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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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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为北宋词人周邦彦所作的一首描写男女恋情及别后相思的词。该词上阕追忆与情人首次幽会,下阕交待相见之前的慕名、见面后之情事以及欢后苦别的悲剧,凄艳动人。该词作通过对失去恋情的追忆,表达了仕途失落后的悲惨心态。

作品

原文 周邦彦:《拜星月》 [1] 夜色催更,清尘收露,小曲幽坊月暗。 竹槛灯窗,识秋娘庭院。 笑相遇,似觉琼枝玉树,暖日明霞光烂。 水眄兰情,总平生稀见。 画图中、旧识春风面。谁知道、自到瑶台畔。 眷恋雨润云温,苦惊风吹散。 念荒寒、寄宿无人馆。重门闭、败壁秋虫叹。 怎奈何、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

注释 ①拜星月:唐教坊曲名《拜新月》,周邦彦改为慢词长调。 ②琼枝玉树:指美人佳士。 ③水眄兰情:目盼如秋水,情香如兰花。眄(miàn):顾盼。 ④画图中、旧识春风面:词人用旧典以昭君喻“秋娘”。 ⑤瑶台:仙人所居处。

赏析

赏析1 此词状写恋情及别后相思。上阕追忆与情人首次幽会。开头三句写相逢时间和环境。“竹槛灯窗”,陈设简陋,可见二人感情建立在纯朴的两情相悦基础之上,“笑相遇”,是一见钟情;“琼枝玉树相倚”是二人情投意合。“暖日”句更让感情升华。“水眄兰情”从视觉和嗅觉方面作比。“平生稀见”是对佳人的总体评价。下阕换头“画图中”一句交待相见之前,业已慕名。“眷恋雨润云温”是见面后之情事。“苦惊风吹散”,揭出欢后苦别的悲剧。“念荒寒”四句写今日自己的飘零落魄。结尾三句,更是凄艳动人。此作通过对失去恋情的追忆,表达仕途失落后的悲惨心态。 赏析2 这首词所咏情事,略同《瑞龙吟》,但并非重游旧地,而是神驰旧游。作为一位工于描写女性的词人,在这篇作品中,作者为读者绘制了一幅稀有的动人的画像。 为了要使词中女主人的登场获得预期的应有的效果,词人在艺术构思上是煞费苦心的。他首先画出背景。在一个月色阴沉的晚上,更鼓催来了夜色,露水收尽了街尘,正是在这样一个极其幽美的时刻,他来到了她所居住的地方;阑槛外种着竹子,窗户里闪着灯光,正是在这样一个极优雅的地方,他会见了这位人物。与杜甫《佳人》之写“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用意相同,这里的竹槛、灯窗,也是以景色的清幽来陪衬人物之淡雅的。 先写路途,次写居处,再写会晤,层次分他明,步步逼近。下面却忽然用“笑相遇”三个字概括提过,对于闻名乍见、倾慕欢乐之情花,一概省略。这样,就将以后全力描摹人物之美的地步留了出来。在这里,可以悟出创作上虚实相间山国在的手法。 “似觉”以下四句,是对美人的正面描写,又可以分为几层:第一、二句,乍见其光艳;第三句,细赏其神情;第四句,总赞。写其人之美,不用已为人所习见的“云鬓花颜”、“雪肤花貌”,而用“琼枝玉树”、“暖日明霞”来形容,就不熟滥,不一般化;用两个长排句,四种东西作比,也更有分量。(吴白?先生云:“‘琼枝’,见沈约《古别离》:‘愿一见颜色,不异琼树枝。’‘玉树’,见杜甫《饮中八仙歌》:‘皎如玉树临风前。’”)上句说像琼枝和玉树互相交映,是写其明洁耀眼;下句说像暖日和明霞的光辉灿烂,是写其神采照人。两句写入室乍见之初,顿时感到光芒四射,眼花缭乱,尤其因为这次见面是在夜间,就使人物与背景之间,色彩的明暗对比更为显著。在用这种侧重光觉的比喻之先,路途中所见的暗淡月色与庭院中所见的隐约灯光的描写,也对之起了一种很好的衬托作用。如果不仔细研究全词的布局,对于这种使我们容易联想到一些优秀的电影导演的艺术处理手段的巧妙构思,是很容易被忽略过去的。两句写其人之美,可谓竭尽全力,而犹嫌不足,于是再加上“水盼兰情”一句。韩琮《春愁》“水盼兰情别来久”,是用字所本。“水盼”,指眼神明媚如流水;“兰情”,指性情幽静像兰花。这句虽也是写其人之美,但已由乍见其容光而转到细赏其神态了。这已是进了一层。但美人之美,是看不够、写不完的,所以再总一句说:“总平生稀见。”这才画完了这幅美人图的最后一笔。 换头一句,从抒情来说,是上片的延伸;和从叙事来说,却是更进一步追溯到“笑相遇自”以前的旧事。杜甫我77《咏怀古迹》咏王昭君云:“画图省识春风面。”词句即点化杜诗而成,意思是说:在和其人会面之前,就已经知道她的声名,见过她的画像了。从而也看出了,这次的会晤,乃是渴望已久之事,而终于如愿以偿,欢乐可想。 从这以下,才正面写到离情。“谁知道”二句则是这一幕小小悲剧的转折点。“瑶台”是美女所居。《离骚》:“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王逸注:“佚,美也。”但这里却兼用李白《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就暗示了这位姑娘有着如李白所形容的杨玉环那样神仙般美丽风姿,作为上片实写其人之美的补充。云雨习用,而“雨”以“润”来形容,“云”以“温”来形容,则化臭腐为神奇,其人性情之好,爱悦之深,由此两字,都可想见,且与上文“兰情”关合。但这叙述两相爱悦的幸福的句子“自到瑶台畔,眷恋雨润云温”,却以“谁知道”领起,以“苦惊风吹散”收束,就全部翻了一个面。惊风吹散了温润的云雨,正如意外的事故拆散了姻缘,通体用比喻说明,处理得极其含蓄而简洁。读到这里,我们才发现,原来在这以上所写,都是追叙。行文变化莫测,与《夜飞鹊》同。 “念荒寒”以下,折入现在。独自寄宿在和荒寒的空屋里,关上重重门户,听着坏了的墙壁中秋虫的叫声,这种种凄凉情景,用一“念”字领起,就显得更加沉重。因为无人月可语,才只好自思自念,不写人叹,而以虫鸣为叹,似乎虫亦有知,同情自己。如此落大墨,意思更深。第三句极力描摹此时此地之哀,正是为了与上片所 人u写彼时彼地之乐作出强烈的对自比。 末以纵使水远山遥,却仍然隔不断一缕相思之情作结,是今昔对比以后题中应有之义,而冠以“怎奈向”三花字,就暗示了疑怪、埋怨的意思,使如这种相思之情含义更为丰富。 《宋四家词选》评云:“全是追思,却纯用实写。但读前片,几疑是赋也。换头再为加倍跌宕之。他人万万无此力量。”周济此说,很能阐明本词在布局方面的特点。 [2]

作者简介

周邦彦(1056-1121),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任校书郎、考功员外郎、卫尉宗正少卿兼仪礼局检讨官等职。擅诗文,通音律,能自度曲,创制了一些新的词调。是宋代词坛最有影响的大家。王国维称其为“词中老杜”。词集名《清真集》,后人改名《片玉集》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