诚实有时近乎木纳。比如,他的那些直面现实的风景写生之作,几乎将对象存在的样子事无俱细地依样画出,看不出任何有主观“处理”的痕迹。但这看似“零度”的表现中,画面常隐隐地散发着肃穆真诚之感,很有力度。

公共汽车《公共汽车》系列是他画了十几年的主题,在这个主题中,他有时是现实忠诚的观察者和表现者,有时是为视觉真实和主体表现架桥铺路的摸索者,有时又是身陷现实和幻觉矛盾中的迷途者……公共汽车的车厢是他呈现“生活世界”的大舞台,在这个世界中,每当画面过于接近生活场景的真实之时,画面反而有些平淡无味,有时为了打破这“平淡”,他甚至邀请“艳女”来到车厢。这时“妖气”和“诚实”之间开始有了争斗,呈现了某种戏剧性的冲突,成了他一段时间里车厢的特征。而我比较偏爱他早期的《公共汽车》系列,如1998年作的《公共汽车之酣睡》和1999年作的《公共汽车之美丽新世界》,那里有作者对车厢更本源的感受和将这感受凝练为画面构成形式的能力,没有太多的戏剧冲突,但那是生活本身和画家的主体感受合二为一的真实世界。

檀梓栋是个执拗之人,我喜欢他“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韧劲,同时也期待着他更好的作品出现。

  ——杨参军(文)

檀梓栋的公共汽车打动了我——即使是夜色中昏暗的车厢也让人眼前一亮,更不用说近作中那一只绚丽的鹦鹉。檀梓栋真诚地记录着真实的世界,完整,且富于技艺和想像,与“当代艺术”拉出了相当的距离。

在对毛时代的“假大空”鞭挞之时,另一种“假大空”占据了主流。艺术的原创性、智性被工业化复制取代,艺术表达的艰难性、敏感性被广告色宣传画般的流俗和机械取代,艺术情感的丰富性、复杂性被简单甚至可笑的“观念”取代。艺术在哪里?在资本和传媒的指挥棒所指之处。

坦率地说,传统的价值体系已经崩盘而新的体系尚未建立。在此过程中,作为知识分子的艺术家群体的姿态就非常有观赏价值——绝大部分是要“犯虚”的,因为社会现实基本上否定长期价值,否定独自追求的价值,否定劳动而不是投机创造了价值;另有极少部分艺术家,尽管心理上有难以遮掩的失落感,但仍旧不愿放弃理性的尊严,他们深切知道生机勃勃排山倒海的艺术事件背后充其量是一种没有任何禁忌的嚣张,类似于“伟哥”的空洞和盛气凌人。

檀梓栋属于后一个群体。他不动声色、持续不断、用尽心机地建构他的画面,公共汽车、校园、画室,用真实的生活取代虚妄的观念表达。也许一开始仅仅是一种写生,写着写着,不可避免地写进了技艺纯熟后的意韵,写进了一些浪漫的想像,写进了他的执拗、质朴、清高。檀梓栋的业余爱好是亲手打造、弹奏他的古琴,一种美丽的声音从远古流淌至今……

让我们,尤其在今天,对这样的艺术家表达可能已经被忘却的尊重。

  ——简 直(文)[1]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