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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尔岐
张尔岐
出生 1612年
中国山东济阳
逝世 1678年
国籍 中国

人物生平

张尔岐自幼聪颖好学,熟读经史,兼及诸子百家,旁及太乙、奇门之学。晚年精研“三礼”(《仪礼》、《周礼》、《礼记》),造诣尤深。《仪礼》即礼经,是儒

家的重要经典之一,前人为礼经所作的传、注、疏很多,因年湮代久,经文多有脱漏,而且传与注也有许多混淆之处,致使后人难以读懂。张尔岐经苦心研读,除将传、

注分清外,还删削了疏中繁琐附会的文字,并重新进行断句,纂成《仪礼郑注句读》一书。又为监本(官定本)《礼记》石经(刻在石碑立于太学中)《礼记》勘正脱误

共300余处。张尔岐于济南讲授《仪礼》时,偶尔为当时著名学者顾炎武听到,顾十分敬佩其见解精辟,翌日绝早即登门拜访,谈论欢洽,遂订交为友。后来,顾炎武在谈

师论道时曾说:“独精‘三礼’,卓然经师,吾不如张稷若。

张尔岐品德高尚,为时人所称颂。明末应科举考试,有人送他制艺(八股范文)作备考捷径,他不予理会。张尔岐一生寒素,耿介自持。其门人艾元徵时为康熙刑部尚

书,每有重礼馈赠,必婉言谢绝,平时更无所干求。曾应与修《山东通志》,事毕不受酬礼而归。事亲至孝,因老母多病而研习医道,术成后乡领纷至求诊,必细心施

治,不惮劳烦。与两弟分居,自择劣等田产;其二第残疾(盲人),甘愿代其承担赋役30余年,临终还嘱咐儿子们为叔父代承赋役。张尔岐的家庭、出身、经历、个性,

决定了他一生交游的范围和层次根本不能与同时代的其他学者如顾炎武、李二曲等人相比。他在顺治十三年四十五岁以前,交游的圈子基本不出济阳县,论学质疑的对象

也只能是同县的几个师友;顺治十四年,他与顾炎武定交后,交游的局面始有改观,论学质疑,有了一个良师益友,人品学问始为外界所知;康熙十二年至十四年,张尔

岐受聘参与山东省志修纂,交游为之日广,局面为之日廓,朝夕相处切磋学问者除顾炎武外,还有薛凤祚、李焕章、刘孔怀等饱学之士。张尔岐与人交游,除了基于地

缘、机缘的因素外,更基于相同或相近的身世、遭遇、思想和感情。

人物贡献

明清更迭,社会处于“天崩地解”之势。面对这一历史巨变,社会各层作出不同的回应。就知识界而言,为维护文化传统和矫挽晚明王学空疏之弊,“以经学济理学之

穷"的学术取向一时成为潮流.在此潮流酝酿之下,礼学的兴起成为有清一代经学复兴的先导.其中, 大儒张尔岐对《仪礼》所做的句读、考辨,以及对礼意的阐发,倡清代

仪礼学之先声。张尔岐为学路向的确立,以及其对《仪礼》研究的疏理,奠定了他在礼学研究领域和在清代学术史上的重要地位。张尔岐以乡里塾师身份参与到明清之际的

思潮中,形成了其学守程朱,有因循、有创新的思想体系。从崇实黜虚着眼,顺应反王学思潮,宗程朱,注重内外本末兼修,“尊德性”与“道问学”相为并重,穷经体

道。修正了程朱的理气观,提出了本体论上的“气本”、“气机”说。为矫空疏之弊与晚明以来的道德沦丧,提出了“六经皆礼”说,注重据礼显理,循名责实,重申儒

家传统的道德精神与修养。其思想代表了当时的一个学术方向。

人物事迹

张尔岐于济南讲授《仪礼》时,偶尔为当时著名学者顾炎武听到,顾十分敬佩其见解精辟,翌日绝早即登门拜访,谈论欢洽,遂订交为友。其门人艾元徵时为康熙朝刑部

尚书,每有重礼馈曾,必婉言谢绝,平时更无所干求。曾应聘与修《山东通志》,事毕不受酬礼而归。事亲至孝,因老母多病而研习医道,术后成乡邻纷至求诊,必细心

施治,不惮劳烦。与两弟分居,自择劣等田产;其二弟残疾(盲人),甘愿代其承担赋役30余年,临终还嘱咐儿子们为叔父代承赋役。

《老子》研究

山东大儒张尔岐的《老子》研究在明末清初老学史上具有重要的价值.其《老子说略》以焦竑《老子翼》为解读参照,对宋明儒家在解老过程中大量使用“性命”理论的传

统做出反动,转而重新注意《老子》的政治价值,体现出新的诠释风格。他的《老子》学思想,特别是《说略》一书表达的老学观点,代表了儒家学者在老学领域清

除“心性”之学的影响,并试图重新发掘《老子》政治实用价值的努力,体现出老学在明末清初这一特殊历史时期的新变,在老学史上应有一定地位。 张尔岐生活在明末

清初这个历史转关时期,家国之恨激发和塑成了他的志士人格和儒学品格。张尔岐不仅为亡明守节不仕,而且反思了明朝之亡在学术思想上的原因。他深切批评晚明“心

性”之学,以程朱理学为指归,而又能跳出其樊笼,开清代朴学之先风,有反对君主专制的进步思想。 明亡之后,以儒家学者为代表的中国政治思想界对《老子》的解释

史进行反思,形成了老学研究中反传统的倾向。儒家学者对儒释道三家关系进行调整,从重视三者的相容共通转向强调它们具有本质差异,并进而彰显儒学的特殊地位。

他们对宋明以来大量使用“性命”理论的老学传统提出异议。

论学指意

张尔岐为学,走的是经学、理学的路子。经学、理学并重,由经学人,而落脚于理学,两方面皆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他研治经学,采用汉人治经的方法,从句读开

