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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九鼠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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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九鼠一猪》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桌上九鼠一猪

这一日困得我几乎站着就能睡着,要睁开一双渴睡的眼简直需要很大的气力。如此困顿的时刻,在高三那会儿曾有过。那时候,家里住的地方很小,我总是在窄窄长长的厨房里复习功课。有一次,竟困得站着睡着了,后来摔倒砸在了厨房的铁皮桶上,弄出很大的动静,吓得已睡下的妈妈赶紧着跑出来瞧我。其实,我哪有那么用功啊,不过是喜欢跟自己较劲而已。

中午一干人等饭罢闲聊,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答非所问,让大家笑个不停。此时,真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长睡不醒!心绪繁杂的时候,就会生出避世的想法。正在思忖之际,突然听到有人断喝一声:啊呀呀,看你往哪里逃?

昨晚,走在路上感觉微风徐徐,暖意盈盈,脚步从容,无需袖起手来,好像误入藕花深处,走错了季节一般。早晨出门走的急,忘记戴帽子,可此时却无一点寒冷的迹象。这样的夜晚,霓虹伴月光,车辆渐稀、行人渐少,特别适合出来溜溜腿,醒醒脑呢!

去了一次江边最大的那个花鸟鱼市,看那里的奇花异草,看那里的鱼跃鸟啼。忽然想怎么爸爸在的时候,就没想到要带着酷爱养花喂鸟的爸爸来这里逛一逛呢?那个时候,我似乎很忙,爸妈终日难见我的人影,可我现在却想不起来,自己那时候都在忙些什么了。

记得一次爸爸出门,嘱我照顾好他的一对“白玉”。可玩心甚大的我晚上竟忘记把“白玉”从庭院转移到屋里。第二天一早,发现这对“白玉”遭到了野猫的毒手。为此,爸爸不开心了好久,我也暗暗自责了许多天。虽然后来有人又送给爸爸一对“白玉”,可爸爸偏说:此“白玉”已非彼“白玉”,而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有着红红的嘴巴,白白的身子。

这日席间,那个第二天就要去办理离婚手续的女人看上去面容有些憔悴,情绪也显得很低落,但酒却一点不少喝,往往举杯就干,一看就知道是个善饮者。她说她还记得那次吃饭桌上一共9个女人,有八个属鼠,一个属猪,她们都彼此相熟,是一个姐妹帮。

从那次吃饭之后,又过去了几年,当她们再聚齐时,当中竟有七个人已经离婚,剩下的一个是单身,另一个日子还好,婚姻生活稳定,而这个人简直就是大家眼中的稀有金属。在经历过背叛与反背叛,经历过谎言与欺骗之后,婚姻变得面目全非,男人和女人在其间瓦解沉沦。曾经让人无比渴望的真情挚爱,怎么就一一远去了呢?婚姻难道只是一场逃亡?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打扰那个男人,她不想去示威。分手意味着彼此的生活由两条相交的线转而成为两条平行的线,从此淡出彼此的视野,各自为政。她说我没有打扰过你的生活,也从不想给你添麻烦,难道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她说我想我是妒忌了,妒忌的背后是渴望强烈地占有。我知道从此以后,我该更多地依靠自己,学会一个人走路,哪怕是暗夜里的隧道,也要尝试一个人勇敢地走过去。一切终将结束,都会在经历中消亡,包括生命中所有的起承转合[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