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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页面,内容为“左嫔妃 左嫔妃,即左芬(?-300),按墓志铭上所书应为“左棻”,字兰芝,西晋女文学家,我国较早的女诗人之一,是当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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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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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左嫔妃,即左芬(?-300),按墓志铭上所书应为“左棻”,字兰芝,西晋女文学家,我国较早的女诗人之一,是当年“洛阳纸贵”事件主角、西晋著名文学家左思的妹妹。晋武帝司马炎闻听她才情过人即纳入后宫,泰始八年(272年)拜为修仪,后为贵嫔,世称左嫔妃,又称九嫔。《晋书·后妃传》有他的传记。左芬因为德才超群每每被帝王群臣赞赏,使后宫佳丽见妒。史称左芬“姿陋体羸,常居薄室”,也就是说长相丑陋,体弱多病,很难得到皇帝宠幸。想必对于声色犬马的晋武帝来说,纳左芬为妃仅为自己博得惜才的虚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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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嫔妃'''
左芬自幼好学,善于写文章,名声仅次于其兄长左思。晋武帝司马炎听闻左芬才华过人,便将她纳入后宫。泰始八年(公元272年) ,晋武帝封左芬为修仪。后进封为贵嫔,世称左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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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芬才华横溢,尤其擅长诗文。兄妹俩还有个共同缺点,就是长相丑陋。可按照中国“郎才女貌”的审美标准来看,左思显然要比左芬幸运得多。因为左思,左芬的名声也渐渐流传于文学界,有一天就传到晋武帝司马炎耳朵里。这位皇帝本是好色荒淫之徒,却把丑女左芬纳入后宫,只为她的“诗人”身份。有的皇帝喜欢招募文人为官,为自己博得惜才的虚名,而晋武帝则选择娶个文人做妃子。好像纳了一个诗人妃子,自身的品位也跟着提升了似的。《晋书》记载了左芬进宫后的生活:“姿陋无宠,以才德见礼。体羸多患,常居薄室……”晋武帝后宫佳丽达万人,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该临幸谁,所以常常坐上羊车,在后宫转一圈,停到哪就在哪过夜。而左芬因为相貌丑陋,体弱多病,根本得不到皇帝的宠幸,只能住在“薄室”里。可见,晋武帝并不是娶了个女人,而只是娶了个“女诗人”。才女左芬不过就是被皇帝选中的一个文学道具而已。这和宫里的一个古董花瓶,一幅名家字画也无多少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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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嫔妃,''' [[ 左芬(?-300)]] ,按墓志铭上所书应为“左棻”,字兰芝,[[ 西晋女文学家,]] 我国较早的[[ 女诗人之一]] ,是当年[[ “洛阳纸贵”]] 事件主角、西晋著名文学家左思的妹妹。晋武帝司马炎闻听她才情过人即纳入后宫,泰始八年[[(272年)拜为修仪]] ,后为贵嫔,[[ 世称左嫔妃]] ,又称[[ 九嫔]] 。《晋书·后妃传》有他的传记。左芬因为德才超群每每被帝王群臣赞赏,使后宫佳丽见妒。史称[[ 左芬“姿陋体羸,常居薄室”]] ,也就是说长相丑陋,体弱多病,很难得到皇帝宠幸。想必对于声色犬马的晋武帝来说,纳左芬为妃仅为自己博得惜才的虚名而已。
 左芬虽不受宠,但还得完成作为才女“作诗作赋”的义务,扮好一个文学摆设的角色。她“受诏作愁思之文”,完成了皇帝的命题作文《离思赋》,这首赋可算是左芬的代表作。晋武帝对她吟诗作赋的本事非常满意,“帝重芬辞藻,每有方物异宝,必诏为赋颂”,“言及文义,辞对清华,左右侍听,莫不称美”。于是,宫廷中有什么红白喜事,左芬总是要受命写些或者感人或者华丽的诗赋。事实上,左芬更像是一位宫廷御用诗人,而不是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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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芬''' 自幼好学,善于写文章,名声仅次于其兄长左思。晋武帝司马炎听闻左芬才华过人,便将她纳入后宫。泰始八年[[(公元272年,晋武帝封左芬为修仪]] 。后进封为贵嫔,世称左嫔妃。
左芬存有诗、赋、颂、赞、诔等20余篇,大多为应诏而作。在她受命而写的那些诗赋中,虽也不乏情真意切之作,但岂能摆脱得了应景的形式之作?所以,对于左芬来说,承受的是双重痛苦。首先,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她既没有得到真挚的爱情,也没有得到普通夫妻间的日常恩爱。其次,从诗人的角度来说,她没有创作的自由,总得写些命题应景之作。 在将近400字的《离思赋》中,左芬尽情地宣泄了自己的哀愁:“嗟隐忧之沈积兮,独郁结而靡诉”;“夜耿耿而不寐兮,魂憧憧而至曙”;“怀愁戚之多感兮,患涕泪之自零”;“仰行云以欷兮,涕流射而沾巾”;甚至“长含哀而抱戚兮,仰苍天而泣血”,充满宫怨之气。在前述的双重痛苦之中,左芬又增添了深切的思亲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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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芬才华横溢,尤其擅长诗文。兄妹俩还有个共同缺点,就是长相丑陋。可按照中国“郎才女貌”的审美标准来看,左思显然要比左芬幸运得多。因为左思,左芬的名声也渐渐流传于文学界,有一天就传到晋武帝司马炎耳朵里。这位皇帝本是好色荒淫之徒,却把丑女左芬纳入后宫,只为她的“诗人”身份。有的皇帝喜欢招募文人为官,为自己博得惜才的虚名,而晋武帝则选择娶个文人做妃子。好像纳了一个诗人妃子,自身的品位也跟着提升了似的。《晋书》记载了左芬进宫后的生活[[ :“姿陋无宠,以才德见礼。体羸多患,常居薄室……”晋]] 武帝后宫佳丽达万人,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该临幸谁,所以常常坐上羊车,在后宫转一圈,停到哪就在哪过夜。而左芬因为相貌丑陋,体弱多病,根本得不到皇帝的宠幸,只能住在[[ “薄室”]] 里。可见,晋武帝并不是娶了个女人,而只是娶了个“女诗人”。才女左芬不过就是被皇帝选中的一个文学道具而已。这和宫里的一个古董花瓶,一幅名家字画也无多少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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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芬虽不受宠,但还得完成作为才女“作诗作赋”的义务,扮好一个文学摆设的角色。她[[ “受诏作愁思之文”]] ,完成了皇帝的命题作文[[ 《离思赋》]] ,这首赋可算是左芬的代表作。晋武帝对她吟诗作赋的本事非常满意,“帝重芬辞藻,每有方物异宝,必诏为赋颂”,“言及文义,辞对清华,左右侍听,莫不称美”。于是,宫廷中有什么红白喜事,左芬总是要受命写些或者感人或者华丽的诗赋。事实上,左芬更像是一位宫廷御用诗人,而不是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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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芬''' 存有诗、赋、颂、赞、诔等20余篇,大多为应诏而作。在她受命而写的那些诗赋中,虽也不乏情真意切之作,但岂能摆脱得了应景的形式之作?所以,对于左芬来说,承受的是双重痛苦。首先,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她既没有得到真挚的爱情,也没有得到普通夫妻间的日常恩爱。其次,从诗人的角度来说,她没有创作的自由,总得写些命题应景之作。 在将近400字的《离思赋》中,左芬尽情地宣泄了自己的哀愁:“嗟隐忧之沈积兮,独郁结而靡诉”;“夜耿耿而不寐兮,魂憧憧而至曙”;“怀愁戚之多感兮,患涕泪之自零”;“仰行云以欷兮,涕流射而沾巾”;甚至“长含哀而抱戚兮,仰苍天而泣血”,充满宫怨之气。在前述的双重痛苦之中,左芬又增添了深切的思亲之痛。
 
