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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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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千年的典籍翻译活动中,众多的翻译大师根据前人和自身的翻译实践,有意识的进行探索。语言学习和翻译活动,于学术研究而言,可谓是一次苦旅。诚如刘成有教授在《基础梵文教程》序言中所言:无论是佛学的研究,还是印度哲学、印度文学、印度宗教等印度学的研究,梵文作为一门原典语言,其重要性是不争的事实。它不仅能够给我们研究者提供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更能开阔我们研究的广度和深度。以佛学研究为例,近百年来,国际学术界已经出版了很多关于梵文佛经的校刊本,然后以这些本子作为研究对象进行解读、翻译、对勘、研究,有了很多学术成果,甚至还就此编纂了大批工具书。但很遗憾,我们国家直到20世纪才开始注意到这股国际研究潮流,虽然有陈寅恪、汤用彤、吕澂、季羡林诸位先生的大力推广,然毕竟学人有限,通梵文者是少之又少,以至于在民间一度称之为“绝学”。    ==梵天妙语==,世界大文梵文(Sanskrit)是古印度粗体文字一种优美的语言体系,大约产生于西元前三世纪左右,是一种广为王室贵族与学者所使用的日常沟通语言。然而由于社会背景和传统的阶级关系,梵文并不能普及全国,传统的巴利文方为一般平民百姓所普遍采用。从西元三世纪到八世纪,可以说是印度古典文化的黄金时期,许

多梵语诗歌、戏剧等文学作品都以古典梵语来书写。此种风潮甚而影响到原先是以中期印度阿利安语来弘扬佛法的佛教徒,一些佛之经典和偈颂的形态介于古典梵语与俗语之间。因此,若要正确的解读大乘经典,理清语言至于佛教义理得重要性,学习梵语非常必要。鲁迅就曾经与徐琥讲起章太炎学习梵语的故事:1909年春夏之间,时在东京的章太炎聘请印僧史密逻讲授梵文,由苏曼殊充当翻译,以图掌握这门古老的寓言,日后组织翻译《奥义书》。周氏二兄弟都前往听课,了解了一点简单的梵文知识,后因学员不齐,经费难筹,便不了了之。鲁迅曾在文中有云:天竺古有韦陀四种,瑰丽幽夐,称世界大文;其摩诃波罗多暨罗摩衍那二赋,亦至美妙。[1]    徐梵澄先生在印度时期的因明学手稿学习梵文对于语言逻辑已经养成的我们来说,是一件反逻辑的事,当我们习惯了一种语言逻辑方法,知道“我爱你”中每个字的次序发生变化时,所表达的意思就会完全不同。但这世上还有一种逻辑方式,无论这几个字的次序如何变化,其真实的含义都不会变。为何这一文化会和我们熟知的文化差距如此之大? 梵语如此优美典雅,其背后有深刻的文化因素值得我们一探究竟。威廉·冯·洪堡在《论人类语言的多样性》(1836)一书中指出:“在已知的所有语言中,汉语和梵语是根本对立的……汉语和梵语位于已知语言的两极,他们在如何适应思想的发展方面也许没什么可比性,但在他们系统的内在一致性的精确执行方面却有一比。”因而,不学习掌握梵语,我们就无法一探印度文化精神幽微。如果我们仅用一种逻辑方式理解一种文化,对于其他文化的接受度就会大打折扣,以至于无法顺畅的沟通。当今世界,若要做到真正的理解与共情,语言学习是一条必经之路。语言学习,是文化交流的必经之路      ==掌握语言==,是学术研究的基础工作学习梵文对于学术研究而言,是一件耗时久、收获慢的苦差,短期内对研究工作的影响微乎其微。但研究某种文化,若脱离了文化所依赖的土壤、所能表现出来的方法,都将是雾里看花、空中楼阁。比如佛教文明,如果看不懂经论原典,谈何研究?长久以来,我们不停地欺骗自己,看不懂原典没关系,因为其任何语言的翻译也都是当时的文化现象,这种现象足以担得起研究的价值。但研究不需要溯本求源吗?不需要找到其发生的最初的源头吗?原典语言的学习往往耗时长,在初始阶段难对研究产生直接作用,所以我们就该怠惰而放弃吗?只怕这才是真正的饮鸩止渴。既是研究,便不能计较时间,需把冷板凳坐穿,因为通过辛勤努力付出的时间是有弧度的,经过最初漫长的积累时之后,定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点质变为华彩乐章。Template:Refliat[[Category:]]     参考书目:余嘉惠:《基础梵文教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荷】范笔德:《亚洲的精神性:印度与中国的灵性和世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雷雨田、万兆元:《宗教经典汉译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孙波:《徐梵澄传》,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新书速递梵语是是古代印度的标准书面语,它主要作为印度宗教仪式的语言而使用,以诗歌和咒语的形式出现。梵语不仅是印度的古典语言,也是佛教研究的重要经典语言。本书系一本梵文基础的入门教程,是作者多年梵文教学经验的总结。本书分为字母与语音,结构与语词两大部分,并附有例句和阅读文选,可以帮助初学者迅速掌握梵文优美的韵律及阅读原典的技巧。余嘉惠,哲学博士。专业方向为印度部派佛教思想研究、梵文原典研究。现从事梵文教学。     作者简介恩师寄语对于这本书,我确实希望它能以新貌示人,为有意学习者提供较为平坦的途径。对于博识者,我则切盼其不吝斧斤,对它严加批评,期于改订之时,俾得有所遵循。——葛维钧(中国社会科学院亚太所研究员)近年来,对于这些原典语言的重视度越来越高。又有一大批像嘉惠这样的学生,能够不怕清冷、不怕繁杂,甘心拿出自己最青春的时光研习这样一种“枯燥”的语言,只作通往殿堂之阶梯用。这是值得欣慰的,这也是做学问绕不过去的一条正途。同样令人欣慰的是,像她一样年轻的一代中国佛学研究者,正在作为一个群体而逐渐壮大,同时,他们的研究视野与方法也在自觉地融入国际佛学研究中心。我衷心的期盼,这部教程的出版,能够给各位有志于学习梵文的有缘人带去快乐、带去希望!——刘成有(中央民族大学哲学宗教学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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