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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相遇(石学强)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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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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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相遇》中国当代作家石学强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最美的相遇

那年暑假,我们一行十几人去上海学习。小魏是我们的总管家,她掌管着我们的吃喝住行。学习临近尾声的时候,她要去火车站给我们买返程的票。那时候买票得去车站,不像现在,一部手机就办了。因为我此前去过一次上海,所以在这十几个人当中,我自诩为“向导”了,于是自告奋勇跟小魏一起去。

实际上我也只认得最近的地铁站入口在哪里。坐哪一路、哪个方向,我也是对着售票机的路线图寻了半天,到最后也没弄明白,终于问了安检员才知道。小魏直乐,我知道她开始怀疑我这个冒牌“专家”了。到了火车站也是这样,费了些周折才把票买到手。

回来的时候,本来按原路返回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我非要自作主张,要在华师南面的一个地铁站下车,说这个地方比原来那个要近,在地铁上都能看到我们培训的学校——华东师范大学的大门。小魏不明所以,跟着我下了车。

出了地铁口就傻眼了,刚才在地铁上还能看到华师的大门,怎么现在看不见了呢?没办法,只好摸出手机打开导航。导航这个东西开着车好用,步行不好使,你得走一阵子它才告诉你往哪拐。我知道华师在我们北边(我认为是北,实际上是哪个方向,到现在也不知道),于是我俩颠颠的往北走。走了一会,导航说,你已偏离路线,请调头。往东走了一会儿,它又说,请调头;往西走,“调头!”我俩东走走,西走走,过了半天还在地铁站附近打转。

我们边走边环顾着四周。来到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感到新鲜,连上海的大马路都似乎比我们那里干净。走着走着,我猛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交警,旁边停着他的大摩托。这交警全副武装,手里还拿着砖头大小、像POS机之类的东西。我这才发现我们走的是非机动车道,应该在马路牙子上面的人行道上走才对,真是慌不择路。但为时已晚,交警同志已经友好地向我们招手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交警面前。

我们很明白自己犯的错,积极地配合着交警的盘问。交警问明情况知道我俩是外地人,而且态度诚恳,他也没为难我们,只是要了我们的身份证,开始往他的砖头里输信息。我心想,坏了,这玩意儿会不会全国联网?我们是不是上了黑名单了?但也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交警忙活。输完我的,又输小魏的。我小心翼翼地问,还罚钱吗?“按道理罚20,你们是第一次,不罚了,但下一次就得罚了。”我又打量了一下他,大盖帽、白手套、五官端正、腰板挺直,帅气而威风。办完手续,他比划着,胳膊伸得笔直,像指挥交通,说从那边的高架上走,很近,过了桥再往北就是。我们顺着他白手套所指的方向望了望,的确不远。我们道了谢,过红绿灯往西走去找高架。我把手机导航关了,破玩意,不管用!

下个路口就是高架。我突然想起郭德刚的相声“走二环”,我们不能走着上高架吧!我心里暗笑那个交警,他应该嘱咐我们打个车的。这种想法有点得陇望蜀,自己瞎蹿还怨交警,真是罪过!索性从高架的下面走吧,来一趟上海,这也算是逛街了。

上海的天真热,太阳就在头顶上,像个大灯泡子,刺眼,把头皮都烤出油来了。小魏怕晒,打着伞。这是条南北方向的路,像个大胡同,一边是高架,一边是高楼,几乎没有行人。大中午的,谁还出来晒太阳!

我俩一前一后,唠着嗑。走着走着,一条河突然挡住去路。难怪交警说过了桥就是呢,原来这里有条河啊!我俩不敢走了,往东走,桥要是在西边呢,不又走冤枉路?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打着花伞的姑娘从“大胡同”里走出来,小魏赶紧过去问路。她瞅瞅我们,说跟着我走吧。她说的是普通话,不是什么吴侬软语,但我断定她是上海人,因为她知道桥在哪里。跟着她走了一大段路,终于到了一座桥跟前。这到好,交警口中的“很近”实际上还真不近。 上海姑娘没上桥,给我们指了指,说过了桥,再走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冲她道谢,她微微一笑,没说话。我这才看清她的脸,很清秀,微微有点红。我不禁赞叹,出来买票有北方的大美女陪着,迷了路还有南方的大美女指路,真是不虚此行!

上海姑娘回头沿着河边踩着自己的影子径直走了。我们上了桥,站在高处,往两边望了望。河不宽,水流也平稳,弯弯曲曲的不知流向哪里,可能直通黄浦江吧。我俩商量了一下,该照个相,为了今天的波折,也为了不白来上海一趟。我照相很快,小魏照相很麻烦,还得摆姿势,还得纠正表情。照完,过桥继续赶路。

果然,接下来的路很近,一会儿就到了。同事们都已经学上了,他们给我俩留了饭。又累又热,饭就吃了几口,水倒是喝了不少。

很多年过去,上海交警和那打伞姑娘的轮廓逐渐模糊却又依然清晰地盘居在我脑海,成为我今生最美的相遇[1]

作者简介

曾令琪,四川成都人,中国辞赋家联合会理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