 钱钟书曾这样评价《离思赋》:“宫怨诗赋多写待临望幸之怀,如司马相如《长门赋》、唐玄宗江妃《楼东赋》等,其尤著者。左芬不以侍至尊为荣,而以隔‘至亲’为恨,可谓有志。“尽管“有志”,左芬也无力逃脱命运,也正因为“有志”,才更加痛苦。
 
 钱钟书曾这样评价《离思赋》:“宫怨诗赋多写待临望幸之怀,如司马相如《长门赋》、唐玄宗江妃《楼东赋》等,其尤著者。左芬不以侍至尊为荣,而以隔‘至亲’为恨,可谓有志。“尽管“有志”,左芬也无力逃脱命运,也正因为“有志”,才更加痛苦。
 
 从进宫起,左芬始终过着没有自由、郁郁寡欢的生活。后来,晋武帝去世,晋朝落入他的儿媳贾南风之手。西晋的宫廷中依旧充满了荒淫与奢靡,谋杀与争斗。虽然史书并无记载之后左芬的生活,但其晚景的凄凉落寞,也大致可以想象。
 
 从进宫起,左芬始终过着没有自由、郁郁寡欢的生活。后来,晋武帝去世,晋朝落入他的儿媳贾南风之手。西晋的宫廷中依旧充满了荒淫与奢靡,谋杀与争斗。虽然史书并无记载之后左芬的生活,但其晚景的凄凉落寞,也大致可以想象。

