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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榆林红石峡(蔡汉顺)

我的榆林红石峡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我的榆林红石峡中国当代作家蔡汉顺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我的榆林红石峡

我这人有个不好的毛病,一向这么霸道,总是说我的北京、我的黄河、我的长江、我的广东、我的揭阳……祖国的大好河山总是我的。本次笔会来到榆林,看到榆林第一胜景红石峡,我霸道的老毛病又患了,我面对高原长空,大声高喊:我的榆林红石峡,我来了!

我说榆林红石峡是我的,无他,只因为热爱

榆林,古称上郡,从风水学的角度上讲,它是大漠上的一条。镇北台是龙首,榆林城是龙身,龙霄塔是龙尾。而红石峡位于县城之北约3公里,离镇北台约1000米,也是龙首之地,故吉地呈祥,玉龙奋起,人文荟萃,此诚非偶然矣。

我观此峡,长300米,南北走向,东西两岸。正北大漠,孤烟袅袅,平沙无垠;南边榆城,沙龙横卧,榆叶飘香;正所谓:青龙突起,白虎相抱,朱雀呈祥,玄武献瑞,此为神奇之佳地矣。

峡有三景,一是沙中见河,曰榆溪河。二是山色全红。三是峡中石刻。此三景诚为峡中之大观矣。就此三景,若以文化底蕴而论,喜欢书法及文学艺术的我,理所当然推崇的当是后者,即峡中石刻。

华夏之大,何处无峡;峡多石刻,何处无字?然红石峡蒙上天恩赐,大石圆润,色彩殷红,又溶中原文化、黄土文化、游牧文化、红色文化于一炉。况兼地脉钟灵,榆水毓秀。是故,怀奇豪杰之士,风流俊伟之人,先后云集,他们削石为纸,振河为墨,铁钩银划,直抒胸臆。个中人物,最知名者有三。

一是王森然。先生是著名教育家、文学家、史学家,也是陕北革命根据地创始人,毛泽东主席称之为群众领神民族英雄刘志丹的老师。刘志丹曾在榆林中学上学,民国十三年他联合丁级毕业同学邀请学监崔焕九老师题写了“力挽狂澜”四字,并镌刻于红石峡东崖,表达了学生们忧国忧民,献身国家的远大理想。参加革命后,刘志丹等曾在红石峡召开中共陕北特委第二次会议,批判右倾错误,明确党组织工作方向,为陕北党组织发展打下了基础。刘志丹牺牲48年后,先生于1984年,书成'红石峡'三字,镶刻于石峡入口亭楼,落款为“八十九岁寿辰”,我观其书法,端庄秀美,顾盼有情,于字里行间中流露着对这位英年早逝学生的婉惜和思念,同时也成就了革命师生的一段佳话,为石峡古迹增添了光辉。

二是抗日名将马占山。马曾任东北边防军师长,黒河警备司令。1931年率部在黒龙江打响抗日第一枪,后受排挤,移驻西北,一腔热血,报国无门。他1941年来游此地,眼见祖国河山破碎,愤而连刻两石“还我河山”。其字笔捺沉重,深陷石中,有说不尽的臣子恨、亡国痛。

三是清代名臣左宗棠。左公文韬武略,堪称治世能臣,其时,清庭腐败,内忧外患,西北之地,英美柒指,虎视眈眈,公力排众谬,主张“塞防”,临危受命,于同治五年,出任陕江总督,又领钦差之命,筹粮备饷,提兵西进,一举收复新疆,固我中华万世之基业。其用兵之时更植树千里左公柳,春风直度玉门关。他的老部下刘厚基时任榆绥总兵就向他为红石峡求字。他即大书“榆溪胜地”。左在陕甘,经略多年,边情难舍。这四字虽赞榆溪,却更赞西北。观其书法,用笔沉着,结字险劲,虚实相间,饱经沧桑,如今雄踞壁上,隐隐肱股之臣,浩浩大将之风,如在眼前。

石峡中确有很多不朽佳作,有“巩固山河”、“威震九边”、等慷慨激昂文字,还有写风光之秀,如“蓬莱仙岛”、“塞北江南”;写地势之险,如“天限南北”、“雄呑边际”;有感念地方官吏的治民之德,如“功在名山”、“恩衍宗嗣”;有表达民族团结之情,如“中外一统”、“蒙汉一家”等等,各种汉、满文字题刻凡200余幅。好一幅悬挂在石壁上的美丽画卷,一部写在大漠上的地方志,一枚地地道道的中国红方印。正是:

一川文字,满河经典。大漠之魂,青史留芳。

我向笔拙,思钝,虽厕身文坛,然文不学桐城之法,书未入秦汉堂懊,实为渐愧。我之所以说榆林红石峡是我的,一是我对斯地的热爱,二是我对此名峡产生联想。

我想,古人曾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而这“仙”字说到底就是文化。如古城西安有“一城文化半城神仙”之说,其中半城文化是指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一大批文化名人留下的文化;湖南汩罗的出名也离不开伟大诗人屈原的诗人文化,福建武夷山的出名更离不开理学始祖朱嘉留下的理学文化等,所以说:一座名山,一个名地要真正达到名副其实,除了要有自身的自然景观外,更主要靠的是文化,文化才是名山名地的软实力,文化才是名山名地的灵魂。这个方面,榆林红石峡的石刻文化真的做到了。

是文化,就不受区域的限制,同时,也是人类共同拥有的精神财富。按照这一说法,榆林红石峡有石刻文化,我说榆林红石峡是我的,也就不存在着霸道了吧![1]

作者简介

蔡汉顺,广东省揭阳市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