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曼利·霍普金斯
杰拉德·曼利·霍普金斯(Gerard Manley Hopkins,1844年7月28日—1889年6月8日)出生在埃塞克斯的斯特拉特福,是英國詩歌史上具有特别研究價值的詩人。[1]
霍普金斯的家人鼓勵他從事藝術,發揮他的才能。然而,霍普金斯皈依了羅馬天主教,同時與他的新教家庭疏遠了。
在決定成為一名牧師後,他燒毀了所有詩作,多年沒有再寫了。他的作品沒有發表,直到他去世30年後,他的朋友羅伯特·布里奇斯編輯了他的詩。
在他有生之年,最好的詩歌都沒有被出版,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他的成就才得到充分認可。被認為是維多利亞時代最偉大的詩人之一。
霍普金斯畢業於倫敦大學哲學及神學專科學院,牛津大學貝利奧爾學院。
目录
家世與雙親
霍普金斯出生於一個虔誠的高教會聖公會家庭,每天在學校從新約聖經中朗讀。他的母親凱特·史密斯·霍普金斯(Kate Smith Hopkins,1821-1900年)是倫敦一位內科醫生的女兒。她比大多數維多利亞時代女性受教育程度高,她特別喜歡音樂和閱讀,特別喜歡德國哲學和文學以及狄更斯的小說。
他的父親曼利·霍普金斯(Manley Hopkins)是一家海洋保險公司的創始人。船沉沒是霍普金斯大學最雄心勃勃的詩《德國殘骸》(1875年)的主題。曼利·霍普金斯(Manley Hopkins)是一位虔誠的高級教會英國國教徒,曾在漢普斯特德(Hampstead)的聖約翰教堂(St. John's)擔任禮拜堂的老師,主日學校。他熱愛音樂和文學,對雙關語和文字遊戲的熱愛傳遞給了兒子霍普金斯和萊昂內爾,尤其是對詩歌的熱愛也傳遞給了霍普金斯。他的出版物包括哲學家 ' 石和其他詩(1843),Pietas Metrica(1849年),和Spicelegium Poeticum,《詩歌集》,曼利·霍普金斯(Manley Hopkins,1892年)。他還回顧了《倫敦時報》的詩歌,並寫了一部關於朗費羅的小說和一篇文章,但從未出版過。
在海格特
1854年,霍普金斯十歲那年,他離家去到羅伯特·喬蒙德利(Robert Cholmondley)在海格特(Highgate)的寄宿學校,這是倫敦北部的一個人口稀少,森林比漢普斯特德(Hampstead)多的地方。像漢普斯特德(Hampstead)一樣,它可以欣賞周圍地區的美景,並與諸如馬維爾(Marvell),蘭姆(Lamb),濟慈(Keats)和德昆西(De Quincey)等藝術家的回憶有關。霍普金斯(Hopkins)在那裡的時候,在海格特(Highgate)可以看到科爾里奇(Coleridge)的墳墓,甚至是棺材。
霍普金斯在海格特(Highgate)的一個朋友是科爾里奇(Coleridge)的孫子EH科爾里奇(EH Coleridge),後來他成為拜倫(Byron)的傳記作者,並以霍普金斯(Hopkins)命名了自己的一個兒子。霍普金斯在海格特(Highgate)期間創作了《埃斯科里亞爾》(The Escorial)(1860),這是他最早的詩歌現存。拜倫描述了因傾盆大雨和抽風而毀壞埃斯科里亞爾的故事,但涉及拉斐爾,提香,維拉斯克斯,魯本斯,
