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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該如何安放(劉國永)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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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該如何安放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心該如何安放》中國當代作家劉國永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心該如何安放

那年,我戀愛了

那年,我失戀了

那顆熱情奔放的心啊掉進冰窟里了

那顆彷徨的心啊

無處安放了

十八歲那年我初中畢業了,說是畢業了,就是沒見過畢業證長啥樣,不過那年的畢業照是有的,好像是發給我一張,不過我是沒有保存的,多年以後在某同學那裡見到過,看着那時候的照片感覺還是年少的時候好,儘管那時候跟現在一樣的普通,畢竟,那時的模樣被保存了下來。

不上學就意味着進入社會了,在家閒散半年之後總覺得要干點啥,恰好遇到一個做沙發的,因為好奇,就在人家做沙發時在那裡看了一個上午,做沙發的師傅看我用心的樣子問我是不是想跟他學做沙發,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做沙發的師傅姓蘇,是我們本地人,離我很近,也就是四十多里地,幾天之後,我就跟着蘇師傅到他的家裡去學習。

蘇師傅居住的地方是桑坪三灣村的一個很偏僻小村莊,鸛河水環繞着村莊,311省道從村莊的背面竄過,因而村莊顯得很僻靜,仿佛世外桃源一般,而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時光。

冬梅是蘇師傅的親侄女,她跟蘇師傅住一個院子,因為天天見面,自然很快就與冬梅混的很熟悉,只不過不知怎麼的總是見了她心裡總會莫名的緊張,偶爾與她目光對視,竟然臉會感覺發燒,時間久了,再與她目光對視時她竟然也會把頭低下,當我想要跟她說話時,她竟然扭頭就跑。

時光不語但能證明一切,我雖少言,但身邊的人能看到一切。

某一天,師娘笑着對我說,你是不是看上妞兒(冬梅的乳名,村裡的人都這麼叫她)了,我頓時臉通紅通紅的,嘴裡怯怯的說哪有的事情,師娘笑着說那有啥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嘛,妞兒都跟我說了,妞兒她爹媽對你也木啥說(木啥說在豫西農村的某些地方叫木意見),要是你也沒啥意見我就給你們撮合撮合,我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但還是裝着很矜持的樣子,便悄聲對師娘說全憑你做主了,師娘笑着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你要回去給你爹媽知會一聲的,我說好。

當我再次到達師傅家裡時發現,村裡的人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竟然也不好意思起來,當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所幸就大膽的跟他們說笑起來。

在師娘的撮合下,妞兒答應到我家裡看看,我自然嬉笑顏開。

記得那天妞兒來的時候天氣很好,母親特意做的撈麵(在豫西農村,當誰家的媳婦兒來看婆家的時候,婆家要做撈麵條吃,寓意是希望麵條能把媳婦留住),下午我送妞兒回家,路上妞兒不說話,不管我怎麼逗她妞兒總是高興不起來,突然妞兒停下腳步對我說你不要送我了,咱倆的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你家離我家太遠了,來回不方便,頓時我愣了一下,隨即笑着說,你開玩笑呢,妞兒把頭低的很低,怯怯的說,對不起啊,後邊的話我記不得了。

看着妞兒遠去的背影,我悵然若失。

後來我又去過妞兒的村莊幾次,當然是拿師傅在那裡的原因才去的,師娘對我說,以後你可能不會再來俺這裡了,我說咋可能呢,有你們在這裡我自然會來。記得最後一次離開那裡時,妞兒的父母把我喊進家裡小坐一會兒,二老也沒說啥,只是不停的給我讓煙讓茶,把我搞得很不自在,我走的時候,二老站在村頭看着我離開,在我最後扭頭看時,妞兒的父親舉着手給我道別,這時,我多麼希望妞兒能出現,但我終是沒在路頭看到她的身影,突然我想去她總會在村頭的那塊地里蒿草,我扭頭看去,發現妞兒探了一下頭,然後就再沒出現了。

時隔多年,我從一個在妞兒的村莊附近開藥店的本家哥哥說妞兒結婚了,人家家境不錯,我默默的為她祝福,不久我卻又聽到消息說妞兒的婚姻很不好,她經常會遭到家暴,再後來我也聽說妞兒服毒自盡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裡嘎登一下,手也顫抖了一下,然後回到家就躺下休息了。

昨天夜裡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夢到了師傅和師娘,妞兒和她的父母(這些人都已經不在人世)我們在一起聊天,妞兒的父親對我說不該我太小氣了,為啥我當年不堅持追求妞兒,師傅和師娘在一邊也不說話,妞兒低着頭站在她母親的身後,我似乎能聽到自己說的話,但怎麼也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聽老輩子人說,活着的人夢到跟已故的人說話活着的人是聽不到死人說話的聲音的,活着的人夢到跟已故的人說話,大多都是已故的人心裡有未了的心愿要跟活着的人說,這時候活着的人要給已故的人燒點紙錢,然後給他們還願)。

妞兒在那邊過的不好吧,要不為什麼他們要走進我的夢裡,也或許是當初妞兒選擇錯誤了,這些也都未可知。只是我這顆曾經那麼火熱的心要該如何安放,放在哪裡呢?

或許我不應該再想念過去的一切,更應該珍惜好當下,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吧。[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