於 2019年1月23日 (三) 14:52 的修訂

人物簡介

左嬪妃'

左嬪妃,左芬(?-300),按墓志銘上所書應為「左棻」,字蘭芝,西晉女文學家,我國較早的女詩人之一,是當年「洛陽紙貴」事件主角、西晉著名文學家左思的妹妹。晉武帝司馬炎聞聽她才情過人即納入後宮,泰始八年(272年)拜為修儀,後為貴嬪,世稱左嬪妃,又稱九嬪。《晉書·后妃傳》有他的傳記。左芬因為德才超群每每被帝王群臣讚賞,使後宮佳麗見妒。史稱左芬「姿陋體羸,常居薄室」,也就是說長相醜陋,體弱多病,很難得到皇帝寵幸。想必對於聲色犬馬的晉武帝來說,納左芬為妃僅為自己博得惜才的虛名而已。 左芬自幼好學,善於寫文章,名聲僅次於其兄長左思。晉武帝司馬炎聽聞左芬才華過人,便將她納入後宮。泰始八年(公元272年,晉武帝封左芬為修儀。後進封為貴嬪,世稱左嬪妃。 左芬才華橫溢,尤其擅長詩文。兄妹倆還有個共同缺點,就是長相醜陋。可按照中國「郎才女貌」的審美標準來看,左思顯然要比左芬幸運得多。因為左思,左芬的名聲也漸漸流傳於文學界,有一天就傳到晉武帝司馬炎耳朵里。這位皇帝本是好色荒淫之徒,卻把醜女左芬納入後宮,只為她的「詩人」身份。有的皇帝喜歡招募文人為官,為自己博得惜才的虛名,而晉武帝則選擇娶個文人做妃子。好像納了一個詩人妃子,自身的品位也跟着提升了似的。《晉書》記載了左芬進宮後的生活:「姿陋無寵,以才德見禮。體羸多患,常居薄室……」晉武帝後宮佳麗達萬人,以至於自己都不知道該臨幸誰,所以常常坐上羊車,在後宮轉一圈,停到哪就在哪過夜。而左芬因為相貌醜陋,體弱多病,根本得不到皇帝的寵幸,只能住在「薄室」里。可見,晉武帝並不是娶了個女人,而只是娶了個「女詩人」。才女左芬不過就是被皇帝選中的一個文學道具而已。這和宮裡的一個古董花瓶,一幅名家字畫也無多少差別。 左芬雖不受寵,但還得完成作為才女「作詩作賦」的義務,扮好一個文學擺設的角色。她「受詔作愁思之文」,完成了皇帝的命題作文《離思賦》,這首賦可算是左芬的代表作。晉武帝對她吟詩作賦的本事非常滿意,「帝重芬辭藻,每有方物異寶,必詔為賦頌」,「言及文義,辭對清華,左右侍聽,莫不稱美」。於是,宮廷中有什麼紅白喜事,左芬總是要受命寫些或者感人或者華麗的詩賦。事實上,左芬更像是一位宮廷御用詩人,而不是嬪妃。 左芬存有詩、賦、頌、贊、誄等20餘篇,大多為應詔而作。在她受命而寫的那些詩賦中,雖也不乏情真意切之作,但豈能擺脫得了應景的形式之作?所以,對於左芬來說,承受的是雙重痛苦。首先,從女人的角度來說,她既沒有得到真摯的愛情,也沒有得到普通夫妻間的日常恩愛。其次,從詩人的角度來說,她沒有創作的自由,總得寫些命題應景之作。 在將近400字的《離思賦》中,左芬盡情地宣洩了自己的哀愁:「嗟隱憂之沈積兮,獨鬱結而靡訴」;「夜耿耿而不寐兮,魂憧憧而至曙」;「懷愁戚之多感兮,患涕淚之自零」;「仰行雲以欷兮,涕流射而沾巾」;甚至「長含哀而抱戚兮,仰蒼天而泣血」,充滿宮怨之氣。在前述的雙重痛苦之中,左芬又增添了深切的思親之痛。 錢鍾書曾這樣評價《離思賦》:「宮怨詩賦多寫待臨望幸之懷,如司馬相如《長門賦》、唐玄宗江妃《樓東賦》等,其尤著者。左芬不以侍至尊為榮,而以隔『至親』為恨,可謂有志。「儘管「有志」,左芬也無力逃脫命運,也正因為「有志」,才更加痛苦。 從進宮起,左芬始終過着沒有自由、鬱鬱寡歡的生活。後來,晉武帝去世,晉朝落入他的兒媳賈南風之手。西晉的宮廷中依舊充滿了荒淫與奢靡,謀殺與爭鬥。雖然史書並無記載之後左芬的生活,但其晚景的淒涼落寞,也大致可以想象。