1860年,霍普金斯將父親帶到德國南部時,他創作了巴伐利亞農民的素描畫,這表明他對畫家和詩人的興趣日益濃厚。眾所周知,霍普金斯家族圖書館中唯一的繪圖手冊是約翰·伊格爾斯(John Eagles)的《素描者》(The Sketcher)(1856)。曼利·霍普金斯的母親叔叔伊格斯牧師(Rev. Eagles)推薦加斯帕德·普桑(Gaspard Poussin)的古典唯心主義和典雅,表現力十足的田園模式。但是,約翰·魯斯金(John Ruskin)的《現代畫家》(Modern Painters)的第四卷與《素描本》(The Sketcher)於同年出版,它頒布了對Eagles業餘繪畫理想的重要修改。在霍普金斯及其家人的素描中,羅斯金強調自然的客觀,詳盡的表現很快就變得很明顯。[3]
第一首詩《與海灣之流的冬天》
1863年2月14日,流行期刊《每週一次》,刊出他的第一首詩《與海灣之流的冬天》當時的霍普金斯只有18歲。
這首詩揭示了霍普金斯從偽基茨人的夢幻主觀主義轉向模仿濟慈最有價值的那些特徵。對霍普金斯的發展的這一階段的開始:掌握客觀的相關性和令人回味的自然細節。
我們沒有像在“美人魚的願景”中那樣被介紹給演講者,而是被介紹給對象。這首詩的開頭不是“ Rowing,I到達岩石,但帶有“大樹枝,大樹枝”;直到六個節之後才引入“ I”。與他早期的詩歌相比,詩中所描寫的對象更加接近。他沒有讓我們從遠處看到風景的一般特徵,而是分支和藤蔓的直接前景–“霜凍使我們的常春藤毛茸茸,草叢叢生,荊棘叢生。”
而不是向我們展示樹木的葉子暴風雨肆虐時,它們在地面上嘶嘶作響,並沿著地面蔓延,它們變得叢生。
霍普金斯最終開始批評純粹是對細節的熱愛-“他的思想貫穿於具體事物和特定事物,它以某種形式瓦解並走向原子論,”他在日記中寫道-他越來越意識到宗教作為統一的最終來源的重要性。
尖塔之城牛津大學
1863年4月,霍普金斯進入尖塔之城牛津牛津大學時,他的宗教意識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從他第一次手拿起日記本,素描和濟慈早期詩歌時,到1867年6月畢業時,霍普金斯都感受到了牛津的魅力,
“在她躺著時充滿了感情,” 馬修阿諾德曾說過:“將她的花園散佈在月光下,從塔樓上竊竊私語,這是中世紀的最後一個結界。”
在這裡,他更加充分地意識到了羅斯金,狄克遜和拉斐爾前派的中世紀教義。受到基督教在真主聖堂中的真實存在的教義克里斯蒂娜·羅塞蒂(Christina Rossetti)的啟發,以及維多利亞時代對十五世紀意大利宗教改革家吉羅拉莫·薩沃納羅拉(Girolamo Savonarola)的關注,他很快將羅斯金的“中世紀主義”定義接受為“對基督的認罪”。 ”同時反對“古典主義”(“異教信仰”)和“現代主義”(“否認基督”)。
在一定程度上,牛津大學一直堅持口頭競賽的傳統,也是霍普金斯大學決定專注於古典研究的決定,而古典研究往往是高度激動和注重修辭的。在海格特(Hategate),霍普金斯的老師狄克森(Dixon)鼓勵他開始從濟慈的學生開始他的文學生涯,他還向霍普金斯展示瞭如何抵抗濟慈的統治,部分是通過熱愛詩歌來提升濟慈的地位。霍普金斯在與狄克遜的關係中的創造力的發端和方向是積極的。
而霍普金斯與牛津大學一位更著名的老師沃爾特·帕特的關係則是強烈的辯證法,霍普金斯定義了他反對帕特的立場。然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存在著奇怪的共生特性。
