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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剑鸣 |
中文名: 徐剑鸣 国 籍: 中国 出生地: 浙江瑞安陶山镇 出生日期: 1923年 职 业: 笛师 徐剑鸣(1923-1994),老一辈笛师徐剑鸣,曾从事永昆曲牌的搜集和整理,包括南北合套,犯宫、犯调、约有七百多支,其中有的曲牌专供文杨过门伴奏用的,多为历代曲谱所未取,系永昆所独有。然而,最使学者感兴趣的,还是所谓的〔九搭头〕。八十年代初,有人在刊物上发表文章,认为〔九搭头〕为代表的永昆剧社音乐结构乃是海盐腔的遗响。[1] 个人简介 徐剑鸣(1923-1994),浙江瑞安陶山镇人。年幼时即对音乐产生浓厚兴趣,对昆剧尤甚爱好,自学了工尺谱和简谱,收集昆曲曲牌数百支。 1958年间,“永昆”老一辈笛师徐剑鸣,曾从事永昆曲牌的搜集和整理,包括南北合套,犯宫、犯调、约有七百多支,其中有的曲牌专供文杨过门伴奏用的,多为历代曲谱所未取,系永昆所独有。然而,最使学者感兴趣的,还是所谓的〔九搭头〕。八十年代初,有人在刊物上发表文章,认为〔九搭头〕为代表的永昆剧社音乐结构乃是海盐腔的遗响。 徐剑鸣是个极普通而又极平凡的人,在今天的文艺队伍中,不少人都拥有闪光的奖牌和吓人的头衔,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充其量,他只是一名永嘉昆剧的笛师,在几个剧团里当过“正吹”。但他又确实很不平凡,他的那支出神入化的笛子,曾使后来被称为“中国笛王”的赵松庭也刮目相看,曾使专程来中国献艺的罗马尼亚长笛专家也为之震惊。 徐剑鸣和赵松庭都是同班同学。剑鸣没有多少文化,他怎么也弄不懂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他所熟悉的[新水令]、[山坡羊]有什么相干;赵松庭显然也是门不当,户不对,每天清晨,这两个人都寄情于笛音之中。两支一流的笛子凑到一起,就象俞伯牙遇到了张子期,那兴致说不出有多高,只能从“知音”这个词来掂量他们之间的情谊。有人曾私下问过老赵:“你看剑鸣怎么样?”赵松庭说:“他比我强多了”。 这年的国庆节正值中秋佳节,文艺界在杭州孩儿巷浙江越剧团旧址举行盛大的联欢晚会,文艺干校的全体师生应邀参加。赵松庭的一曲《早晨》轰动全场,近800人的观众为之动容。赵松庭捧着掌声下来找徐剑鸣,不料他早就逃之夭夭,以剑鸣的技艺和修养,也许他的笛子演奏会别具一格而异军突起,他之所以要退场,最大的可能,他要把荣誉留给赵松庭。 初冬的一天,徐剑鸣和朋友从延安路胜利剧院门口经过,看到海报上写着“欢迎罗马尼亚长笛专家莅临杭州演出”,这时正值散场,我提议进去看看。那位专家正在接待几位记者的采访,那会儿这个朋友真有点不知进退,居然上前插话,大谈中国笛子如何神奇。翻译如实奉告,专家的眼神中闪出奇异的光,立即叫人抱来一大捆笛子要他当场演奏。这真是赶鸭子上架,无奈只得求助于剑鸣。剑鸣从容拣出两支笛子同时演奏起来,刹时间,嘹亮的笛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池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涌进了许多人,个个凝神屏息,睁大了惊奇的目光。专家夫人(钢琴家)也来到现场,忙不迭地为录音机接线。专家则双手支颔,完全沉浸在他的专业所无法获得的艺术享受中。几位记者一个个目瞪口呆,竟然忘记摄下这千金难买的一瞬。 一曲逋终,专家连忙递上名片,专家夫人拿出精致的纪念册要我们题字留念。 此后,他依旧回到他的剧团永嘉昆剧团去当他的正吹,似乎从未听到过他曾在什么晚会上露过一手。十年浩劫,缪斯蒙尘,他回到家乡平阳,靠摆一个小摊子,度过那一串漫长的、伤痕累累的岁月。 粉碎“四人帮”后,大地回春,缪斯在长时间的严寒封冻中重新苏醒。但这时候的永嘉昆剧已气息奄奄朝不虑夕。为了重振家声,一些老艺人自筹资金在平阳办起了“永昆学馆”,许多老艺人亲临教学,其中就有徐剑鸣。他随着学馆四处演出,半年以后来到温州市区。那时,文化管理部门没有把这支队伍和振兴永昆的宏伟目标联系起来,给以必要的支持和援助,却让它和民间业余剧团一样自生自灭。折腾了一年多,学馆终因无法生存而宣告解散了。 徐剑鸣形容枯槁,一支脚因长期关节炎得不到治疗而变成跛行,但对酒精的嗜求却越来越高。朋友曾劝他戒酒,请他把藏在肚子里数以千计的永昆曲牌整理出来,这是一桩功德无量的事,它标志着一个时代曾经存在,将会成为历史的证明,尚健在的永昆老艺人中除了他谁也无能为力,无论如何这将是对历史的莫大贡献。他回报的只是一个凄然的苦笑,很难猜测,这其间究竟隐含着多少难言的衷曲,但可以清楚地预感到,他是一种慢性自杀,而且,留给他的时间决不会太多…… 目录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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