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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梦》 |
作品名称: 《感梦》 创作年代:唐代 文学体裁:诗 作者:元稹 |
《感梦》是唐代诗人元稹的诗。[1]元和五年春,元稹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三月途经商山,梦遇亡妻,乃有此作。
元稹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比兴手法富于情趣。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白居易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
诗词正文
“ | <十月初二日,我行蓬州西。三十里有馆,有馆名芳溪。
荒邮屋舍坏,新雨田地泥。我病百日馀,肌体顾若刲。 气填暮不食,早早掩窦圭。阴寒筋骨病,夜久灯火低。 忽然寝成梦,宛见颜如珪。似叹久离别,嗟嗟复凄凄。 问我何病痛,又叹何栖栖。答云痰滞久,与世复相暌。 重云痰小疾,良药固易挤。前时奉橘丸,攻疾有神功。 何不善和疗,岂独头有风。殷勤平生事,款曲无不终。 悲欢两相极,以是半日中。言罢相与行,行行古城里。 同行复一人,不识谁氏子。逡巡急吏来,呼唤愿且止。 驰至相君前,再拜复再起。启云吏有奉,奉命传所旨。 事有大惊忙,非君不能理。答云久就闲,不愿见劳使。 多谢致勤勤,未敢相唯唯。我因前献言,此事愚可料。 乱热由静消,理繁在知要。君如冬月阳,奔走不必召。 君如铜镜明,万物自可照。愿君许苍生,勿复高体调。 相君不我言,顾我再三笑。行行及城户,黯黯馀日晖。 相君不我言,命我从此归。不省别时语,但省涕淋漓。 觉来身体汗,坐卧心骨悲。闪闪灯背壁,胶胶鸡去埘。 倦童颠倒寝,我泪纵横垂。泪垂啼不止,不止啼且声。 啼声觉僮仆,僮仆撩乱惊。问我何所苦,问我何所思。 我亦不能语,惨惨即路岐。前经新政县,今夕复明辰。 置置满心气,不得说向人。奇哉赵明府,怪我眉不伸。 云有北来僧,住此月与旬。自言辨贵骨,谓若识天真。 谈游费閟景,何不与逡巡。僧来为予语,语及昔所知。 自言有奇中,裴相未相时。读书灵山寺,住处接园篱。 指言他日贵,晷刻似不移。我闻僧此语,不觉泪歔欷。 因言前夕梦,无人一相谓。无乃裴相君,念我胸中气。 遣师及此言,使我尽前事。僧云彼何亲,言下涕不已。 我云知我深,不幸先我死。僧云裴相君,如君恩有几。 我云滔滔众,好直者皆是。唯我与白生,感遇同所以。 官学不同时,生小异乡里。拔我尘土中,使我名字美。 美名何足多,深分从此始。吹嘘莫我先,顽陋不我鄙。 往往裴相门,终年不曾履。相门多众流,多誉亦多毁。 如闻风过尘,不动井中水。前时予掾荆,公在期复起。 自从裴公无,吾道甘已矣。白生道亦孤,谗谤销骨髓。 司马九江城,无人一言理。为师陈苦言,挥涕满十指。 未死终报恩,师听此男子。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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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元稹[2](779年-831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河南府东都洛阳(今河南洛阳)人,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元稹家族久居东都洛阳世代为官,五代祖元弘,官至隋北平太守,四代祖元义端,官至唐魏州刺史,曾祖元延景,为歧州参军,祖父元悱官至南顿县丞,父亲元宽任比部郎中、舒王府长史。
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年)四月,元稹和白居易同登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元白同及第,登第者十八人,元稹为第一名,授左拾遗。 元稹一到职立刻接二连三地上疏献表,先论"教本"(重视给皇子选择保傅),再论"谏职"、"迁庙",一直论到西北边事这样的大政,同时旗帜鲜明地支持裴度(时任监察御史)对朝中权幸的抨击,从而引起了宪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见。 元稹奉职勤恳,本应受到鼓励,可是因为锋芒太露,触犯权贵,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满,九月贬为河南县尉。 白居易罢校书郎,亦出为县尉。此时,母亲去世,元稹悲痛不已,在家守孝三年。此后,三十一岁的元稹被提拔为监察御史。
唐文宗大和三年(829年)九月,元稹入朝为尚书左丞。身居要职,有了兴利除弊的条件,他又恢复了为谏官时之锐气,决心整顿政府官员,肃清吏治,将郎官中颇遭公众舆论指责的七人贬谪出京。然而因元稹素无操行,人心不服。时值宰相王播突然去世,李宗闵正再度当权,元稹又受到排挤。大和四年(830年)正月,元稹被迫出为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御史大夫、武昌军节度使。大和五年(831年)七月二十二日暴病,一日后便在镇署去世,时年五十三,死后追赠尚书右仆射,白居易为其撰写了墓志。
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年),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方二十的韦丛下嫁给二十四岁的诗人元稹。这桩婚姻有很大的政治成分,当时二十四岁的元稹科举落榜,但是韦夏卿很欣赏元稹的才华,相信他有大好前程,于是将小女儿许配给他,而元稹则是借这桩婚姻得到向上爬的机会,不过两人在婚后却是恩爱百般,感情非常好。
唐宪宗元和四年(809年),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此时的三十一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
韦丛营葬之时,元稹因自己身萦监察御史分务东台的事务,无法亲自前往,便事先写了一篇情词痛切的祭文,托人在韦丛灵前代读。但即便如此,到了下葬那天,元稹仍情不能已,于是又写了三首悼亡诗,这就是最负盛名的《三遣悲怀》(即《遣悲怀三首》)。
元稹对妻子一直有深切的思念和无法释怀的悲伤,韦丛与他同苦七年,却在他即将飞黄腾达的时候离开了他,而元稹能做的只有祭奠亡故的爱妻,以及在诗中写下自己的思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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