創造讚美詩
霍普金斯的“復活節”中的地球人格化-“地球扔掉了冬天的長袍,為複活節那天戴上了自己的衣服”-還回憶起彼得塔斯·米特里卡在《天主教真理》中的自然人格。霍普金斯詩歌的讀者熟悉諸如“天主教真理”之類的當代創作讚美詩,他們也希望霍普金斯在“復活節”的第三節中採用的歌曲節奏,因為在這種流派性質中,通常以人類而非真實的人來代表歌頌上帝的讚美:
從天空中聚集喜悅從
地面上
汲取教訓花卉在他們的天堂
般的眼中張開,春天的喜悅發現
大地將冬天的長袍扔掉了,
甲板上把自己獻給了復活節。
以這一類型的相關讚美詩加入了這首歌,包括克里斯蒂娜·羅塞蒂(Christina Rossetti)的《沒有更多的大海》,其中所有可能的聲音都被團結在一起“在滿足的統一中提供讚美。”因此,霍普金斯將節奏擴展到包括人類。在“復活節”的第四個節中:
現在,灰燼磨損的美,
而禍水的香水。
亂蓬蓬的小碎屑,
緩慢的悲傷步伐舞;
敞開心your,
讓他們在復活節快樂。
儘管人與自然最終通過一首讚美詩被愛情所束縛,但當代詩歌如《復活節》的讀者都知道,傳統上,大自然不僅代表著始終如一地遵循歌曲的誡命,從而總結了霍普金斯的《復活節》,而且也是最好的代表。滿足他的第一個節日大眾的需求:
打破盒子,撒下垃圾。
現在不要停止計算成本;
以後帶珍珠,蛋白石,豬皮;
不要抱怨窮人已經失去了什麼;
基督丟下一切:
知道,這是複活節。
宗教比藝術更重要 霍普金斯和克里斯蒂娜·羅塞蒂都認為宗教比藝術更重要。霍普金斯的職業生涯輪廓遵循克里斯蒂娜·羅塞蒂的輪廓:外向的單調,沉迷的服從生活在聖潔和詩歌中悄然綻放。雙方都認為宗教靈感比藝術靈感更重要。每當宗教放棄和自我表達被認為是矛盾的,就像通常那樣時,就必須犧牲自我表達。詩歌必須服從宗教。
1866年1月18日,霍普金斯創作了他最苦行的詩《完美的習慣》。1月23日,他將詩歌列入要藉給四旬齋的事情清單。7月,他決定成為一名天主教徒。9月,他前往伯明翰,諮詢牛津convert依者的領袖約翰·亨利·紐曼(John Henry Newman)。紐曼於10月將他送入教堂。
1868年5月5日,霍普金斯堅定地“決心信奉宗教”。不到一周之後,顯然仍然受到薩沃納羅拉的啟發,他為自己的詩作燃了一把火,幾乎放棄了整整七年的詩歌。
天主教徒
1868年秋天,霍普金斯加入了像薩沃納羅拉(Savonarola)這樣的“連帶團契”,並像他在《東方聖餐》(Eastn Communion)(1865)中所敬佩的那樣,這是《完美的習慣》中強調沉默和貧窮誓言的承諾。
從小就被禁慾主義所吸引。在另一場合,他戒了鹽一周。他在生活的後期堅持不懈地追求自我克制,這使他的一些耶穌會士更適合維多利亞時代的清教徒,而不是天主教徒。
因此,重要的是要認識到,他改信天主教不是要更多地禁慾,因為禁慾主義與天主教一樣是新教徒,但能夠接受真正存在的天主教教義。可是,這種解釋不足以滿足他的家人。
霍普金斯寫信通知他們,他寫信給紐曼(Newman):“我到牛津大學的時間已經足夠長,足以聽見fr。我的父母以換取我宣布我conversion依的信作為回報。他們的答案太糟糕了:我無法閱讀兩次。”與此同時,曼利·霍普金斯(Manley Hopkins)寫信給杰拉德·霍普金斯(Gerard)的英國國教悔者惠普·裡登(HP Liddon):“打擊是如此致命和巨大,以至於我們還沒有從第一次震驚中恢復過來。我們的希望破滅和必然發生的可預見的疏遠,是我這麼自由地給你寫信的藉口。”收到利登的答復後,曼利·霍普金斯再次寫信給利登,指責杰拉德說“非常冷漠”來自我們的任何可能的疏遠,他們一直不變地愛著他。他的母親,他對我們教會的遺棄,對她的信仰和奉獻精神,都與她的生命息息相關。他的母親幾乎為此而心碎。”曼利在給杰拉德的信中使用了類似的術語:“你似乎排斥並拋棄了我們,這讓我們傷心。