始,首先读懂经书,然后思索其理。这是后来清代汉学家的方法。然而,当时并无汉学之名,与张尔岐晚年订交的顾炎武是清代汉学的开山祖,故他对张尔岐的句读学大

加赞赏。但是,张尔岐并不以此自限,他要进一步追寻经书中内含的那个天人性命之理,他认为程朱理学仿佛得之,于是他对程朱理学三致其意,拳拳服膺,从而张尔岐

之为学又具备了宋学的特点。汉学重实事求是,宋学重理论思维,张尔岐兼备两者之长。比较而言,张尔岐博闻多识不及顾炎武,而抽象思维能力又高于顾炎武。这是赵

俪生、杨向奎先生早已指出的。可以说,既有汉学的细密工夫,又擅长宋学的理论思维,这是张尔岐为学的基本特点。张尔岐认可并提倡为己之学,认为为学的目的在于

充实自己的学养,成就自己的人格,提升自己的境界,而不是沽名钓誉,以博学炫耀于人,以多闻夸示于人。他为学注重心性修养,讲究切合实际,反对无病呻吟,更反

对人云亦云,喜欢创新,敢于创新。即使在从事科举、习作八股文的时候,他也不肯袭用他人成说,而是独立思考,自出新意。每临考试,不改初衷,“胜负得失,一不

介于怀,唯以深思独喻为愉快而已。”(张尔岐《自订〈书义〉序》)无怪乎其屡试不中。

哲学思想

张尔岐是学问家,也是思想家。他为学不仅主张笃志力行,也重视理论思维。他与顾炎武论学时,顾炎武认为理学家言心言性那一套多涉空虚,殊不可取,多少含有

轻视形上学的意味。张尔岐不同意顾炎武的看法,他认为天人性命之学不可不讲,事事物物都有一个理,不认识一事之理,很难说对一事有了充分的认识,心、性、命、

天等等也是如此。性命之理虽然是抽象的,但未尝不散见于日常生活之中,如果能够见微知著,默而识之,验之于己,用心体会,优裕渐积,必会有所自悟。学人的本分

不仅仅在于认识外在的世界,还要认识你自己。即使穷尽了天下事事物物之理,也不能说已经圆满完成了认识的任务,因为还有一身之理未曾涉及。一身之理是心性之

理,是生命之理,其重要性丝毫不亚于天下事事物物之理。不认识一身之理,知有未至,其行未必能够尽善,以此修身,人皆知其不可。张尔岐进一步指出:如果儒家学人

轻视甚至放弃认识你自己这一任务,对心性之理置若罔闻,“将令异学之直指本体,反得夸耀所长,诱吾党以去。此又留心世教者之所当虑者也。”(张尔岐《答顾亭林

书》)此处所谓“异学”,当指佛教而言。张尔岐分别从学理和教化两个层面充分肯定了言心言性的形上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张尔岐重视理论思维,也擅长于运用理论

思维,赵俪生先生曾经举出两个例子加以说明,其中一个例子是:张尔岐在《周易说略序》中,用“影似”这个概念说明卦、爻象对天下之人、事、物及其运动变化的统

摄,说:“天下之人物与人物之一切动静,质言之,则不可胜穷。而拟其影似,则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而可毕者。质言则专,专则滞,故愈详而愈多失。拟其影似,

则略于事而言理,略于理而言理之象。于是乎事所不得兼者,理得而兼之。此之理不得兼彼之理者,理之象则无不得而兼之也。”(张尔岐《周易说略序》 )

作品赏析

(一)壬寅春访元明先生张隐君归赋

绣水云湖间,距城近十里。爰有石隐人,诛茅讬于此。我欲访幽踪,披衣凌晨起。徐步乘春风,云树互迤逦。道旁问耕夫,云此草庐是。榆柳翳柴扉,竹石森阶戺。斯须

先生出,白发短覆耳。骨趫更神完,古意见冠被。询名各嗟讶,入坐略诺唯。烹茗发清言,纷纶具玄理。夕阳在树杪,欲去情不已。挥手寻归途,苍茫暝色里。

(二)列仙诗

紫庭夜降玉晨君,面授灵威鸟迹文。指示分明方悟得,嵇康未是解书人。

一颗冰桃落汉家,群仙争妒锦宫霞。当时不信元君诳,今日东风正著花。

汉宫衰草夕阳寒,泪滴铜人久不乾。举手摩挲相慰语,海沤生灭本漫漫。

注《老》争传河上公,文皇虚访拟空同。乘云瞥地呈灵幻,何怪文成与少翁。

(三)送张非闻还里

生世苦违异,退守诗书残。寥寥古人中,默求心所安。出语遭疑讪,孤踪良独难。吾兄自逆旅,坦然委肺肝。片言质要妙,曲折颇有端。视君方寄食,殊不忧饥寒。冥获

或自笑,心战亦寡欢。内胜足天机,身穷中愈宽。时月一过从,开襟意为殚。虑余摇异说,发药相劘钻。往往切余心,惭汗同露溥。白璧陈座席,自觉多垢瘢。相资八年

余,如镜正衣冠。忽闻当别去,朝夕越河干。北堂有慈命,于理难盘桓。惜此良友远,致词不觉繁。愿各励终始,莫变青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