當霍普金斯converted依天主教時,他覺得自己實際上已經喪失了他在家庭住宅中應有的地位。他甚至都不知道父親是否會再讓他進屋。
1866年和1867年,霍普金斯還是與家人度過了聖誕節假期。
被任命為耶穌會神父
霍普金斯在被任命為耶穌會神父之前數月就寫了《風雲》,這是犧牲他的野心的最終承諾。就像耶穌的反常勝利是他的屈曲一樣,他的明顯崩潰也是如此,霍普金斯認為,信仰騎士必須為自己的驕傲屈曲或崩潰而作同樣的準備,以度過“純粹的沉淪”和“憂鬱的人生”。自我犧牲,如果需要的話。儘管如此,“風行者”的意象預示著信仰的騎士將從他的心中冒出火,像模仿基督一樣被鍍金,加油和釘在十字架上。相比他的“躲藏之心”,大火要“十億倍的愛”,對他的老者(因為大火是無盡的)和對他的敵人邪惡的“危險”。
就霍普金斯來說,大火對他世俗的詩意抱負也變得“危險”得多。除其他外,“ The Windhover”代表霍普金斯的《飛馬》,這是古典神話中的飛馬。圖像中暗示了他古老的詩意自我的崩潰,因為貝勒羅豐因他的驕傲而被趕出了飛馬。霍普金斯擔心自己對自己的詩歌感到驕傲,因此在進入耶穌會時就燒掉了自己的詩:他認為詩歌總是必須屈服於宗教的“更大事業”。結果,他的詩歌就面臨著非常現實的危險,那就是他的詩歌永遠都不會受到應得的公眾的歡迎,他將不得不犧牲他所應許的“世俗的名望”,以贏得“純粹的腳步”。
神職任內
1877年10月,就在他完成《大海與雲雀》之後不久,就在他被任命為牧師後僅一個月,霍普金斯就職於切斯特菲爾德聖瑪麗山學院擔任副部長和老師。從那時到他去世,對他所指派的工業城市的污染給他的精力和精神造成了越來越大的損失。
1878年,他在切斯特菲爾德的生活中寫道:“這裡的生活就像溝渠一樣潮濕。……我的繆斯女神在謝菲爾德煙霧air繞的空氣中變得完全悶悶不樂。”
18787月,他成為耶穌會教堂的策展人在倫敦芒特街。
187812月,他在牛津的聖阿洛伊修斯教堂擔任策展人。
1879年10月,他被任命為貝德福德·利(Bedford Leigh)聖約瑟夫教堂的臨時職員。在曼徹斯特附近,他稱之為“非常陰鬱。。。。大約有十幾家工廠,還有煤礦。
1879年12月,他開始在利物浦的聖澤維爾教堂擔任傳道人。那裡“河水從岸到岸都覆蓋著骯髒的黃色冰塊。”
1881年9月,霍普金斯被任命為格拉斯哥聖約瑟夫學院的臨時工,他寫道:“我對利物浦和格拉斯哥的經歷使我深信不疑,一個真正令人沮喪的信念,一個城市生活的痛苦……一個種族的退化,甚至一個世紀的文明的空虛:它甚至使生活成為我每天要把我看到的東西強加於我的負擔。 ”在羅漢普頓(Roehampton)三年大修之後,在斯托尼赫斯特學院(Stonyhurst College)擔任經典老師兩年,
從1877年到去世創作了自然詩外的黑色十四行詩
儘管從1877年離開威爾士到去世,霍普金斯創作了自然詩,但他在維多利亞時代的城市中的工作迫使他將生活和藝術的重心從自然轉移到人類,最後轉移到一個人-他自己。霍普金斯不再能夠將周圍的孤兒與自然完全地識別為自然,而是在《從西比爾的葉子上演說》(1884年)中成為演講者,變得“既無聊又無住所”。決定剝離基本的自我,專注於“新的自我並使我更加崇高”的產生,正如他在“與我們呼吸的空氣相比,有福的處女”中所說的那樣。
對自然的欽佩
霍普金斯將自己的精力從對自然的欽佩轉換為試圖給城市人帶來愛和恩典的嘗試,他經常成功,但他也經常感到沮喪和對社會退化感的增強,這在《 《湯姆的花環》(Tom's Garland,1887年)和未註明日期的《時代》(The Times)正在夜幕降臨。在最後,霍普金斯大學只能找到一個選擇:
“或者還有什麼?裡面有你的世界。擺脫了龍,從那裡根除了罪惡。
“內部世界”中的“根除罪惡”曾是諸如“室內蠟燭”
1879年,他在牛津的宗教詩歌之類的早期詩歌的主題,但很快就成為了霍普金斯最後幾年的大部分詩歌都著迷於此。這些詩歌大多集中在acedia上,這是第四次致命的罪過,是“精神懶惰”或“荒涼”的罪惡。
淒涼的十四行詩
1885年的六個原始黑色的十四行詩組成
“腐肉安慰”
“最糟糕的是,沒有,”
“似乎很陌生”
“我醒來並感到”
“ 耐心 ”
“我自己的心”
1889年的三首黑色十四行詩[4]
“您的確是正義的”
“牧羊人的眉頭”
“致敬”
根據他自己的證詞,霍普金斯一生都遭受憂鬱症的困擾,但在後來的黑色十四行詩中,狄克遜所說的“可怕的悲痛”最為明顯。繼聖伊格內修斯之後,霍普金斯將“精神懶惰”或“荒涼”定義為“靈魂的黑暗和混亂……沒有希望和沒有愛的差異,這樣,[靈魂]便發現自己完全懶惰,溫柔,悲傷,就像那樣從它的創造者和主分離。“叫絕望在拉丁美洲,這罪是從身體懶惰的受害者意識到自己的困境,它的擔憂,並試圖去克服它的事實來區分。
當他只有四十四歲時,他終於快要離死者最遠了,他死了,試圖再次和解,但為時已晚。他是一場痛苦而淒美的悲劇,這在維多利亞時代的家庭中都是很典型的。
最現代的現代詩
淒涼十四行詩
通常被認為是霍普金斯最現代的詩作。即使從一個家庭的那種隔閡在霍普金斯的描述:
“要顯得陌生人”是一個重要的特徵絕望在聖約翰金口的第四世紀的囑託Stagirius,例如。約翰(譯者註)是《霍普金斯》的譯作,首先是對Stagirius的三體症或世界悲傷綜合症的總結,它與霍普金斯的處境極為相似。一個人convert依,放棄了家庭和社會地位,然後艱難地與三位一體鬥爭,但往往屈從於三位一體。
就像霍普金斯的《顯得陌生人》一樣,斯塔吉里烏斯的問題因他被家庭流放而加劇。
就像霍普金斯的《腐肉的安慰》一樣,斯泰格里烏斯也覺得他既是各種酷刑的被動受害者,又是在噩夢中與上帝戰鬥的人。
第一首絕句
霍普金斯的《結節》,《從西比爾的葉子上寫字》,《腐肉的安慰》和“我自己的心”。
霍普金斯的第一首絕句“我醒來,感覺到”中所表現出的黑暗和靈魂的困惑。
讓人想起但丁的《神曲》的開頭:“在我生命中的途中,我在一片漆黑的樹林中醒了起來,那裡迷路了。”
1888年的十四行詩
大自然是赫拉克利特之火,是複活的舒適
沒有最壞的情況,沒有沒有
足夠了!復活
一顆心的聲音!
神國度日
生而永恆的渴求使我們厭煩
……在我看來,
烏雲籠罩著我們
閃閃發光,濃密,堅實而光滑。
(霍普金斯在詩中總結道):
我既是基督,因為他就是我,
和/這傑克,笑話,
可憐的陶器,補丁,火柴,
永生鑽石
是不朽的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